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我還活着真好。”綠幽幽立刻抱住他,轉念好像沒看到花芯蕊啊:“權,蕊呢?”
“恩,他……”梅樺權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怎麼拉?”綠幽幽一把救住他的衣領問:
“那在昏迷當中。”他也不是醫生,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叫人把他帶了回去。
“那他人呢?”
“我已經叫人把他帶到營裡了。”
“那還不快走。”說着就要回去,她真的很擔心他的安慰:
“啊!”還沒走幾步呢,心急的她幾摔了一跤。
“娘子——”梅樺權跑過去。
“幽幽……”夜舞沁也很擔憂,奈何他的體力有限,慢了梅樺權一步;他知道她已經不需要他了,他悄然的走開。
“權,快帶我回去,我要去見蕊。”綠幽幽對着梅樺權請求到:
“好的,可是,你現在……”梅樺權看着她那狼狽的模樣,擔憂不已啊!
“我沒事,要不你揹着我也行,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很另我不安。”綠幽幽沒有緊皺。
“好,我知道了。”他也不想再去糾結這些事情,立刻背起綠幽幽,飛起來。只是片刻他們就到軍營。
“蕊……”綠幽幽一扭一拐的走到昏迷不醒的花芯蕊身邊。幫他把了下脈,心頓時驚恐萬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蕊……”
“怎麼了?”梅樺權不界的看着她:
“蕊他中的是屍毒。”綠幽幽緩緩的說着:
“屍毒,那是什麼毒?”關於醫術和毒術,他可是一點也不懂。
“屍毒,就是染上屍毒的人不僅會皮膚潰爛,失去感覺,嚴重的還會渾身肌肉僵硬,變成活跳屍。”
“不行,我要找師傅,師傅一定會有辦法的。”綠幽幽一想到那種毒,更是驚慌失措了。
“娘子,你現在這樣怎麼去啊?”梅樺權拉住她,明明就是一副要倒的樣子,卻有倔強的想要去做。
“可是,怎麼辦?這樣下去他會沒命的。”淚從中滑落,就算看到一個難民她都會覺得難過,更何況是他。
“我們再想想辦法?總會有的。”梅樺權安慰着。
“不好了,夜公子昏倒了。”外面有人喊着:
綠幽幽和梅樺權聽聞,兩人皆是一愣,而後相繼出來。看到夜舞沁倒在地上:“沁,你醒醒,沁是我啊!綠幽幽。”綠幽幽搖晃着他的身體。
“娘子,你要冷靜。”梅樺權沒想到會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現在他要冷靜,再冷靜,不然事情誰來解決?
“你們,把夜公子擡進去。”梅樺權對着旁邊的士兵喚到:
“是。”然後就把夜舞沁擡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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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現在他們都需要你呢!你可不要倒下。”他不知道說什麼?不過,他不想她也會因此就倒下去,那不是他想看倒的。
“哦!對,你說得對!我不能倒下,他們需要我。”一言驚醒夢中人,她怎麼會這麼的懦弱呢?這樣還怎麼拯救他們?
“權,我要進去看看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她緩緩的站起來,不想,自己的頭一昏,搖搖欲墜的樣子。
“娘子……”梅樺權接着她,心猛然一疼,這是怎麼回事?
“權,我沒事,快扶我進去。”綠幽幽知道自己的身體,所以她就叫,他幫忙扶一下。梅樺權看着她,心疼不已,然後兩人又進去。
進去後,她也檢查夜舞沁的傷口和病情,和花芯蕊如初一則。
看來還真的是要找師傅了,可是現在怎麼辦?自己靈力又不夠?
“娘子,要不我試試召喚我師傅看看。”梅樺權看着不吃不喝的綠幽幽,很擔憂啊!可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師傅,好像會毒術,可就是不知道有沒用,但起碼也是個希望。
“你師傅???”她怎麼沒聽他提起過?
