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改天再聊,還有記得我教你的方法哦!”拉着夢妙亭快快的離開,真怕又不知道從他嘴巴里說出什麼話來,這男人這兩天可是反常得很。
看着匆忙離開的背影,魅依玲在琢磨綠幽幽的話,這樣真的能行嗎?不過還真的是可以值得試試,於是就按着綠幽幽教的方法去準備。
被綠幽幽出賣的夜不知道,從此他的生活已經變得不常規了,不,應該說碰到綠幽幽以後就變的混亂了。
“你到底是要幹嗎,呀你?”匆忙中已經忘了男女之別,直到外面綠幽幽才放開夢妙亭的手,夢妙亭還沒從喜悅中緩過來,就被那種突然放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落寞。
“我不過就是想幫你而已,不喜歡就算。”依舊是酷酷的模樣,讓人又想起他的身份。
“你......”被他的話堵得啞言無語,實在是說不通這個男人,看着那耍酷的男人,她再度回到了初次認識:“算了跟你這樣的人說了你也不懂。”
撒手而去,卻引來夢妙亭的更多不滿,急忙拉住她的手:“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綠幽幽健步愣在原地,如果說這話放在以前她或許是不相信;可是自從他吻了她後,自從他對自己做了那些事情之後,她還不明白她就是世界上最白癡的人了。
“夢君,你的喜歡不過就是一時的興起,而我卻是有了很多的情債了,請不不要再玩這種危險的遊戲了好嗎?”
綠幽幽轉身,看着他;她真的是被男人掌空得太多次了,她真的是有太多餓情沒能還清了,要是再來一個她怎麼還得起;就算他們不要她還,可是被這麼多的男人拿來消遣爭奪,她一定會要崩潰的。
“我沒有一時興起,我是愛你的。”她捧着她的臉,無比認真的看着。
“夢君......”要她說什麼呢?她並不相信一見鍾情,更加的不相信認識沒多久就會愛上的人;可是有時候愛情就是那麼的不可思意,即便是一秒鐘的時間也能讓一個從不認識的人愛上第一次見的人,無疑夢妙亭就是那樣的人。
“別拒絕那麼快,好嗎?給我個機會。”深邃而不見底的冷眸此時卻是如此的柔情多嬌,綠幽幽險些就陷進去了,意識到了兩人的姿勢曖昧,綠幽幽使勁的推開他,可是怎麼推也推不走,索性就由他抱着。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是真的愛你?”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了,這多少年來他不是清心寡慾的,多少年他不是冷血冰霜的;可是這又是誰讓他改變這一切的?還不是眼前的女人,現在她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話?要怎樣她才相信?
“我不是......”綠幽幽幾乎被他的眼神給溺死,想說什麼卻被他給吻住了;又是一個長長的深吻,不管場合,不管地點,這就是夢妙亭的表達方式。
“恩......恩......”她很想逃出他的限制範圍,他總是讓她有總被控制的感覺,全然活得不想自己了。
“娘子......”紫洛擔心綠幽幽,醒來後也出來找她,不想,找來找去的,卻看到這一幕;很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
“你放開她。”上前拉開他們,就來幾圈,痛得夢妙亭直流眼淚。
“你這個敗類,我今天就殺了你。”紫洛恨不得立刻殺了他,真的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就是一回事了,現在他又不用他做什麼,自然看到了那分醋意就明顯的出來了。
“哎!紫洛,別......”綠幽幽拉住他,他卻蠻力的掙脫着,綠幽幽這纔沒辦法的抱着他:“紫洛,先別動手,我們還有事情沒做的,這個人就交給我處理好了。”
“娘子......”紫洛極不滿的嘟着嘴:難道娘子愛上這個男人了不成?
“好了,別忘了我們來這的目的。”說着拉着不甘心的紫洛往客棧裡走。
留下憤怒的夢妙亭:“可惡......”
