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鮮卑部的中軍大帳內,因爲發生了根本性的對立矛盾,所以場面也是顯得的越發的尷尬起來。
然而,就在衆人都是不語之際,那慕容飛宇好像是做出了一些決定,只見他輕身而出,口中更是緩緩的說道:“靳商鈺!你確實厲害!不愧是我慕容飛宇最大的對手!但你以爲憑這種以退爲進的手段,就可以騙住所有的人!恐怕不太可能吧!”
“慕容飛宇,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之所以沒有揍你,就是因爲老子早就把自己當成了鮮卑人,所以不想讓你難堪!但如果你再這樣堅持下去!後果自負!”
“哦,激動了,被老子揭穿了是不是!那好你動手吧!想你靳商鈺也是就是能夠打打殺殺!怎麼會知道這族羣越冬之大計!”說到最後,那慕容飛宇也是露出了一抹強大的自信。
面對這樣的慕容飛宇,靳商鈺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好好好!看來你小子是有所準備了!說吧,準備從哪裡搞來錢糧物資!”
“靳商鈺,要不咱們現在就打賭,如果你能夠在七天之內將族羣過冬的物資準備就緒!我慕容飛宇就服你!如果你做不到,而老子恰巧還做到了,那就對不起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慕容飛宇,你這不是在欺負人嗎!別說七天,就算是半個月,他也不可能把中原的物資運送到慕容鮮卑來!到是你,早早的就派出人手與拓跋鮮卑進行了交易!”
“雨老!商鈺知道你是爲在下好!但不必了!他的賭約,老子同意了!”
“靳商鈺,你,你竟然真的同意了!”
“對,老子同意了,不就是一些過冬物資嗎!”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一時間,因爲慕容飛宇要與靳商鈺進行賭戰,所以在場的鮮卑人都是很吃驚。特別是那雨老爺子一個勁兒的向靳商鈺使眼色,其言行已然是人人皆知。
不過此時,到是有一人沒有出來反對,那人便是慕容語嫣。
“好好好,看來還是靳商鈺大人厲害啊!竟然還敢打這樣的賭!也罷,那就請靳大公子在七天之內將一應物資運到慕容鮮卑部吧!”
“何用七天!這也太長了!老子現在就可以拿出來!”
“姓靳的,你可不要順口狂言!畢竟這裡也是我們的中軍大帳!”
“哦,你慕容飛宇不相信!那好!咱們現在就出營查收!可否!”說話間,靳商鈺也不等人家慕容飛宇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是向中軍大帳外行去。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那慕容飛宇本想再說上幾句,但見衆人都隨着人流向外走,索性他也是跟着走出了中軍大帳。
當帳簾一動間,衆人來到開闊的帳前之地時,早有人爆出了驚天動地般的吶喊聲。
“不是,這,這竟然是真的!你們快看,竟然有運送物資的車隊!而且還是大批量的!”
“是啊!看來少主大人是有備而來啊!咱們是不是有些冤枉他啦!”
“就怪那慕容飛宇,天天說少主不管慕容家的事兒!可,可現在少主竟然從中原把物資送來了!”某一刻,就在魏宇的運糧車隊穩穩的停放在中軍大帳之前時,鮮卑衆將士也是開啓了不可阻擋的議論之聲。
當然了,在看到這樣的場景後,那雨老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不過,這裡最爲尷尬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還信誓旦旦的慕容飛宇。
一時間,只見慕容飛宇都有些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着。
“不可能!這,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把物資送給咱們呢!一定有陰謀!雨老,他靳商鈺一定有陰謀!語嫣,咱們可以爭,可,可他是外人啊!怎麼可能送這麼多的好東西!”
“飛宇,你,你還是接受這個事實吧!”
“不,不可能!你們幾個快去看看,這車裡可能根本就沒有錢糧物資!”說話間,那慕容飛宇就像瘋了一般,帶着幾個人就向魏宇的運糧車衝去。
起初,魏宇還想阻擋,但在靳某人的一個眼神下,衆人也是目視着慕容飛宇近乎瘋狂的查看着大型馬車中的物品。
“將軍大人,都是糧食!而且還是最好的糧食!”
“我這裡也是!將軍,您,您還是清醒一下吧!”
“說什麼呢!連你們也敢這樣與本將說話!那邊還有幾輛,也去看看!”
“此車不能動!”某一刻,就在慕容飛宇帶着兩人準備將位於最後面的兩輛馬車打開時,早有幾名農苑軍士上前攔阻着。
“那個,讓他們看吧!反正,本公子這些也是給他們的!”
“末將領命!”見靳商鈺下達了命令,那幾名農苑軍士也是緩緩的退到了一邊。
一時間,那慕容飛宇也是再度將手伸向了車箱之內。
“將軍,這,這裡面竟然都是白銀!不對,好像還有黃金!”
“靳商鈺,你,你是個瘋子,竟然連黃金都拿來了!看來你是下了血本兒啊!”
“商鈺,他已經瘋癲了,你莫要怪罪於他,瞧着吧,現在所有的慕容鮮卑人都知道你是怎樣的一個人!”
“雨老說笑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這裡畢竟真的是慕容家事!本公子此間事了,便會回返中原!”
“商鈺,你真的生氣了!難道就不會爲這裡的人想想!畢竟他們也是你用一場場血戰換回來的!”感受到靳商鈺的情緒變化後,那雨老爺子也是有些失落。
畢竟此時的靳商鈺能夠這樣說,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然而,就在此時,那剛剛還形似瘋癲的慕容飛宇也是哈哈大笑幾聲,再度回覆到了嚴肅之態!
“雨老,你們也太瞧不上本公子了!這點小事兒就能夠打擊到嗎!不可能!本公子清醒着呢!即便是本公子不做這裡的王,也不能讓外人來做!畢竟正如他靳商鈺自己所說的,這是咱們慕容家的事兒!”
“飛宇啊!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執迷不悟呢!商鈺一心爲慕容氏,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嗎!難道你真的想把慕容氏斷送了嗎!”
“雨老,你說的都是大道理!好,本公子退出權利的爭奪!但如果想讓靳商鈺來做這個王,那就拿出來一個充分的理由!一個讓所有鮮卑人都滿意的理由!這個要求,不高吧!”說到最後,那慕容飛宇也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