“因爲師傅不讓說,所以…..”他有些爲難的說着:
“我明白,那就喚吧!”梅樺權盤下,試着召喚自己的師傅,可是招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有用。
“怎麼回事?”綠幽幽看着滿頭大汗的梅樺權,既擔憂又很不解的問:
“我,我感應不到他在那裡。”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的靈力還是去這麼的低,一點忙也幫不上。
“這不怪你,你先休息一下再聯絡吧!”綠幽幽用自己的手帕幫他抹汗:“相公,都是幽幽對不起你們……”
“娘子,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爲何執意要跟在你身邊,但是我,梅樺權卻是認定你這被子都是我的娘子。”他抓住她的手,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是的,即使自己知道她身邊有了別的男子,他依舊做不到不去愛她。
“相公……”綠幽幽感動不已,能有他在身邊真的她的幾輩子修來的服氣。
“娘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他打斷她心裡的想法,你要問他爲什麼會愛上這個多情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已經深深的住進了他的心裡,生了根,發了牙;離不開,放不下;既然是那樣他爲何要放開呢?如果去爭取,至少會有一些希望。
“相公,謝謝你。”綠幽幽的眼眶熱熱的,蒙朧的看着他:
“娘子,要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要不是你,估計我現在已經不在這世上了。”梅樺權抱住她,,心狠狠的疼着。
“怎麼會呢!你一定能長命百歲的。”綠幽幽也靠得緊緊的,尋求一些安慰:
“娘子……”他沒想過要長命百歲,着急求能這被子永遠和她在一起,就足夠了。
“娘子,如果,我是說如果夜公子和花公子的病不能好的話……”
“不,不會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們好起來的。”梅樺權還沒說完,綠幽幽就搶着說了,她真的不想聽到那個可能,連想都不要想。
“娘子……”梅樺權的心是一團混亂,擠這兒眉頭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始終沒再說出來
。
“啊!“綠幽幽突然有覺得莫名的痛,誤着胸口。
“娘子,你怎麼了?”梅樺權看着她更是擔心了。
“我…..我不知道,只覺得心像被抽掉一樣。”綠幽幽虛弱的說:
“不好了,公子,大帥,夜公子和花公子,全身已經在大量的潰爛。”一個伺候他們的士兵跑來跟彙報:
“什麼?”這纔多久,就發展得這麼快?
“我們去看看。”梅樺權扶着綠幽幽又去觀望他們,果真像那士兵報的一樣,大家看着心生恐懼,都不敢靠近他們。
“你們去找些糯米來。”綠幽幽吩咐着:
那些士兵巴不得離得遠遠的,她這麼一說立刻全都消失了,身邊只剩下梅樺權一個人。
“來了。”不一會她們找來了糯米,綠幽幽拿起糯米就往那些潰爛的地方上散,都是她太懦弱了,纔沒想到這一層。看着他們的身體,她心酸不已,她發誓,一定會把他們醫好,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不想再繼續懦弱下去,這樣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啊…..”毒比較淺的業舞沁被敷得疼痛不已,驚叫出聲來。
“沁…..”綠幽幽喚着他,想把他的神志喚醒,咬着牙,手也沒閒着小心翼翼的往那傷口上按。
“啊…..”他又驚叫一聲,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成受的,而疼痛把他驚醒,眼睛緩緩的張開:“我還活着?”
“恩恩,你還活着。”是啊,他能活着,她是多麼的高興。
“夜公子,你還真讓我和娘子擔心。”梅樺權見到醒來的夜舞沁,握着他的手說:
“梅公子…..”夜舞沁沒想到他會擔心自己,眸子望着他。
“既然沁醒來,就先把藥給吃了吧!”綠幽幽遞給他一顆藍色的藥丸,夜舞沁也毫不猶豫的吞下去。
“權,你照看一下,我這就去看蕊怎麼樣。”說着走到隔壁的牀,拿着那些糯米往他的傷口上撒。
看着那燒起來的傷口,而他卻沒有動靜,綠幽幽擔心不已,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都不會覺得痛?
摸摸脈搏,弱得幾乎都感覺不到:“蕊,你醒醒,千萬睡下去。”她輕輕的搖晃着他的身體,可是依舊沒有動靜。
“蕊……”她又在上面多敷一些,眼看那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他的人依舊沒有清醒?這可把她急了。
“怎麼拉?”梅樺權扶着夜舞沁走過來,看着 着急的她就問:
“不知爲何,蕊的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爲什麼他還沒醒?”她也有給她喂下藥丸了,可是爲什麼他就是沒有動靜?
“是不是他的病情不一樣?”梅樺權看着那已經不黑的臉龐,疑惑的看了夜舞沁一眼,又轉向綠幽幽。
“不可能啊!沁都能好,爲什麼他就不能?”
