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既然知道了一切,他當然要要回屬於自己的權力,一開口他想着宣誓他的主權。
夜舞沁和慕容陵不用看都知道他在想什麼,這人果然是奸商,一點都沒錯。
“娘子?”被鬆開的花魑媚更加的疑惑的看着這幾人:“誰能給我解釋怎麼一回事?”
她的語氣不大,可是卻讓幾個男子一愣,因爲她的眸子是綠色的,這代表她現在很生氣;可是他們不知道有這一曾,只知道她很生氣而已。
她的這種無意中冒出來的氣勢,讓他們一時間無法接受和承受。
大家都是比較瞭解她,但是也只有梅樺權比較容忍綠幽幽的性格,他拉着她到凳子上坐下。
“你認識她嗎?”梅樺權拿出一幅畫,輕聲的問:
“認識啊!”花魑媚看着那人,不就是她嗎?
“對啊!是我啊!”看着衆人都看着她,她立刻解釋。
“可是......”慕容陵又指着她的臉。
“你們說這個?”大家點頭,下一刻花魑媚低下頭,再次太頭時,已經不是那張平凡而又無奇的臉。
“這......”梅樺權驚訝的看着她手中的面具又看着眼前讓自己思念瘋狂的臉,下一秒又抱住:
“太好了!終於又見到你了,娘子。”這聲‘娘子’帶着多少個日夜的思念,多少個惆悵支撐着他的每一個神經,要是再找不到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掉,他的淚——一滴從眼夾上滑落。
夜舞沁和慕容陵也很驚訝,因爲他們看到的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爲什麼這麼說,因爲她的這張臉比之前的還要撫媚好多,還要高貴好多,美得讓人眼睛發亮,特別是那雙勾引人的綠眸,讓人發狂引人犯罪。
“公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叫花魑媚,不是你的娘子。”幽幽糾結,他們這是怎麼拉?
“不,你是我娘子,你就是我娘子。”試問又有幾個人像她這般的相似,又有幾個人的身上留着他們當年的契約。
也就是這個契約,才讓他肯定了自己所想;再看到這個張熟悉的臉,他能不相信嗎?她還能說她不是綠幽幽嗎?
“女人,醜死了,還不如帶上那張面具。”慕容陵因爲自己傷害過綠幽幽,心裡有愧,忍着讓別人抱着她的衝動。
可是一見到那張比以往還要夭矯的臉,他的心更不安起來:頂着這個俊容要幹嗎?出去勾引人嗎?
“對,對還是原來的那個好看。”這麼一說,梅樺權反應過來了,邊說邊幫着綠幽幽帶上,可是奈何他也不懂這個,怎麼也套不住。
“喂?你要做什麼?”花魑媚火了。先不說他們奇怪之外,再說帶不帶是她的事情,關他們什麼事?
“娘子,你還是帶着吧!要不然,你這樣出去會害了那些百姓的。”梅樺權輕軟的向她解釋: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娘子了。”花魑媚很不服的說,而後想起自己師傅的話,置疑的問:“真的會嗎?”
“恩恩!對啊!幽幽,你要爲他們想想啊!如果他們因爲你掉了性命,你安心嗎?”夜舞沁也附和着說:
花魑媚頂着個綠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極不情願的說:“那好吧!”
雖不是很喜歡帶着面具過日子,但師傅也有說過千萬不可把面具拿下。這下好了,什麼不能做的都給做了,回去怎麼跟師傅交代。
“娘子,跟我回家吧!”梅樺權抓住已經帶好面具的綠幽幽的手溫柔的說:
“不行......”一聽慕容陵立刻跳出來反對,再怎麼說她也已經是他的妃子了怎麼能跟他走呢!
“恩?”花魑媚看向他,在他的鳳眸中她看到了煩躁與不安:“妖孽,這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有很大的關係。”他來到她的面前,強行的把她揪過來。
“慕容陵......”梅樺權對他的粗魯行爲很不滿,也把花魑媚拉回去:“娘子,咱們不理他,他是瘋子。”
“瘋子?梅公子你是怕本王說出你不願意相信的事實,所以才說本王是瘋子嗎?”慕容陵聞言先是一愣,這小子竟然說他是瘋子,他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挑戰他,而後鳳眸看着他冷冷的說:
“事實?什麼事實?”花魑媚錯愕了,難道還有內情?她看看向他們,可是一個個的臉都是那麼的暗,那麼的糾結。
“你們都不說是不是?”不說,她就偏要知道,她在他們三人當中悠在悠在的轉,最後在夜舞沁的身邊停下:“夜公子,你說?”
“這......”夜舞沁猶豫了。他到底要不要說呢?如果說了,她會不會因此而心痛?如果說了,她會不會遠離他更快?如果不說,她對自己的信任又少了幾分?