爲了平息自己的怒氣,他還擊碎了這裡的很多地方,引來了很多的侍衛,可是侍衛一來卻什麼也沒看見,都在懷疑是不是見鬼了?其實他們就是鬼,只是碰到了比他們高道行的人而已。
“娘子,你是不是愛上那個男人了?”回到客棧的紫洛依舊不依不饒的說着這個敏感的問題。
“紫洛,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想解釋,可是好像找不出什麼來說;她喜歡他嗎?好像有點哎!不然怎麼會喜歡他的吻,可是愛他嗎?好像還沒到那個地步吧!
“你.....你真的愛上他了,你,怎麼對得起爲你犧牲的我們。”紫洛看扁着嘴就要哭的模樣,還真的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綠幽幽不忍,捧着他的小嘴就吻:“好了,沒有那會事,你別瞎想啊!”
“那你怎麼不讓我殺了他?”還是覺得不對竟,其實他是會意錯了,不是綠幽幽不想人他殺了他,是怕他殺不了他,而自己又陪上性命。
“洛,別這樣,相信,我真的沒有。”說着吻得更加的深,讓他再也沒有機會說什麼,然後自然而然的客房內又一場旖旎展開了。
看到這的人,心都不知道要碎成什麼樣了,可是自己好像也沒那個立場去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夫妻;心痛不減,他發誓下次一定要將她拿下,以撫現在的心。
黎明總是來得那麼的快,綠幽幽命令夜在魔界帶着紫洛和花芯蕊的精魂回到了人界;而某個被出賣的人還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主子給買得連渣都不剩了還在替他想。
魅依玲按照綠幽幽的方法歲夜進行攻擊,夜承受着艱難的壓迫和在想念綠幽幽當中度過。
一回朝,就聽見源源不斷的聲音在耳邊吱吱喳喳個不停,綠幽幽頓時頭大的扶額,能不能不要這麼的整天在她耳邊嗡嗡的叫啊!她腦門都快爆炸了。
其實無非就是些,找到人了沒有?我和某某某的關係怎樣怎樣之類的;不過都是些長輩,自己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和建議,於是偷偷的躲了起來,才讓自己的頭腦清靜一些,
“孃親,又在想爹爹們了?”已經熟練的掌握靈力的綠陵秉一眼就能找到綠幽幽躲避的地方,昂望着星空,自己也跟着思念起他們來。
可不是那幾個爹爹對他可是好得沒話講,再一個是自己母親喜歡的人,他也喜歡;看到自己母親快樂,自己也快樂,她傷心了,自己也是不免得跟着傷心。
“秉兒怎麼不跟洛爹爹敘敘舊?”這個兒子,一回來就撲到紫洛的懷裡,一點都沒有想念這個多日不見的孃親,現在倒像大人般來和她聊天,實屬不易啊!
“洛爹爹已經敘舊過了,現在只想和孃親在一起。”輕輕的靠在綠幽幽的懷抱了,多日來,無時不在想念着她;可是真的當看見了,想說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喲!秉兒也知道想孃親的,還以爲你早把孃親給忘了?”綠幽幽聽着那嫩嫩的聲音,心裡頭的一切不快全然的拋開煙消雲散了。
“孃親,秉兒有哦,你看,這是秉兒畫的好看不?”他拿出一張自己畫的全家照,放在面前。憑着綠幽幽以前的教導讓他的畫工也大有進步;只是一看到畫面上的那幾個男人,綠幽幽的臉色又變得疑重起來。
“孃親,是不是又在想爹爹們了?”小小的他卻是如此的敏感,就如綠幽幽一般有着聰明的腦袋卻有也着敏感的神經,只要看聞到一絲不對的氣氛,他都能快速的分辨出來,這就是遺傳。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如果他們也能回來那就好了。”無聲的嘆息,依舊是填不滿那空虛的心。原本的她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她的心如此的大,如此的不能滿足了?
“那麼孃親爲什麼不去接他們回來呢?”嫩嫩的口語說着,綠幽幽頓時張大
眼睛的看着他,想着他的話,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難道秉兒知道他們在哪裡?”