三人看着牀上的花芯蕊糾結,不解,進入沉思當中。
“我知道爲什麼。”一聲粗重的聲響起,幾人往門口一看。
“師傅……”梅樺權和夜舞沁兩人皆是高興的走到他的身邊,然後兩人對望,又看向老人。
“不用這樣看着老夫,若不是算出你這小子有難我才懶得來呢!“他走到牀邊上,不理他們兩個。
“老頭,你剛剛說你知道?”綠幽幽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一跟稻草一般驚喜的看着他:
老人在綠幽幽身上認真的打量,惹的綠幽幽很不舒服:“老頭,你到底來幹嗎的?”
“師傅……”夜舞沁和眉樺權也很不爽他在綠幽幽身上看,同時喚着他:
“果然是一點都沒變。”老人的手一提,示意他們別說話,之後說:然後看也不再看他轉向牀上的花芯蕊。
“你……”綠幽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看他的眸子認真的看着牀上的花芯蕊後,這纔不說話。
老人給夜舞沁把脈後,這纔給花芯蕊把脈,他摸了摸鬍子:“沁能這麼快就好,是因爲……”
大家都很期待的看着他:“因爲什麼啊?”
“因爲你——”他手指向綠幽幽,夜舞沁和梅樺權看向綠幽幽,又回頭看自己的師傅。
“因爲我?”綠幽幽也不明白啊?
“沒錯,沁兒是不是喝過你的血?”老人又問:
“恩!”綠幽幽點頭,這倒是有過一次,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嗎?她又看着老人。
“師傅,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本來性子不急的兩人,因爲他師傅總在打啞謎,而着急。
“既然是這樣,還有老夫說嗎?”老人根本不理兩人,眸子看着綠幽幽,似笑非笑很神秘的樣子。
“恩,我知道了,現在我就把自己的血給蕊喝。”綠幽幽明白他說的話,隨即拿出小刀想往已經有兩條劃痕的手腕上割。
“不行,你身體如此的虛弱,怎麼可以。”別人不知道,梅樺權是知道的,她已經到極限了,如果再割的話,連沒命的。
“不,我求你了,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情。”梅樺權搖搖頭,就是不肯放手。
“你放手。”綠幽幽眸着他,她決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改變的。
“師傅,求你了,再你想想別的辦法。”夜舞沁一下子跪在老人面前,懇求道。這世上除了爲他的哥哥下跪過一次外,再也沒有爲了誰下跪求人過。
“哎!也不是沒有辦法。”老人瞄了他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什麼辦法?”大家都圍過去問道:
“不過,老夫也不能白幫忙啊!”他摸摸鬍子,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老頭你到底想怎樣?”綠幽幽看他的模樣就想扁他,他簡直比那個靈啓仙人還要可惡,她坐到他的旁邊,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他依舊清風淡語的說着,一點也不着急。
“小小的要求,是什麼?你說吧!只要我綠幽幽能辦到的,我一定會如你所願。”爲了就回花芯蕊的命,她豁出去了。
“你好
!成交。”老人微微一笑,起來來就走會牀上。夜舞沁和梅樺權很疑惑的看着這兩個人。
“老頭,你先說是什麼要求,要是我做不到的,你也要我去做嗎?”這老頭真不是好東西。
“不會的,你一定能做到的,而且對你來說,只是那麼小小的犧牲一下而已。”他又把了一回脈。
“老頭,你確定沒坑我?”綠幽幽瞥着頭問:
“老夫是那種人嗎?”他轉頭,不悅的看着她:“你們兩看看,你們都愛上了什麼人,爭得頭破血流的。“他又訓着眼前的兩個徒弟。
梅樺權和夜舞沁相望一眼,接着微微低頭不語。
“喂?老頭,你這是欺壓弱者。“綠幽幽很不滿意他這樣對待自己的徒弟,開口就訓老人。
“你不想救回這位公子了?”老人變臉比翻書還要快,轉頭問她:
“要,怎麼不要,說吧怎麼救法?”綠幽幽看着花芯蕊,也不想過多的去計較了,只要他能好起來,那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先把藍色妖姬給老夫。”老人把手伸向她,綠幽幽二丈摸不到頭腦:藍色妖姬?怎麼拿?
