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邊說着話,那對挺翹的磨盤,卻在陳墨的身上扭動着,讓人火氣上漲。
“王爺,奴家和姐姐找你,也有要事相商。”甘夫人看着二人就親密了起來,秀麗玉容的臉蛋也是紅了起來。
陳墨暫時沒有回甘夫人,而是對肖夫人說道:“的確是要好好懲罰你。”
說着,在肖夫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聞言,肖夫人臉色頓時滾燙如火,短暫的猶豫後,纖纖玉指在陳墨的胸口戳了一下,含情脈脈的說了句:“壞蛋。”
接着站起身來,蹲在了陳墨的面前。
陳墨這纔回起了甘夫人:“什麼事?”
甘夫人目光有些躲閃,不好意思去看二人,隨着餘光掃到潛龍出海的那一幕,雙腿不由併攏了起來,美眸盈盈如水,似是侵潤着水光漣漪,低聲道:
“奴家和姐姐這些年也攢了些私房錢,和首飾加起來,也有個三四萬兩,想存在錢莊裡,利息多少無所謂,就是想圖個安心,王爺覺得如何?”
“嘶”陳墨微吸了一口氣,眼眸都不由地微眯了起來,掃了眼肖夫人,對甘夫人說道:
“想要安心,拿在手裡不更好嗎?”
甘夫人這下徹底不敢看了,漲紅着臉道:“奴家這不是相信王爺嗎,而且奴家吃住在銅雀苑,平日裡也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留着也是留着,還不如放在錢莊裡,錢生錢。”
“那行吧,我給你高一點的利息。”陳墨知道,對方無非就是支持自己的錢莊罷了,然後說道:“就這事?”
“王爺之後是不是要搬到京師去定居?”甘夫人捏着自己的裙襬,身體已經有了異樣,王爺都還沒碰她,那股熟悉的悸動,一下子又回來了。
“嗯。”陳墨點了點頭。
“那能不能帶上奴家和姐姐,我們也想留在王爺您的身邊侍奉着。”這一刻,甘夫人眼神沒有躲閃,看着陳墨的眼睛,認真道。
“那你捨得和兒子分開了?”陳墨對着甘夫人招了招手。
“孩子大了,總要自己去闖蕩。”甘夫人走到陳墨的跟前。
陳墨一下子將她拉到身旁,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的凳子上,大手在其豐腴的腰肢上撫摸着。
甘夫人也很是配合的將嬌軀朝着陳墨的身上靠。
“有些餓了,還沒吃飯呢。”陳墨在她的後背拍了拍,笑道。
甘夫人芳心驚顫莫名,知道對方這話的意思,她擡起兩隻纖纖柔夷,摟住陳墨的脖子,讓他把腦袋偏到自己這邊來。
她抿了抿脣,一張白膩無暇的臉頰扶起酡紅氣暈,而後,就覺衣襟異樣重重,兩輪盈月從遮蔽的雲中突破出來。
她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可是目光掃到肖夫人後,又慌亂的把頭擡了起來,爲了不讓陳墨看到自己的表情,脖子伸得老長,腦袋也擡得高高的。
“嗚”甘夫人想要說些什麼,卻覺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臉頰羞紅,美眸浮現出絲絲縷縷的水光。
陳墨猶如暢遊在染了香氣脂粉的白雲中,靈魂和身體都有說不盡的愜意舒適。
也不知多久,陳墨鬆開了甘夫人的豐腴嬌軀,劍眉挑了挑,目光深深:“本王感受到夫人的柔情關懷了,看來這段時間,夫人很想本王啊。”
“王爺.”甘夫人一開口,聲線不自覺有些顫抖,那張紅潤且明豔的臉蛋有股說不出來的可人,她主動的把身子貼了過來,吻住了陳墨的嘴脣,雙手在陳墨的身上游走。
“咳咳.”本來跪着的肖夫人,突然跌坐在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巍峨髮髻之間的一根珠寶髮簪搖晃不停,看向正在跟甘夫人熱吻的青年,眼中浮起一抹嗔怪。
緩了會後,她起得身來,趕緊來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嘴裡“咕隆咕隆”一會後,吐在了痰盂裡。
“夫人,去準備些飯菜。”陳墨回頭吩咐了肖夫人一身,然後一把將甘夫人擁了起來,朝着裡廂走去。
肖夫人眼神更幽怨了,吃苦的是她,好不容易熬到甜了,卻讓甘夫人奪了去。
雖然心裡有些小不舒服,但還是按照陳墨的話去照做了。
陳墨擁着甘夫人去了裡廂後,卻沒有到榻上去,還是來到梳妝檯前,將甘夫人放在了梳妝檯前。
甘夫人面對着銅鏡,看着銅鏡裡自己那張風韻猶存的臉蛋兒,眉梢眼角還流露出嫵媚綺韻,當即害羞的用雙手遮住臉,只覺得無比的羞恥。
可站在她身後的壞人,不僅相擁住了她,還把她的雙手給拿開了,附耳輕笑道:“夫人這麼美的一張臉,幹嘛擋着?”
