這邊石崇走在最前方,引導着衆人向樓閣上攀爬着,而在此時,那李肇也是輕聲的說道:“商鈺啊!咱們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兒,我看就不要喝太多了!小心誤事兒啊!”
“李大哥,這說的是哪裡話啊!什麼誤事兒,不誤事兒的!你難道是第一次來這裡嗎!再說了,石大哥都這樣的支持咱們的工作!如果咱們再不給面子,小弟看來,真的有些不妥吧!”
“這,那個,好吧!本官知道該怎麼做了!”本想再說點什麼,但一想到靳商鈺說的話,那李肇也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表示會服從人家的安排。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與李肇已然取得了一致意見,所以他們上樓時的心情也算是不錯。
剛剛來到樓閣的第二層,靳商鈺就有些傻眼了。
“媽的,這纔多長時間沒有來了,怎麼裝修又有了新變化!你個丫丫的,看來這有錢人就是任性啊!連這裝修風格都是幾天一換啊!”
其實也不怪靳商鈺會有這樣的感慨。因爲就在他們幾人步入二層樓閣的時候,一個嶄新的宮殿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只見房間的四角立着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各色花系,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七彩的紗簾隨風而漾,而那十位長相絕美的“服務員”則叫人不忍直視,血脈噴張!
“商鈺啊!快快入座,不會是有些不適應吧!你們,你們幾個過去好好的服侍一下靳大人!他今天可是石某人的貴客!還有那個李大人!”
“那個,謝謝哥哥了!這美女就不必了吧!您瞧,小弟身後不是有一位嗎!就她吧!大哥你不會說不可以吧!”
“那,這個,也罷,既然兄弟獨獨的喜歡這丫頭!就由着你們了不過,李大人可要好好的挑幾位了!難不成,還要像上次那樣,弄的誰都有些下不來臺!”
“你!你竟然還提那次的事兒!”一聽到石崇的話,李肇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言語上更是直接的表露了出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中間位置的靳商鈺還是發話了,只見他微微一笑後說道:“李大哥真是健忘啊!剛纔小弟不是說話了嗎!今天是個好日子,難道不醉不不歸,對您來說就這麼難嗎!還是說哥哥你還有其他的想法!”
“這!商鈺啊!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今天的酒,老子說喝就喝!”
“媽的,這怎麼有點兒上刑場的味道!人家這可是請你吃飯,到搞得像推你下河的感覺!”就在李肇一本正經的說着的時候,靳商鈺也是在心裡暗暗的琢磨着。
不過,他也是明白,這李肇能夠犧牲自己的人格堅守,來做這些他不願意做的事情。說到底就是爲了那些糧食!
就從這一點來看,靳商鈺也是很佩服這個人的。當然了,此時的靳商鈺早就把那李肇當成了自己人!
就這樣,三人剛剛落座,就有幾十位美女不停的走動着。而隨着她們婀娜的身影一掃而過的時候,中間的那張用沉香木製成的圓形餐桌已然是滿滿的全是菜了。
“兩位老友!今天我石某人能夠與二位同桌而飲,真是三生有幸啊!那個,酒菜已齊,都是些常用菜品,還請兩位大人見諒!第一杯呢,我看就幹了吧!”說話間,那石崇已然舉起一個不知用什麼材質做成的酒杯,一飲而盡。
“媽的,不會吧!就這麼簡單的開始了戰鬥!老子是真心的不想喝醉啊!”就在人家石崇已然舉杯而盡的時候,靳商鈺說心裡話,還真是有點害怕,畢竟他也是喝過大酒之人,那種痛苦難耐的感覺,是真心的不想再經歷了。
“怎麼,兩位大人這第一杯便下不去了嗎!難道真的需要美女來勸酒啊!”
“大哥真會說笑,什麼勸不勸的,再說了,到您這裡不就是和回家一樣嗎!那個,李大哥,你不會連這點酒量都沒有吧!”看到人家石崇都這樣說了,靳某人哪能再說什麼,直接就是一飲而盡。
當然了,爲了表達自己的心情,那李肇也是跟着飲盡杯中之酒。
“好,好啊!這就對了嗎!我石某人就是喜歡豪情沖天的兄弟!來人啊!還不快點給兩位貴客斟酒!”
“是!”隨着柔聲一飄,有兩位幾乎長的一模一樣的美女已然來到了席間。其中一人更是直接來到了李肇的近前,輕輕的爲他斟滿了一杯酒,爾後起身徑直的站立在李肇的身後。
當然了,在聽到這樣的話後,靳商鈺身後的那位美女也是緩步來到桌前,輕輕的爲靳商鈺斟滿了酒。
“媽的,你個丫丫的,不就是拿你點銀子嗎!至於這麼給臉色嗎!也對,這可不是筆小數目!他肉疼一點也是正常的!算啦,不就是喝酒嗎!老子怕過誰!”心裡想到這些後,靳商鈺也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形,手中的酒杯也是慢慢的舉了起來。
“兩位哥哥,小弟靳商鈺其實就是一個無才無德的小人物,承蒙兩位哥哥看中,所以小弟先乾爲敬!本想把準備好的酒話,好好的說上一說,最少也得來個三點四點的啊!不過,這真的開口說話後,靳商鈺也是沒有了之前的腹稿,直接就是簡單的言語和一飲而盡的豪情。
“來來來,今天小園能夠引來兩位大人!真是小園的榮耀啊!自古無酒不成席!既然商鈺老弟都能夠這樣的說!我石崇又能說什麼呢!我也幹了!”也許是靳商鈺的行動促動了他,那石崇幾乎是在靳商鈺的話音未落之際,就舉杯而盡了。
不過,這裡最爲難受的那個人就是李肇,因爲靳商鈺的敬酒本來就帶着他,所以,在掃視了幾眼後,最終他還是苦着臉喝下了這杯酒。
嘩嘩的聲音剛剛飄過,三人身後的美女早就將他們的酒杯再次斟滿。
就這樣,隨着氣氛的一點點的緩和下來,三人也是推杯換盞,沒過一個時辰,那李肇已然是一頭趴在那豪華的桌子之上,用人事不省來形容他此時的狀態,其實一點兒也不爲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