“你不該老夫,老夫怎麼救他。”老人也不催,依舊很是清風淡語的模樣。
“老頭,不是我不想給你,想我不知道怎麼給你。”
“藍色妖姬是什麼?”梅樺權倒是不懂這些東西,可是他也好奇的問:
“對啊?師傅,那是什麼東西?”夜舞沁也好奇的問:
“咳咳,這要問這女人了。”老人不知道是不想說這個問題?還是想讓綠幽幽自己說,眸子有意無意的眸着綠幽幽。
“是什麼?”兩人看着綠幽幽問:
“卮?”綠幽幽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吱吱語語的就是說不出口:
“咳咳!看來還是我還說吧!”老人清了幾下喉嚨,悠悠的說道:
綠幽幽的星眸狠狠的瞪向老人,她覺得這老人是故意的。
“是什麼?”夜舞沁和梅樺權又繼續問,他們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竟然讓綠幽幽開不了口的?
“藍色妖姬是一束玫瑰花,名爲‘藍色妖姬’是長在雪山上的成人形花妖......”老人說大這裡就挺了下來,看向他們。
“老頭,你是不是騙人的,就那花也能成妖?”綠幽幽可不是這麼想的。她看到那藍色妖姬時,它不過就是比一般的花好看,比其他的花要夭矯而已,怎麼會是花妖呢?這對她不能接受,也比較震驚。
“這和花公子有什麼關係?”梅樺權也是很不解他說什麼?不過他想到了正事上。
“對啊!師傅,你就一次性說完不成嗎?”就連話少的夜舞沁也看不慣他師傅那速度了。
“這怎麼沒關係,這關係可大了。”老人瞥了一眼這幾個無知的小人兒。
“怎麼講?”綠幽幽又問:難道這裡面還有故事不成?
“傳說有一花仙子,因爲整天待在天宮,覺得日子乏味;於是私自下凡,來到一個雪山上。無意中看到一株很挺立在雪山的最高峰藍色妖姬,她心一動,於是想:如果她也能和自己一樣幻化成人,那多好。”老人說着說着自己也回憶着。
“老頭,後來怎樣了?”綠幽幽不知爲何很想聽下去,她很想知道後來怎樣了?爲什麼會這樣?
“後來?”老頭轉身看着花芯蕊一眼:“後來那花仙子割下自己的手腕,用自己的血滴到上面去......”
“然後呢?”聽得她是激動人心,怎麼就是不說,這不是害她嗎?
“後來成了是吧?”梅樺權也瞧見了,他師傅老是看着花芯蕊,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裡。
“是的,沒錯。”老人深深的說着,好像這是一見很沉重的事情一般。
“老頭,那跟花芯蕊有什麼關係?”聽着聽着,怎麼都沒撤不到一起啊?
“怎麼會沒有關係!”老人大怒吼一聲:
“師傅......”夜舞沁眸子瞥那老人一眼,老人轉身不理他們。
“因爲那個人,就是現在的花公子。”梅樺權也只是猜測而已,於是大膽的說了出來。
“什麼?”綠幽幽錯愕的看着他,等清醒後,她撤了撤那老人:“老頭,你說權說的是不是?”
“是這樣沒錯。”
“那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救活他?”雖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要怎麼救?她還是不懂?
“只要你把藍色妖姬交出來,老夫會幫他治好的。”話又說到這上面去了。
“老頭,我吞進去的東西,要怎麼交嗎?”
“既然這樣,那就讓老夫幫你。”說着從她的身邊給她一掌。
“幽幽......”
“娘子......”夜舞沁和梅樺權接住她倒下的身子,眸瞪着老人:“師傅,你爲什麼這樣?”
而在那一掌後,從綠幽幽的口中吐出一個藍色的光芒,緩緩的飛向老人的手中。
“這就是藍色妖姬?”梅樺權和夜舞沁看着彼爲驚訝,不過就是一朵花嗎?能做什麼?
“沒錯,你們可不要小看它,它可是那公子的另一個魂魄的精髓所在。”老人接過那藍色妖姬,施了個咒,將它封印起來。
“你是說,這個可以救活花公子?”夜舞沁也聽懂了,欣喜的看着他。
“那還要看他的造化。”老人高深莫測的說着:
“什麼?”這樣還不能救活他,那要怎麼樣,看着被打暈過去的綠幽幽,開始擔憂了。
“你別老是苦着臉,你看看權兒,他多淡定。”老人狠狠的訓着夜舞沁,夜舞沁和梅樺權相望一眼,眼皮直抽筋。
“權兒,你把那丫頭放到隔壁休息;沁兒,你跟爲師來。”
“是......”兩人對自己的師傅所做所爲,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也習慣性的迴應他,自各忙自各的了。
然後梅樺權帶着綠幽幽去休息,老人和夜舞沁去研究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