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會吧,我這隨意的一走,竟然能夠碰到自己的老爹!靳可忠,那不就是咱家老爺子嗎!你個姓劉的,竟敢欺負老子的頭上!真是氣死小爺了!”一想到院裡姓靳的人就是自己在大晉朝的父親,靳商鈺的心裡瞬間變的七上八下的,但理智告訴他,一定不要急,反正他也飛不了,就先了解一下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了這樣的考量後,靳商鈺又回覆到了清明之境,耳朵也是豎的很高,生怕會聽不到院內的對話。
就在這時,院內的爭吵聲也是越來越大。
“憑你一個小小的山民!還想見我們家主子!真是天大的笑話!告訴你吧,你們村子的事兒,就是我說了算!要是再不交租!我就要報官了!”
“你,姓祝的!你就沒看見,這連續兩年都收成不好嗎!我們村前幾天已經有人活活的餓死了!難道你們非要逼着他們造反不成!”
“靳可忠!你竟然要帶着山民造反!來人啊!給老子拿下!我就不信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在我面前說要造反!”
“別過來,我沒有要造反!我只是就事論事嗎!姓祝的,你不要誣陷於我!”就在靳商鈺與凌雲站在院外聆聽之際,裡面突然間風向一轉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打了誰,總之,在接下來的幾息間,院內已然是亂成一片。而那個被稱爲祝管家的人更是吊高了嗓子大聲的喊道:“給我狠狠的打,竟敢還手!你個老不死的!”
“媽的,竟敢當着小爺的面,毆打老子的爹!你個王八蛋!”某一刻,就在那祝姓管家陰柔的笑聲傳了出來的時候,靳商鈺也不知道是怎的,整個心神都是一亂。
“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不會是想衝進去吧!”
“費話!都到了什麼時候了,老子再不進去!就要出大事了!”說話間,靳商鈺已然一腳將劉琨家的大門踹開了。不是靳商鈺的力氣大,而是人家的大門根本就是虛掩着的。
“你個天殺的,四個人欺負一個老者!找死是吧!”進院之後,靳商鈺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加入到了戰圈。只見剛剛還佔上風的四個劉姓家丁,瞬間就被暴走的靳商鈺撂倒兩個,而另兩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被凌雲打翻在地。
這個時候,凌雲也不管那些了,連靳商鈺都動手了,自己還怕什麼。
說時遲,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剛剛還在高聲大喊“往死裡打”的祝管家早就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到得最後,還是靳商鈺一聲大吼,驚醒了他。
“媽的,你是什麼人啊!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毆打老百姓!難道大晉朝的王法不存在了嗎!”
“這,你!不對呀,你是誰啊!竟敢擅闖我家府院!還打了我們的護院家丁!”
“媽的,我是誰!我就是來揍你的那個人!”說話間,靳商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又不對了,竟然一個暴衝,上去就是一陣大嘴巴子。
一時間,整個院子裡都回響着噼啪噼啪的聲響。而那個被稱爲祝管家的人,雖然長的一身肥肉,但哪經得起靳商鈺的暴怒一擊啊。
“啊,你,你竟然連我也打!那個,不對,我怎麼不能說話了!牙,我的牙啊!”就在靳商鈺十幾個大嘴巴子抽完後,那祝管家也是雙手捂臉,眼淚花花的說道。
然而,此時,因爲那四個家丁已然被打的不能動彈,早沒有力量和勇氣來幫助他了。所以即便是掉了三顆門牙,還是沒有人過來幫忙。
“那個,小兄弟!謝謝你仗義出手相救!只不過,這畢竟是劉家啊!就算是縣太爺來了,也不會這樣的!要不,你快走吧!這裡一切由我頂着!反正我一把老骨頭也不怕他們!“
“那個,不要緊,今天老子,不對,小子打了他,那是他的福分!至於我嗎!我叫……”
“劉大人到!你們這是幹什麼!”
“小的見過大人!您也看到了,我都被這小子打成這樣了!您可千萬要爲我做主啊!”就在那祝管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的時候,只見得在院子的深處,已然灑步走過一位俊郎的青年。
閒庭信步間,他也是瞬間的將整個場面收在眼底,口中更是溫和的說道:“祝管家,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又犯老毛病了!”
“回大人的話,這一回真的不是我的錯!他,靳可忠,你不是知道的嗎,是咱們家的租戶!可他卻鼓動山民集體抗租,爲了安撫他,我們答應給他免租,可他還是不依不饒,最後還要帶着山民造反!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讓家丁毆打人家!”
“沒有毆打,大人您仔細看看啊!靳可忠只是受了點輕傷,可我們都,都成了這樣!都是他,就是那小子乾的!大人,這一次一定要替我們作主啊!”
“好啦!待我細細問來!不知這位公子爲何傷我管家,欺我家丁啊!”
看到人家已經把話題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靳商鈺也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心中暗道:“媽的,劉琨啊劉琨,還真是說話文鄒鄒的!只不過,這一回,老子揍的就是你家的人!”
“這位兄弟!難不成,打了人還有理了嗎!再說了,就算是靳可忠與祝管家存在分爭,你也不應該破門而入啊!”
“哈哈哈,怎麼,打了你的人,心裡不爽了吧!劉琨!我知道你的事蹟!”
“哦,竟然知道是我劉府,還要這樣行事!那我倒要問問,你到底是誰,爲何要下如此重的手!”說到最後,那劉琨已然面色一變,一股怒氣也是涌上心頭。
面對劉琨的追問不捨,靳商鈺可沒有半點的退縮之意,仰起了脖子,大笑幾聲後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他是我老子!你說老子被人打了,我這當兒子的,應不應該出手!”
可聽到靳商鈺的話後,劉琨更加迷茫起來,只好追問道:“什麼,你是靳可忠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我只聽說他有一女,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兒子!靳老爺子,你應該說句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