就在夜舞沁猶豫不決的時候,花魑媚突然抓住他的手,瞳孔裡閃爍的精光深深的望着他:“夜公子,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你會告訴我的對不對?”
夜舞沁也深深的回望她,望着那如明月般的清澈,如寶石般閃亮的眸子,他幾乎都陷下去了。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片涼,瞬間清醒了一些。
“夜公子,難道你想看着我痛苦嗎?你不知道一個連自己的過去都不知道的人是很痛苦的嗎?你真的忍心嗎?”花魑媚見沒達到自己要的效果,應生生的掐着自己的肉,擠出點淚眶。
“不不不,不是的。”夜舞沁見此慌了,已經完全忘記旁邊還有兩個人。忙着安慰她,輕柔的爲她抹去那一絲還沒落下的淚珠。他輸了,在她面前他輸得徹底了:“好了,我說就是。”
慕容陵和梅樺權聽聞,青筋直冒、臉色暗淡、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就差沒上去把他打得滿地爪牙。
空氣中慢慢的旎蔓出比這冬天還要冷的寒氣和怨氣。
夜舞沁沒看他們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變化,可是奈何花魑媚把他的手握得更緊,那眸子還爍爍的望着他,很是期待。
“夜舞沁————”梅樺權和慕容陵狠狠的叫着他的名字。
夜舞沁連心抽了,身哆嗦了一下,跟他們鬥了兩年,也沒有像今天這般感覺到有壓抑。然而,就在他左右爲難的時候......
“你們都給我閉嘴。”花魑媚的星眸瞄射他們,語氣也是冷決、傲然,如女王降臨般瞬間顯出壓人的氣勢。
雖然只是瞬間,但是卻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面,他
們識趣的閉嘴,因爲在他們心裡也是很想知道他們自己在她的心裡是何位置?不過要是讓他們自己說,還真的有些難以詞齒。
花魑媚看他們也老實多了,將夜舞沁拉到一邊認真的聽他把故事說完。
“哦————原來是這樣啊!”花魑媚聽完連連點頭,也看不出她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恩?”幾人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爲什麼她是這種反應?難道不是應該生氣?難道就沒有別的嗎?
“你就有沒有漏下什麼?”她沒想到這個綠幽幽竟然和這兩個男子有關係,而且好像和眼前的這樣也有吧?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了,眸子瞄向他突然問道:
“沒......沒有......”夜舞沁被她看到有些心虛,這連說話也都變結巴了。
“真的沒有?”花魑媚再次問道:他目光躲閃,臉色疑重,一看就知道他在騙人。一個木頭騙人,那就證明什麼?證明他有不能說的秘密。
別的她不管,可是這可是關於那個叫——綠幽幽的事情,所以她一定要知道。她握住她的手改成了攀上他的脖頸,另一隻手往他的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
“幽......幽幽。”夜舞沁的身都在顫抖。她——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抱緊她,吻住她。
可是現在......她是在玩火,是在挑扳;赤裸裸的挑扳,挑扳他們兩個,外加給他施加壓力。這女人要他說什麼好呢?
然,梅樺權和慕容陵的眼睛裡的熊熊怒火都快要蹦出來了,綠幽幽依舊沒放過他,她準備着下一個更曖昧的動作。
“等......等一下,還有......”夜舞沁實在是受不了她的折磨,他投降了,他認輸了。
“說吧!“花魑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得到自己想要的立刻放開他,颯颯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夜舞沁的那顆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下次他可再也不敢跟她玩陰了。這樣的氣氛不適合他,他情願在戰場上戰死,也不要被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女人折磨死。
而眉樺權和慕容陵見此怒火才稍梢緩下來。
“夜公子快說,還是你想再來一次?”花魑媚半帶威脅的說着,可是如果她知道接下來他要說的事情,她還會像現在這般繼續追問剩下的事情嗎?
“那就是......就是......”殺人對一個殺手來說是件非常容易、非常簡單的一件事;然而現在只是要他說話而已,他卻有種上斷頭臺的感覺。只是他真的不在乎嗎?又或許是在乎,而又不想讓她覺得他卑鄙?他一咬牙:“我們有過一個次肌膚之親。”
“什麼?”慕容陵和梅樺權立刻跳了出來,纔剛剛放鬆的神經又蹦出來,而且比剛纔更爲火大,他們同時上去狠狠給他痛打一頓。
“咳咳......”而在喝茶的花魑媚聽聞,重重的嗆到了。瑪尼啊!真沒想到是真的,那她到底和幾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啊?
