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皇宮裡真有那件東西?”
曹劍才也一臉激動地問道:“六花,這事可不能開玩笑。”
六花認真的說道:“我通過一些途徑打聽過,拿東西的確有人在皇宮內看到過,但是卻沒有具體下落。不過你們這一次已經打草驚蛇,我想皇宮很定會嚴加防備,即便打聽消息也更困難了。”
曹劍才呼吸急促起來,顫聲說道:“打聽消息由我來,你們要時刻準備好,準備動手。賀品羽你跟李家兄弟大哥招呼,下次出手從他那裡弄點符咒,拿東西很管用,簡直比陰雷子要好。”
“李家兄弟?李家兄弟是誰?”六花好奇的問道
榴花說道:“李家兄弟就是你的夢中,就是你只聽說過一個人大鬧皇宮的那個人。”
“喲,是你自己發春了吧?也對,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給你找個婆家了。”六花反脣相譏道。
但是六花很快又明白過來,曹劍才嘴裡的李家兄弟是李元修。提起李元修六花突然想到早晨的事情。
“啊?對了賀品羽,今天早晨的時候我遇到了……”六花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這件事還得你回去告訴李元修一聲,讓他早些做準備。”
賀品羽笑笑說道:“你放心好了,那小子早就搬走了。連我都不知道他搬到哪去了。”
榴花一旁嘟囔道:“真是笨,連自己人的住址都告訴別人,還沒有見過這麼笨的女人。”
六花把眼睛一瞪說道:“我再笨也沒有被人捉到。”
賀品羽說道:“師叔,兩位師妹我有事先走了。”
曹劍才說道:“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關於李家兄弟……”
說着曹劍才走的比賀品羽還要快……
李文煥的鬼馬傳說練至大成可日行八百夜行三千。而李元修所給賀品羽和諸葛多一的架馬是日行三千夜行八百。當然李元修目前所畫的符咒還達不到這個數字。
當李文煥來到耀縣已經是深夜了,他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第二天開始打聽李元修的消息。李元修的消息在耀縣不難打聽。
吃早餐的時候李文煥打聽餐館老闆:“老闆,你可知道這裡有一個人叫李元修的?”
餐館的老闆說道:“當然知道,最近不知道爲什麼打聽李元修的人很多。李元修以前是縣衙的一名衙役,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搬走了。”
很多人都在找李元修,這件事李文煥是知道的。但是餐館的老闆說李元修搬走了,這簡直讓李文煥接受不了。
李文煥心裡這個懊悔,無法用語言形容。千辛萬苦打聽到李元修的下落,怎麼一下子又失去線索了?
“真該死,這小子真狡猾。”李文煥惡狠狠的罵道。
李文煥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要不要回去找那個女人繼續騙她的消息?可如果回去找不到那個女人怎麼辦?而且從那個女人的口氣聽來她也不知道李元修已經搬走了。還是留在這裡繼續留在這裡打聽李元修的消息吧,也許能打聽出關於李元修的去向。
李文煥帶着希望開始尋訪李元修的有關消息,但是一天下來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消息。李文煥只知道李元修做過官差,後來跟賀之路鬧得不歡而散。
至於他的去向衆人說出幾個可能,有人說他回老家了。還有人說他去南方投靠起義軍了。
“回老家是絕對不可能的,難不成真的去了南方投靠起義軍了?看來我要去朱元璋的地盤上走一趟了。”李文煥自言自語道。
十天後,李文煥吧朱元璋的地盤尋了個遍也沒有得到李元修的半點消息。他有易容的術法,打聽起來很容易,根據有些將領的一些說法,曾經李元修跟朱元璋也鬧得不歡而散。這一次讓李文煥找不到頭緒了,他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李元修了。
李文煥失落的站在路口上,他望着天空上飄過的白雲,心裡一陣悲哀。想自己的父親和大哥是多麼的疼愛自己,母親死得早,父親一個人將自己和大哥拉扯大,特別是自己在臨走的時候父親那種期盼的目光讓李文煥一輩子都忘不了。
大哥雖然愣,但是對自己確實很好很好,從不欺負自己,而他們的死自己卻沒有回家祭奠他們,而今有能力了,卻又找不到仇人。
李文煥雙目射出一股仇恨的目光,堅定的說道:“李元修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我李文煥在此發誓一定要找到你,將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完這句話後李文煥又踏上征程,他要把這裡所有起義軍的地盤都尋訪一邊。因爲李文煥曾追隨劉七好長時間,對起義軍的將領和地盤還是很熟悉的。
而且李文煥有一門易容的術法,利用這門術法可以讓當地的起義軍幫助尋找李元修的下落……
戒度在裂縫附近失去了旱魃的蹤影后便跟隨戒月遊走在世間,戒月的傷用了秘法後九天便行動自如,十八天後能跑能踢。二十七天後便完好如初。
這段時間戒月已經發動他幾乎所有的力量開始尋找李元修。可這個時候寺裡傳來一個消息,李元修在寺院的牆壁上塗畫了讓戒月還債的字樣,雖然寺裡在第一時間將這些塗鴉清洗掉,但是還是傳了出去。
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九州大地每一個奇門弟子的耳朵裡。而李元修和戒月成了飯後茶餘的話題,而大慈恩寺成了嘲笑的對象。
有心人很快就打聽出來,於是傳來傳去有了這樣一個版本。當初戒月得到一捆竹簡,可惜沒有看明白上面有沒有字。戒月卻將這捆竹簡與李元修交換了一塊只有六個字的骨頭,而後戒月醒悟過來,自己的那捆竹簡纔是無價之寶。
戒月醒悟過來追悔莫及,想用強用手段將那捆竹簡要回來,而人家李元修根本就沒有把戒月放在眼裡,在大慈恩寺的牆壁上塗鴉了欠債還錢的字樣。
這是第一個版本。
第二個版本就是:這個叫李元修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輩,他看到戒月有一捆竹簡,是一件無價之寶。於是這個李元修想盡一切辦法將這捆竹簡騙了去。而後戒月醒悟過來,開始滿世界的尋找這個李元修。
當然,故事講得很精彩,中間曲折波瀾壯闊。但是無論哪一個版本都是說戒月失眼了,都是戒月沒有察覺到自己講一件無價之寶交給別人,都是戒月後悔想把一件無價之寶追回來。
但是讓人們更關注的還是這個叫李元修的人,不僅是因爲李元修是後期之輩,而是因爲李元修居然有能力從戒月手裡騙走一件寶物,敢去大慈恩寺鬧事,敢在皇宮殺人劫獄。這一切都說明這個李元修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只是大家都不知道這個李元修出自哪門哪派。
有些眼紅的人也開始暗自尋找李元修,他們不爲別的就是爲了李元修從戒月那裡騙來的那捆竹簡。
而戒月偏偏幫了別人一把,將李元修的畫像貼的滿大街都是。如此一來,不僅朝廷有了更確切的畫像,一些想打李元修注意的人也有了李元修的畫像。
潁城某一處,戒度對戒月說道:“師兄,師傅頗有怨言,你看這件事……”
戒月想了一會說道:“戒度你不要跟我在一起,你獨自行走吧,如果有了李元修的消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師兄,會不會是你多疑了,那捆竹簡根本就是……”
戒月打斷戒度的話說道:“好了,這件事你不要再提了,只記住,見到李元修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給我消息。我現在要去見幾個人,你就不要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