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 八七九:樑姬和趙玉漱
宮苑,皇帝寢宮。
楊青青一襲淺綠色的低胸長裙,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上滿是落寞之意,淚眼婆娑,掩淚低泣着。
楊弦怎麼說也是她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朝廷要出兵蜀府,不僅兵力超過了蜀府的軍隊,更是吳衍慶領軍,國師爲副帥,這二人可都是上三品武者,這不是衝着父親的命去的嗎?
“正因爲是你的親生父親,才應該聽從朕的意願,而不是幾次三番對抗朝廷,對抗朕。”陳墨冷聲道。
楊青青雙眼通紅的看向那帝袍青年,玉容之上滿是悲痛之色,她抓着陳墨的帝王袍,抽咽道:“陛下就不能放他一馬嗎?”
陳墨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佳人,嘆了口氣道:“朕不是非要取他的性命,朝會上,朕說了,在儘量不開戰的情況下,把他給押回京師。
也就是說,只要吳將軍他們率兵到了蜀府後,他能放棄抵抗,束手就擒,等他押送回京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饒他一命,但他一身修爲,朕會廢除,但”
說到這的時候,陳墨的語氣變得冰冷了起來,道:“可若在那時,他依舊負隅頑抗,拒不投降,那麼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說到死路一條的時候,楊青青好似被雷霆劈中了一樣,整個人呆坐在地,腦袋也被抽空了般。
好一會兒後,楊青青眸中才有了一些色彩,她抓着陳墨的褲腿,緩緩的爬起身來,然後雙手顫抖的去解陳墨的褲腰帶。
等褲腰帶解下來後,又立馬去扯陳墨的褲子,那曼妙的嬌軀也在陳墨的身上蹭着。
彷彿要通過這種方式,讓陳墨回心轉意。
“你在做什麼?”
陳墨厲喝一聲,一把拽住她的身,讓她把身子站直來,道:“你這樣只會讓我厭了你,且這事也不會有一絲的改變。”
楊青青的動作一頓,又哭了起來,雙眼都有些泛腫了後,好一會兒後,她道:“陛下,那臣妾也要隨吳將軍一起去。”
“你一後宮女眷,跟軍去做什麼?胡鬧。”
“臣妾要親自去勸他,讓他投降,不要落了個身隕道消的下場。”楊青青擡眸看着陳墨,道:“陛下,臣妾求你了.”
說着,楊青青又跪了下來。
陳墨低眸看着她,道:“假如這次你依舊沒有勸動他呢?”
“不不會的,臣妾這次一定能勸好他的。”
“好。”陳墨斟酌了一番後,答應了下來,旋即說道:“若還是不成的話,那你就別怪朕了。”
“謝陛下。”
“去吧。”
等楊青青下去後,陳墨叫來了賈印,讓他給自己向吳衍慶帶句話。
說楊青青也會隨軍,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干預軍中之事。
陳墨之所以交代這個,就是防止萬一楊青青沒勸動楊弦,會藉着自己昭妃的身份,干預大軍行事。
賈印退下去後,陳墨劍眉挑了挑,前往了未央宮。
未央宮中,吳宓落座在一方長案後的墊子上,手上拿着一柄精美的圓扇,給身旁正在做着功課的陳嘉輕輕扇着風。
就在這時,卻聽得殿外傳來一道女官的聲音,低聲說道:“皇后娘娘,陛下來了。”
說話之間,便見一身黑色帝王袍的陳墨揹負着雙手走了進來。
吳宓緩緩起得身來,眸光柔潤微微地看向那龍袍青年,聲音當中幾乎難掩欣喜和雀躍之意,說道:“陛下,你來了!”
“父皇。”正在做着功課的陳嘉,也是擡頭開心的叫着父皇。
陳墨走到兩人的跟前來,握着吳宓的玉手,看向一旁的陳嘉,問道:“嘉兒,這是在做什麼呢?”