“好了,你們都住手。”咳好了的她上前把他們分開,又對着夜舞沁問:
“夜公子,你——會不會搞錯了,我們怎麼可能那樣?”她來回的比劃着。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那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那女子是她,那就更加不會了。
“女人,你想推卸責任?是你把我給吃了的。”他很氣憤,被打幾拳不要緊,可是她怎麼可以懷疑他的話呢?他的心狠狠的抽痛。本來是不想爭什麼的,但是現在看來他——非爭不可。
“啊......”花魑媚驚愕:這都什麼跟什麼?她不記得怎麼一回事,就這樣冒出個罪名來;更何況那個是不是她都不一定。老天啊!還讓不讓人活啊?
“女人,你想吃完了,腳底抹油?”夜舞沁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女人又想忽悠人了:
“負責?負什麼責?你別妄想了。”梅樺權先是想到了是怎麼一會事,立刻把花魑媚帶到自己身邊。
他沒想到失憶後的綠幽幽會是這樣的,他很是痛心,難過,可是再怎麼痛心也沒有失去她來得痛。
“綠幽幽,你還真賤,什麼男人都上,你就這麼的缺男人嗎?”然而這對慕容陵來說側是無法相信,無法理解。
女人就這麼下賤,對她好時,她飄上天;對她不好時,她又爬着來找你。看吧!一出門就按耐不住,隨便那個男人都搞上了,虧他還愧疚着,原來他沒有。這麼想着他的怒火更爲上了。
“喂?妖孽,你在胡說些什麼?”花魑媚怒了:
雖然自己不是綠幽幽,可是他怎麼可以羞辱她呢?他憑什麼羞辱她呢?丫丫的,若不是看在他是孩子的爹的份上,真想打死他算了。
“慕容陵,你什麼也不知道,憑什麼這麼這麼羞辱我娘子?”梅樺權其實也很生氣,任何一個男人聽了她和其他的男人有染都會生氣;可是他知道,這也不能全怪她,他也有錯。如果不是他沒保護好她,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也難怪,梅公子連本王的破鞋都揀,又何須怕再有一個呢!”慕容陵的妖顏上黯然一片,就算有個什麼逼不得已,也解不了他心中的憤怒。
“啪~”花魑媚實在是氣憤,上前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呵呵!打得好!綠幽幽可張本事了。現在好了,本王已經沒什麼可以欠你的了。現在,立刻馬上給本王滾......滾......”慕容陵大恐,現在一見她就想到她是多麼的骯髒,多麼的噁心,一見到她,他就恨不得想把她給掐死,他一刻都不想見到她。
花魑媚看着憤怒不已,卻又極度的強忍着的慕容陵,她的淚緩緩的落下。即使怎樣他都是孩子的父親,她告知自己,強忍着要殺他的衝動。
“娘子,我們走吧!”梅樺權心痛不已,這真的是冤孽啊!他拉着花魑媚往外走。
夜舞沁也跟着他們出來,可是看着他們的背影,雖然知道只有他纔是最有權利抱着她身體的男人,可是他的心還是很痛很糾結。怎樣情緒?他也說不出來了。
“梅公子,我不是那樣的人?是不?”花魑媚從客棧出來一直都是晃悠悠的,她望着梅樺權弱弱的問: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意,但是她的確在意了。
“你當然不是。”梅樺權輕輕的抱着她的身體,輕柔的說:
“可是......可是......
”花魑媚知道夜舞沁是不會騙她的,他也沒理由拿這種事情騙她呀。
“沒有可是,你是我娘子,一直都是。”他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是不是有點違背自己的心,可是那也不能全怪她的啊!找了那麼久,尋了那麼久,爲何要放棄?他不能。
“可是......”
花魑媚還想說什麼,可是下一秒就被他給吻住,輕而柔,柔而軟深深的吻着。
在後面的夜舞沁愣愣的望着他們,就那麼的站着,筆直的站在那裡看着他們。他多希望,希望她能反抗一下,多希望她能呼救一下;可是她沒有,反而更加的迎合梅樺權。
“呵呵!”他輕笑幾聲,不知道是在取笑花魑媚?還是在取笑他自己。他的心跌入谷地,轉身緩緩的擡起腳步,也許這是最後一次顯見了。
慢慢的也消失在夜色中。
“娘子......”不知吻了多久,梅樺權這才鬆開她,再一次深深的抱着她的身體:“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總感覺自己在做夢一般。”他自言自語的說着:
“恩!”花芯蕊趴在他的胸前,那種熟悉的感覺回到她的腦海裡,輕柔的回答他:
“再也不要離開了好不好?”
“恩!”她又輕輕的點頭:
“我們回到梅家,在舉行一次婚禮好不好?”
“卮!”梅樺權的話總是如此的輕柔,如此的體貼,讓她的那顆煩躁的心也安定了不少;可是好像在心裡還是少了點什麼?