甘夫人臉頰此刻都能煎雞蛋了,不由嗔道:“你都晉封爲王了,還這麼作踐奴家。”
“何談作踐,夫人不也很喜歡嗎?”
陳墨覺得她比肖夫人還更加想念自己,只是一番熱吻,陳墨就有感受到簞食壺漿,他剛剛有所行動,甘夫人便.相迎了起來。
甘夫人膩哼一聲,檀口微微,到底是過來人,沒有少女的那股矯情與做作,而是帶着難以言說的韻味。
甘夫人的頭髮本就是披散的,沒有去束縛,此刻直接垂將下來,遮住了那明媚的臉蛋兒。
可這時,陳墨就會伸出自己的大手,將她的長髮給撩起。
這樣甘夫人一擡眸,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她想要偏過頭去,但陳墨又會把她的臉扳過來。
只是片刻之間,甘夫人那張紅潤動人的臉蛋兒,赫然羞紅如霞,心神搖曳,難以自持,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底滋生。
此刻,窗外的圓月,也覺得甚羞,躲在了雲後。
……
另一邊,張府。
用過晚膳後,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醉,還是之前的買兇刺激下,讓戴圖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
戴圖陪着張珠在後院消食散步的時候,忽然主動的握住了張珠的手,十指相扣。
對此,張珠並未拒絕,反而一臉柔情看着戴圖,輕聲喚了句:“郭郎。”
戴圖一把抱住了張珠。
張珠還是沒有拒絕,也抱住了郭郎。
戴圖一下子更加大膽了起來,吻住了張珠。
張珠嬌軀微顫,雙眼一下子也是微微睜大,想要推開戴圖,但想着兩人馬上就要成婚了,便閉上了雙眼,任由戴圖去了,芳心羞臊莫名。
這一刻,戴圖有些上頭,加之他也想盡快生米煮成熟飯,這樣的話,就算事情敗露,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張河看在女兒的面子上,說不定也會保他。
於是,戴圖便想着更進一步。
可這時,張珠卻一把將戴圖推開,羞紅着臉:“郭郎,你.”
張珠整理了下裙襬。
“珠兒,對不起,是我有些衝動了。”見對方反抗有些強烈,戴圖趕緊道歉了起來。
張珠怕戴圖生氣,立馬又解釋道:“郭郎,我不怪你,但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你再等一等,到時我會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交給你的”
說着說着,張珠的臉蛋紅了起來,道:“而且到那時,也才更加圓滿,郭郎你說對嗎。”
戴圖點了點頭:“是我太沖動了,沒替你着想。”
……
同一片夜色下,天川,壽康宮。
燥熱的夏風吹動了院裡的梧桐樹。
軟榻上,一名身穿鵝黃色宮裙的雍容美婦人慵懶的靠在榻上,身後墊着幾個軟枕,一頭墨黑柔軟的長髮,隨意的披瀉在肩上,面若中秋之月,眉如柳煙,肌膚勝雪。
此刻的她,正在喝着酸梅湯,旁邊站着一名宮女,拿着扇子給她扇着風。
突然,一口酸梅湯下吐,美婦人有些反胃了起來,身子頓時側躺着倚在牀邊,旁邊的宮女見狀,趕緊放下扇子,接過對方手中的酸梅湯,放好後,忙不迭的去拿痰盂。
可下一刻,美婦人便乾嘔了起來。
宮女見狀,上前輕輕拍打起了美婦人的後背。
好一會兒後,美婦人方纔好一些,重新躺好。
美婦人一伸手,宮女又把沒喝完的酸梅湯,重新端給了美婦人。
顯然對於這一幕,宮女已經習慣了。
等美婦人喝完酸梅湯後,宮女接過空碗,忍不住問道:“太后,這事真不用告訴魏王嗎?”