“這是昨天老師佈下的功課,還有幾道算術沒有做完,待會老師還得檢查呢。”陳嘉輕聲道。
“陛下,臣妾聽陳銘說,這些日子,嘉兒可用功呢,不僅會念千字文了,就連九九歌也會背了。”吳宓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含笑的看着陳嘉,說道:“嘉兒,把九九歌背一遍給你父皇聽。”
“好。”陳嘉應了一聲後,小腰板坐得筆直,雙手交迭放在長案上,吐字清晰的背了起來:“一一如一,一二如二……九九八十一”
“啪啪。”作爲母親的吳宓,第一時間便鼓起了掌來,誇讚道:“嘉兒真棒。”
“嘉兒真聰明。”陳墨一把將陳嘉抱了起來,笑道:“不愧是朕的兒子,說吧,想要什麼禮物,父皇都答應你。”
“那父皇能先把嘉兒放下來嗎,馬上就到上課的時候了,功課還沒做完呢。”陳嘉怯怯道。
陳墨一愣,然後看了吳宓一眼,接着兩人都呵呵笑了起來。
“好好,父皇這就放嘉兒下來。嘉兒出去做功課好嗎,父皇跟你母后說幾句話。”
“好。”
一名女官走上前來,將陳嘉帶了下去。
陳墨、吳宓嘴角含笑的看着陳嘉離開,後者道:“陛下,嘉兒真像你。”
“哪有兒子不像老子的,不過他可比我小時候聰明多了。”陳墨笑道。
吳宓抿嘴笑道:“陛下過來是說昭妃的事嗎?”
陳墨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她剛纔過來找我了,來爲她父親求情來的,眼睛都哭腫了,我說這事沒得商量,但答應了讓她一起隨軍去蜀府,希望這次,她能勸動他吧。”
“陛下是讓臣妾過去安慰一下她。”吳宓思索了一會後,輕笑道。
陳墨鬆開吳宓的手,轉而摟着她的纖腰,笑道:“一切都瞞不過皇后。”
“臣妾待會就去。”吳宓螓首靠在陳墨的肩頭,道:“剛纔德妃妹妹宮中來信了,德妃妹妹她踏入中品武者了,所納的先天靈氣,爲地脈龍氣。”
“哦。”陳墨一喜,道:“這是好事啊。她已經在七品多時了,沒想到這次生完孩子後,還能破品。”
“臣妾聽說德妃妹妹是換功法了,改修了前朝皇室的青龍功。”吳宓道。
陳墨頷首,伸手撫着吳宓的臉蛋兒,道:“那宓兒你呢?”
“臣妾還打算爲陛下生個二胎呢,所以還沒恢復修煉。”吳宓道。
陳墨轉而捏着她的下巴,一下子迅速湊近過去,噙住了其兩片脣瓣,寸寸掠奪着那芳香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陳墨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朝着鳳牀走去,道:“咱們現在就生。”
……
晚上。
御書房。
正在批改着摺子的陳墨,擡頭看着書桌上的這一堆,腦殼都大了。
組建內閣迫在眉睫。
“賈印,現在什麼時辰了?”陳墨道。
候在書房外的賈印,抱着拂塵躬身走了進來,低聲道:“回陛下,已經亥時三刻了。”
“亥時三刻了?”陳墨伸了個懶腰,露出些許疲憊。
賈印擡眸,說道:“陛下,注意龍體。”
陳墨笑道:“朕還沒這麼虛。罷了,這些今晚是處理不完了。”
陳墨起得身來。
“陛下,今晚是否要翻牌子?”賈印道。
“不用了,擺駕去…”陳墨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很快,一名小太監的聲音響起:“陛下,蘭妃讓奴婢帶一句話,說她想您了。”
陳墨莞爾:“擺駕蘭香宮吧。”
“諾。”
……
蘭香宮。
“娘娘,陛下來了。”這會兒,一個女官快步進入殿中,對着樑姬輕聲說道。
“知道了。”樑姬揮了揮手,讓女官先下去,然後偏頭看向旁邊剛沐浴梳妝打扮完,一襲紫色低胸長裙,秀髮梳成美人髻的趙玉漱,道:“玉漱,你先躲在屏風後,待會我跟陛下說好後,你再出來。”
“嗯。”趙玉漱緊張而又害怕,呼吸都加快了。
樑姬握着她的手,道:“別怕,陛下這人挺不錯的,尤其是對自己的女人,只要陛下願意收了你,日後趙家就不用愁了。”
說着,樑姬招呼着趙玉漱去屏風後躲起來,她出去迎接。
陳墨剛進得外殿,樑姬就迎了出來,正要開口,卻看到了陳墨身後的記起居注的王秀,頓時噤聲。
“好了,今晚朕就待在蘭香宮,你們都下去吧。”陳墨回頭說道,着重看着王秀。
見王秀不動,陳墨立馬示意了賈印一眼。
賈印會意,連說帶拉的把王秀帶走了。
樑姬道:“她天天這樣跟着你嗎?”