她回頭一看,沒有夜舞沁的身影,那一刻,她慌了。她急忙的跑回去,胡亂的找,可是什麼也沒找着。她頓在地上,不知道想什麼?
“娘子,你是擔心夜公子?”梅樺權追上前問:
“他......他的傷還沒全好呢!我怎麼忘了,都是我不好。”花魑媚敲打着自己的頭,深深的愧疚。
“娘子,別擔心,他會沒事的。”梅樺權看着自己的女人再爲別的男人擔心,心——很痛很痛,痛得不能呼吸。
變了,一切都變了;即使回來了一切都回不到原位了。她——已經愛上他了,老天爺在跟他開玩笑嗎?
“梅公子,你不知道。他的本題中了毒;而後才喝我的血。雖然人好了,可是內力還沒有恢復的啊!萬一......萬一......”花魑媚想到這裡就有些恐懼,都說殺手的仇敵很多,萬一剛好碰上,這可如何是好?
“那我陪你一起去找。”他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又想到了剛剛打他的時候,難怪他卻沒還手。
“恩!”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
梅樺權和花魑媚幾乎跑遍這坐城池,然,都沒有找到夜舞沁。
“怎麼辦?怎麼辦?”花魑媚更加的擔憂了,她搖晃着梅樺權的手臂,焦急萬分,莫不是他真的出事了。
“啊!”她突然胸口一痛。
“娘子,你怎麼了?”梅樺權扶住她的身體,擔憂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只是胸口好痛。”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弓着腰:爲什麼會這樣?這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情,現在這是怎麼拉?
“梅公子,我看我等不下去了。”然後四出看了看:“梅公子,你幫着我盯着,千萬不要讓任何人接近”
“恩!”梅樺權看她認真的眸子,知道一定是要做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不管如何他都會幫她的。
他在四周徘徊,而花魑媚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盤坐着,然後做了個淡綠色的護帳。
閉目開始搜尋,天空中飄着陣陣的清香,前方姍姍的飄來一羣蝴蝶,直飛到綠幽幽的身邊。下一秒,她睜開雙眼,蝴蝶瞬間翩然而去。
“娘......娘子。”梅樺權本是幫忙守護的,可卻發現這些漂亮的蝴蝶姍姍的飛來,一時覺得奇怪;可是當他轉身之至,卻看到它們是飛到了花魑媚的身邊。
他很是驚訝!
“別叫了,我們趕快去城北。”花魑媚拉起驚訝中的梅樺權轉身就跑。
梅樺權被弄得更是稀裡糊塗的了。然,就在他們走後空中出現了一個黑影:“花魑媚,你讓我好找啊!”
城北
花魑媚一來就看見一個混身上下滿是血漬,沒有一片好,披着散發的男子躺在地上。她緩緩的走過去,在他的鼻上一嘆,已經是奄奄一息。下一秒她就從包裡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放在他的嘴裡,可惜卻怎麼也放不進去。
她把藥丸放在自己的嘴裡,手按住他的嘴,直接的用嘴灌進去。
“娘子......”梅樺權又一次驚訝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更加的糾結,更加的痛。
花魑媚只顧着救人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其他的,更別說什麼顧忌梅樺權的情緒了。摸着他的脈搏:“還好及時趕到,可惜還是不行......”接着綠幽幽把她盤起,給他療傷。
“這???”看着她身邊又出現的淺綠色光環,梅樺權一下子難以消化,這兩天在她身上碰到很多的事情都很難解釋,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着。
花魑媚只用了片刻,就收手了。
然而就在她收手的那一刻,空中飄出一個披着斗篷的黑影:“花魑媚,這次看你往哪裡逃。”話音剛落,一個黑色球形的波光往花魑媚這邊襲,就在黑色波光快要到的時候被另一股白光彈開。
“師傅.....”花魑媚見到來人立刻上前包住他。
“媚兒.....”來人輕撫着她的髮絲,眸光柔和。
“白景千,我勸你還是少管凡間的事,要不然你知道後果?”黑影狂妄的警告:
“這自然不用衛尊提醒,只要你別來找我家媚兒,我自然是不會管。”白景千瞳孔射向她,然而她卻昂頭大笑:
“哈哈哈......就算你是神算子又如何,等主子一出關,所有的人都會成爲她的戰俘,你們就等着替她收屍吧!哈哈......”話還沒說完,人卻已經不見了,空氣中還殘餘着她的邪笑聲。
“師傅,你來得正好,我徒兒正愁着找不到人把他帶回去了。”花魑媚指着地上的夜舞沁說道:
白景千走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媚兒,你讓他飲了你的血?”
“是啊!這不也是沒辦法嗎!怎麼了?”她也走過去。
“哎!”他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