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獨挑六十人,這是葉尋對幽天特訓成果的一個檢驗,蒼天手下教出來的人,不可能是庸人,即便是庸人,那也不是普通的庸人。
葉尋一臉笑容的看着蘇牧狼,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是在丁佳怡出車禍的現場,自己很輕鬆的給了對方一個教訓。第二次是蘇牧狼試圖要去綁架林小曼和丁佳怡。
這兩次葉尋都放過了他,並不是說葉尋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而是因爲他覺得這個人未來肯定是一片輝煌,但前提是要有一個能夠賞識他的人,而這個人,自然就是葉尋。
葉尋看中的是這個人的潛力,他從來不會做沒有回報的投資。如果葉尋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認定這個人一輩子只能當個花花公子,那麼在他綁架林小曼的時候,他就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好在林小曼和丁佳怡和自己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所以蘇牧狼很幸運的逃過了葉尋的扼殺。
葉尋仔細想了想,似乎應該讓蘇牧狼向林小曼和丁佳怡很誠懇的道個歉,不然以後見面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在馬記餐館吃飯的時候,丁佳怡那幾欲殺人的眼神,這個女人不僅記仇,還有仇必報!
再看場中的情況,那些圍攻蘇牧狼的人顯然都是一羣縱慾過度的虛人,身體素質完全和蘇牧狼不是一個檔次。
現在的蘇牧狼雖說不是練了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但是本身的抗擊打能力絕對和那些軍營裡的好手有得一拼,而他自己本就是個一米八幾的大漢!
“還有一分鐘!”葉尋沉聲喝道,劉銘和他的一衆兄弟正在看着好戲,葉尋這一喝,又將注意力吸引到了另一邊。
因爲從場面上看,他們還是佔着很大的優勢的,畢竟他們人數衆多,而且手中還有武器,他們不相信連十幾個赤手空拳的人都砍不翻!
“劉少,那個說話的就是你的對頭?是他和你搶女人來着?”一個穿着一身帥氣男裝的板寸男問道,嘴裡呼出一口煙霧,捏着香菸的手勢極其銷魂。
“他就是葉尋,天地集團的新任總裁,也是這家醫院的後臺老闆。”劉銘咬牙切齒的說道,彷彿葉尋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人長得還是挺帥的!白白嫩嫩的,人家好喜歡!”
其中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說道,眼睛上戴着眼影,而臉上也抹了厚厚的粉底,但是下巴上的那一小撮鬍子卻出賣了他的性別,這個死人妖!
“如花,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我沒被對方砍死,就已經被你給噁心死了!”剛纔的那個板寸男一臉無語的說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劉銘的朋友圈還真是廣,連這樣的人都能上手!
“說了不要叫人家如花,人家叫如煙,這麼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到了你的嘴裡怎麼如此的齷齪,哦,原來你本身就是一個齷齪的人!哼!”如花捏了個蘭花指,很嫵媚的說道,眼睛卻死死的看着葉尋,都快滴出水來了!
“我 操,你個死人妖,是不是找抽?!”板寸男惡狠狠的說道,揚起手中的手就要朝着如花扇下去,看來他在這羣人中的地位是最高的,幾乎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板哥,我看還是先別忙着抽他了,那邊只有他一個人,不如我們去把他給綁了,我就不信我們十幾個人還收拾不了他!”一個穿着一身黑色皮甲的人說道,衣服上的鈴鐺之類的東西閃閃發光,很是耀眼。
“不錯,只是沒想到那個蘇牧狼現在變得那麼能打,不過他只是一個小王,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大王!”板寸男被人稱呼爲板哥,看來是從他的髮型得來的,只不錯他的圓臉配上板寸,實在是當不起英武這個詞語。
“先不管他,我們先對付那個葉尋,天地集團的總裁又怎麼了,我板哥還沒怕過什麼人!除了現在杭州黑道的新話事人,只不過我還沒有機會見到他,不然我現在就已經是兄弟盟的一員的,誰還和死人妖混在一起!”板哥略帶自嘲的說道,如果讓葉尋聽到了他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說幹就幹,在板哥的帶頭下,十幾個公子哥就朝着葉尋走去,有些膽小的還順便撿起了地上丟着的鋼管來壯膽,有武器在手,畢竟要保險很多。
出奇的是,那九個黑衣男子並沒有想要阻擋他們的意思,甚至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但是板哥還是遠遠的繞過他們,向葉尋慢慢的走去。
“還有30秒!”葉尋又一次大聲的吼道,這一吼可是加入了很深的內勁。見蘇牧狼漸漸有些吃力,而這一聲大吼,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算是幫了蘇牧狼的一個小忙。
趁着那些人愣神的一瞬間,蘇牧狼又放倒而來幾人。在板哥帶人背對着他們的時候,蘇牧狼面對的敵人只剩下了十幾個,而在這之後,只剩下了九個!
蘇牧狼也不是鐵打的人,他也會感覺到累,但是看着那九個已經有些懼怕自己的人,再看了看葉尋站着的地方,他咬了咬牙,又向着那幾人猛衝過去!
那些人都是劉銘和他的兄弟們認識的街頭混混,大多是無業遊民,雖然見過蘇牧狼,但是印象並不是很深刻。面對這樣一個如狼似虎的人,他們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但是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那些人呆呆的定在原地,手中握着的鋼管已經垂下,望着躺了一地的人,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來的時候是十人,回去的時候也是十人。在蘇牧狼的帶領下,九人不動聲色的跟在劉銘那撥人的後面,向着葉尋走去。
這些人連自己都無法搞定,還想去衝着自己的老大去,那下場簡直就是比死還難看。光線很暗,而且劉銘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葉尋的身上,連後面的喊殺聲在什麼時候停止的都不知道。
板哥的臉上掛着陰狠的笑容,而葉尋的臉上也掛着淡淡的笑容,劉銘卻冷着個臉,面無表情,身後的那些人也都在幸災樂禍,彷彿葉尋已經成爲了他們的俘虜似的。
其實,結局在一開始等的時候就已經註定,只是很多人都沒有發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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