“差不多吧,我已經習慣了,反正這起居注,後面我都要看的,不好的,我直接改。”陳墨已經不掩飾了。
樑姬對此倒不意外,哪朝的史書能完全是真的。
她也屏退了她這邊的女官、宮女,然後對陳墨說道:“玉漱,我已經幫你說得留下來了,就在我寢殿內,我已經答應了,會說動你收了她的”
說着,樑姬看着陳墨的眼睛,笑道:“現在是不是很激動。”
陳墨面無表情:“誰讓你幫我這事的,我說了答應放她離開的。”
“你就裝吧。放心,不是強求的,是她自己主動留下來的。”樑姬道。
“我裝什麼了,本來就是。”
“那行,那我進去跟她說,說你不同意。”
“那就算了,既然你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若不同意,多傷她。”
“……”
樑姬白了陳墨一眼,道:“我先進去,你等下再進來。”
樑姬進入內殿後,輕聲道:“玉漱,快出來吧,陛下答應了。”
趙玉漱神色緊張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不過很快,那張雪膚玉顏的臉蛋兒,瞬間變得彤彤如火,因爲陳墨這個時候進來了。
順着趙漱玉的目光,樑姬看到了陳墨,有些氣惱道:“不是讓你等下再進來嗎。”
她還沒交代好玉漱呢。
趙玉漱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去看陳墨。
畢竟陳墨答應放她離開。
可今晚,她卻主動送上門來。
陳墨暫且沒有迴應樑姬,而是看向趙玉漱,道:“你真的想清楚了,現在若是反悔,還可以離開,要不然可沒回頭路了。”
趙玉漱沒有說完,樑姬見狀上前握着趙玉漱的手,道:“玉漱,不要緊張。”
在樑姬的輕聲安慰下,趙玉漱緩緩的擡起頭來,輕柔地“嗯”了一聲,然後在那龍袍青年目光注視下,本就通紅的臉蛋兒,兩側瞬間發燙了起來。
陳墨眸光溫煦地看向趙玉漱,看向那張楚楚可憐又明媚動人的臉蛋兒,尤其是她輕柔“嗯”的那一下,粉潤微微的脣瓣,讓陳墨心頭一下子就心起動念。
陳墨也不多說其他,直接走上前來,握着趙玉漱的另一隻手。
趙玉漱嬌軀一顫,心底頓時浮現一抹要把手抽走的衝動,但想着最近發生的種種事,她沒有。
陳墨接着挑起她的下巴,趙玉漱擡眸看向陳墨的那刻,瞬間便朝着旁邊躲閃,心神劇顫不已。
陳墨又將她的臉蛋兒扳正來,一陣打量,旋即溫聲道:“你這般的可人,孟河公居然不懂的珍惜,還將你拋棄了,真是暴殄天物。”
趙玉漱這時心裡肯定對楚毅是有恨的,聽得青年的話,如遭雷擊,芳心涌出一股說不出的觸動,那副楚楚可憐的神態,也愈發的動人。
陳墨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脣瓣,在對方晶瑩剔透的美眸稍稍瞪大的情況下,湊近而去,一下子噙住那兩瓣柔潤微微。
趙玉漱的美眸瞪得更大了,睫毛微微顫抖,心中嬌羞不勝。
樑姬見狀臉色不由一紅,輕咳一聲,道:“那你們先聊,我我去看看勤兒。”
樑姬說完,鬆開趙玉漱的手,正待拔腿欲走。
可卻在這時,陳墨忽然轉過臉來,一下子將樑姬的肩頭摟住,然後湊將過去,不由分說的噙住了她的芳脣,貪婪的掠奪着。
樑姬也是如遭雷擊,鳳眸瞪大,嬌軀顫抖不停,微微顫抖的睫毛之下,美眸當中滿是驚詫。
這人,親完玉漱後,還當着玉漱的面,欺負她。
趙玉漱也是震驚不已,感受着脣邊還殘留的陳墨的氣息,臉頰上便不由浮起羞惱之色。
於是乎,兩人幾乎同時間想要掙脫開,可陳墨的手,猶如鐵鉗一般,一手摟着一人的腰肢,牢牢控制住。
然後,陳墨左擁右抱着兩任皇后,朝着裡側的軟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