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樣的宇文部越來越接近於羯人的戰力了。面對這樣的事實,衆人也是小聲嘀咕着。當然了,此時的靳商鈺也是快速的在心中琢磨着。
“孃的,看來慕容家也沒有閒着啊!對於宇文部的調查也是很詳細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合作的誠意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段石武能不能作了我那個大哥的主!”感受到宇文部強大的同時,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當然了,那慕容飛宇說完宇文部後,又將自身的戰略描述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慕容部想要獨戰宇文部已然不太現實了。
“那個,其實,慕容飛宇說的也算是很細緻了!說白了,就是咱們現在只有守得份兒,沒有攻的勁兒,是不是這個樣子!”
“商鈺啊!你說的差不太多,也很形象!所以現在纔想與段部聯手!如果這兩支力量聯合,相信足以對抗現在的宇文部!”
“好!既然是這樣的,那,那石武兄也說說吧!”感受到雨老爺子的期望之情,靳某人也是把話語權交給了一直未語的段石武。
面對靳商鈺的話,那段石武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畢竟在這裡,他也聽到了很多的新情報。
“那個,首先石武感謝雨老對我們段部的信任!既然你們連這麼重要的情報都共享了,那我們段部也是無話可說!所以,所以我們同意聯手對抗宇文部的意見!當然了,做最後決定的是我家王爺!本將只是在這裡表達一下而已!”
“石武兄,小弟知道你的心思,也就是說你同意了,也願意讓段部同意,但就是不知道我大哥的意思!是不是這樣!”
“商鈺說的是!畢竟我王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
“石武兄!我這幾天也有事兒,恐怕明天就得上路,要不你也明天走吧!回去後,你告訴我大哥,就說靳商鈺替他做了決定!如果大哥不同意,請他派人到靳城告知一二!”
“這,這個,商鈺啊!你這樣做會不會讓王爺不高興啊!”
“放心吧!這是最好的辦法啦!小弟相信我大哥!”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變得十分的自信。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衆人雖然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已然站出來替段部的左賢王段匹磾拿了主意,所以慕容部的衆人還是比較高興的。
晚宴之上,幾乎所有的慕容部大將軍都齊聚大廳之中。
“那個,雨老,您是不是派人過去叫一下靳商鈺啊!人都到齊了,連段將軍也入座了,他怎麼還不來啊!”
“那個,其實,其實商鈺還有些小事情要處理!你們再等等吧!”
“老人家,我慕容飛宇一向是很敬重您的,不過,您可不能這樣慣着他啊!”
“飛宇,實話實說,那小子現在正爲丫頭換藥呢!相信再有一會作就會出來的!”
“什麼,不會是語嫣回來後,他還在幫着換藥!”某一刻,就在雨老說的“換藥”二字的時候,也是讓慕容飛宇很是不解。
畢竟在那個時代,即便是比較開放的慕容鮮卑部,也是要講究男女之別的。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的小插曲,衆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大廳中閒聊着。
這邊諸將興奮異常,而此時的靳商鈺卻是很忙碌。
“靳大公子,這一回怎麼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丫頭,別說話!你們幾個,再弄點溫水來!畢竟這一回是最後一回了!相信三天就會沒事兒了!”
“真的,你是說三天後,就可以不用塗那黑黑的藥粉了!”
“應該是吧!好啦,完工!你們幾個還不快點幫慕容大小姐穿好衣裳!”
“是是是!”說話間,早有兩名丫鬟快速的將慕容語嫣的上衣整理了一番。
“那個,謝謝你啊!”
“謝什麼!沒事兒的話,本公子也要過去赴宴了!畢竟他們現在都等急了!”
“你,你還說沒有特異功能呢!爲什麼本姑娘就感知不到大廳兒的事兒!”
“那個,我是亂猜的,美女可別當真啊!走了!”說話間,靳商鈺也是快速的出了慕容語嫣的閨房。
“小姐,他走了!”
“走就走唄,你們笑什麼!”
“小姐,瞧您,我們誰也沒有笑啊!到是您一直笑呵呵的!”
“什麼,是那樣嗎!臭丫頭,又在捉弄本小姐,真是不分大小了!”說話間,那慕容語嫣也是不再言語,但其臉上不斷飄出的緋紅之色,也是在說明着什麼。
這邊少女情思,浮想聯翩,而此時的靳商鈺卻早已經進入到了“酒戰”的模式。
“大鮮卑王,這一回能夠大破羯人,重傷圖天,您的功勞最大,我費爾善代表兄弟們敬您一杯!”
“費將軍言重了!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來來來,咱們一起喝吧!”
“末將也要敬大鮮卑王一杯,畢竟沒有您,我們慕容氏就沒有現在的成就!”
“慕容克,你是慕容鮮卑的中軍大統領,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跟風了!”
“末將不是跟風,末將是由衷的佩服大鮮卑王!請吾王喝上這杯酒!”
“好好好!你們都有道理,就是本公子命苦,只有喝酒的份兒!”某一刻,就在諸將紛紛向自己進攻的時候,靳某人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這些將軍們之前都是與自己很是熟識,總不能分出輕重吧。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的到來,也因爲有段石武的存在,所以慕容部的將軍們格外的賣力。
這樣的打法,直接出現的後果就是喝多的人越來越多。
當然了,在這裡,也有不喝酒之人,一個是雨老,另一個就是貝姓老者了。
“那個,雨老,你也看到了,他們這麼多人也是沒有喝過商鈺一個人!”
“是啊!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體質,爲什麼這麼能喝呢!到是那個段石武還是比較實誠的,早早的就喝倒在地!”其實就如這二位者所言,早在半個時辰前,段石武已然被人擡了下去。
當然了,被擡走的人已然不少了,應該在十數之上。
某一刻,就在整個長條型桌子上只有不足十人的時候,靳商鈺也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形。
“諸位,你們能夠堅持到現在,本公子已然很是佩服了!不過,既然還在這裡,就不能不喝!來來來,再飲三大杯!”
“鮮卑王,您,您可不能這樣啊!要不,咱們這一回算是戰平!這總可以吧!”說話間,那些將軍們也是用期盼的眼光瞧着靳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