期待,激動,焦急和不安接種而來,這種心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期盼着能從他這裡聽出什麼來。
“知道啊!太師傅說了,爹爹們好像是在什麼天宮來着。”
想了想,摸着腦門,也說不出個完全的確切的地方名來。好像是這樣的沒錯,這才點頭的說到。都不知道,綠幽幽聽了這個消失有多麼的激動,多麼的熱烈瑩眶。
“秉兒你確定?”
“恩!太師傅和他師叔們是這樣說的,沒錯,他們還說不能跟孃親說;可是爲什麼不能呢?”他好奇的歪着腦門的看着綠幽幽,狐疑和不解的問:
“沒事,孃親不是別人,別理他們,他們就喜歡搞神秘。”明明就是早就知道竟然不和她說,太可惡了:這幫死老頭,她以後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是這樣嗎?”看着孃親的模樣就不太像,可是她的臉色也告訴了自己她心情很不好,於是也就沒再多問了,剩下的疑惑他自然會從別人哪裡打聽到的。
“秉兒,孃親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做,你先回去休息啊!”她已經等不急了,她要立刻馬上到天界去。
“哦!”於是綠陵秉帶着疑惑和不解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從另一邊出來的紫洛差點就撞上匆忙行走的綠幽幽,嚇得他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這女人怎麼還是這麼的急躁。
“娘子,你這是怎麼了?”看着臉色不對的綠幽幽,他很不解的問道:
看見這個已經是倉月大陸的王,無疑他是驚訝的;看到她一個女人把倉月管理的僅僅有條,他是佩服;看到她這些年依舊是有一個人,他很心疼;可是現在這是那般呢?
“洛,我現在有事,沒出去一下,你在宮裡幫我打理着。”說着閃身就不見了,紫洛愣是沒反應過來,就看不見眼前的人了,可見她是有着什麼事情,於是吩咐了修之後,自己也跟着她的影子消失了。
“月牙炎你給我出來。”還在親熱當中的叱啓仙人微就聽見那咆叫聲,身子微微的有些發抖,立刻收起要吃掉樺娜蘭的想法,坐起來整理好衣襟:“咳咳,丫頭,你怎麼在這裡?”
樺娜蘭也被弄得尷尬到極點,終然是沒想到這綠幽幽會有這般的舉動,帶着羞澀問好綠幽幽。
“抱歉,我不知道您也在這裡,先借你的男人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着叱啓仙人就往外走。
“喂,喂,喂,丫頭你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的着急,就不能等我老頭子整理好在走嗎?”胸前的幾屢青絲,有些凌亂,彼爲不滿綠幽幽的行爲,可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老頭,你告訴我,沁和權他們是不是在天宮?”單槍直入,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耐性和時間來跟他們磨了;還是明說的比較好。
“沒,沒有,你聽誰說的?”叱啓仙人那躲閃的眸子有些心虛的說着。
“老實說,不然撕爛你的嘴。”救着他的衣襟就想痛扁他一頓,要知道她現在心裡的氣可不是一般的多,正沒地方發泄呢!
威脅,次果果的威脅,可是在綠幽幽的*威之下,一向心狠手辣的叱啓仙人也不得不老老實實的交代;他在心裡大大的淚奔,到底誰纔是長輩?到底誰纔是厲害的角色?真心無語加傷心到極點了,他灘上個什麼什麼媳婦?什麼徒侄啊?這簡直就是個討債的活冤家嗎?
“哼!算你識相。”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才鬆開叱啓仙人,一個飄移,人又不見了,追上來的紫洛看到連連咳嗽的叱啓仙人也不幫忙順一下背,問了後,也跟着不見了。
看見兩人的你追我逐,完全就是無視他的存在一般,叱啓仙人一個竟的嘆息:真的是老了,招人討厭了。可是看到驊娜蘭時,臉色又好了起來;可所謂一物降一物,物以類羣之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