“哀家想給他一個驚喜,反正不久他便要回京。”說着,樑姬撫了撫還未隆起的肚子。
陳墨離開天川后沒多久,樑姬就發現往常該來的月事竟然沒來了。
當時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後來時不時的乾嘔,讓她心中漸漸確信了一件事。
於是她讓宮女找來了家族中一名會懂醫術的族人,一診斷,喜脈,她居然有身孕了。
而她只和陳墨纏綿過,顯然是陳墨的孩子。
樑姬第一時間便是感到惶恐,甚至想要打掉孩子。
要知道,她可是當朝太后。
等肚子一大,想瞞都沒法瞞。
太上皇早已不和她來往。
估計到時整個人後宮的人都知道,她懷上了魏王的種。
這對皇室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可是仔細想了想後,她還是沒有打掉,而是想把孩子生下來。
一是有身孕不易。
她當皇后那些年,肚子可一直沒有動靜過。
二是樑家的興衰全都掌握在她的手裡,而現在自己有了陳墨的孩子,樑家就有了再崛起的希望。
三是現在皇宮到處都是陳墨的人,甚至這壽康宮她都不敢保證有沒有對方的人,萬一自己打掉孩子事,傳到陳墨的耳裡,讓他動了怒,說不定會牽連到家族。
還有一點就是,和陳墨癡纏的這段時間,也讓樑姬的心裡對他滋生了一股道不明的情感。
……
襄陽。
陳墨凝眸看向正盡心服侍的甘夫人,鬢角秀髮垂將至那汗津津的臉蛋兒,他擡手微微將鬢角秀髮撩起,溫聲道:“夫人的小名叫什麼?”
“阿清.”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甘夫人擡眸重新說了句:“阿沁。”
聲音中帶着酥糯和柔媚。
“阿沁.”陳墨喃喃唸了一聲,忽而劍眉微揚,撫摸着甘夫人紅潤的臉蛋兒,溫聲道:“阿沁,好了,該用膳了。”
甘夫人輕輕嗯了一聲,起得身來。
外廂,肖夫人正在吃着,聽到動靜,偏頭看去,看到出來的陳墨,還有跟在陳墨後來,皮膚水嫩的甘夫人,笑道:“妹妹這一遭,可算是了卻了相思之苦。”
甘夫人低着頭,臉色更紅了。
桌案上,六菜一湯。
紅燒鯽魚、獅子頭、鹿肉……人蔘紅棗枸杞雞湯。
香氣撲鼻。
陳墨坐下後,肖夫人爲他舀了勺湯,然後夾起整根人蔘放在了陳墨的碗裡,說了句:“湯得乘熱喝。”
肖夫人和甘夫人就坐在他的左右兩邊。
陳墨託了下肖夫人腰下兩輪豐圓,頓而拍了下,道:“怎麼,擔心本王接下來收拾不了你?”
一股酥麻的異樣感襲遍全身,讓肖夫人心神顫慄了一下,玉頰紅豔。
甘夫人這邊給自己盛了碗湯,喝了一口,問道:“王爺這次回來,怎麼不把李姐姐也給帶過來,還是說李姐姐在京師等着我們?”
她口中的李姐姐,說的是慧夫人。
肖夫人聽到這話,動作微微一頓。
陳墨卻面容嚴肅了起來,很是認真的說道:“阿沁,這玩笑不要亂開,本王和她清清白白,而且作爲本王的長輩,本王可是很尊敬她的。”
見陳墨忽然一下子嚴肅了起來,甘夫人和肖夫人臉色不由一僵,旋即“哦”了一聲。
“她現在在李家的祖宅。”陳墨怕兩人不信,又補充了一句。
甘夫人和肖夫人聞言,心裡也是鬆了口氣,暗道這人還是有底線的,雖然不多。
甘夫人也識趣的轉移話題:“聽說王爺這次出軍的路上,結識了一位毒王谷的姑娘?”
“不錯。”陳墨喝了口湯,這湯的味道的確不錯。
甘夫人眼前一亮,想要說什麼,卻被肖夫人搶先開口:“聽說毒王谷有一種延緩衰老,還能美容養顏的丹藥,不知王爺聽說過沒有。”
陳墨知道肖夫人想說什麼,道:“本王不僅聽說過,而且本王的手上,還有這種丹藥。”
此話一出,肖夫人和甘夫人的眼眸都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