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閒着
這籤子好像和我的一毛一樣,不,這根本就是同一個號的。
可憐的孩子,纔剛上來就遇到了林亂天,遇到了就算了,可偏偏還來刺激他,要命啊。
“唉唉,兄臺,你怎麼了,快跟我說說,這個七是什麼意思。”
林亂天在哪人面前晃了晃手,然後將那根籤子遞到那人眼前。
最後,那人斜眼,然後留下一個滾字就走了。
走得狼狽,跌跌撞撞的,差點就摔地上了;走得瀟灑,隨風飄搖……。
然後只留下了一個正在懵逼的林亂天。
我咋了?
我做錯什麼了嗎?
最後,無奈的林亂天只好再次去問別人,嗯,問好了,第一場比鬥,在第七個擂臺上,嗯,根據結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時間悄悄而過,比鬥很快就開始了,林亂天走到第七個擂臺上準備着。
“咳咳,時辰已到,比鬥開始!”
一個聲音響徹整個擂臺,隨之而來的便是那擂臺上的碰撞聲,嘭嘭嘭的,老響了。
一眼望去所有的擂臺都在響,唯獨林亂天的擂臺靜悄悄的,嗯,只有林亂天一個人。
林亂天站在擂臺上,滿臉都是疑惑。
人勒?
咋沒人根我打勒?
我是不是走錯臺了?
????……。
不遠處的陳裁判看着林亂天,然後斜眼看向一個地方,準確來說是看一個人。
嗯,那人正蹲在某個地方的角落,滿臉黑,手上還拿着一根小樹枝,擱哪畫圈圈。
最後,裁判搖搖頭,暗道一聲可憐,然後舉起手說:
“我宣佈,第一場比鬥第七擂臺林亂天勝。”
“嗯?啊?”
林亂天懵了,世界在顛覆,腦漿在翻涌,腦瓜子嗡嗡的。
咋回事,不是還沒開打嗎,我咋贏了勒?
我上世沒遇到這種情況啊!咋辦!
能遇到纔有鬼,上世林亂天在一處與世隔絕的地方修煉,到死都沒入過一個宗門,更別說考覈了。
“陳裁判,人都還沒來,打都還沒打,我咋贏了勒。”
陳裁判聽到這句話,當即斜了林亂天一眼。
你覺得人家還會上來麼,或者說還敢不敢上來和你打……。
很快,第一場比鬥結束了,林亂天也走下擂臺嗯……休息?不,閒着。
然後,第二場比鬥開始,再然後比鬥結束,淘汰人數已過半。
然,還沒完,陳裁判突然臨時通知了一件事,說:由於本年參加考覈的人數比往年參加考覈的人數多上了5倍,所以,宗門臨時決定,入宗考覈第一部分比鬥考覈,加5次……。
“啊!不是吧,我們現在一共有一千六百多個人,如果再比鬥5次,就只剩下一百多個人了。”
人羣中不不知是哪位人才喊了那麼一句,驚的衆人一身汗。
一千多的人只要一百多的人,這淘汰率太高了,搞不好最後可能有都沒有……。
陳裁判聽到這句話後一臉的黑。
我草,有病啊,閉上你的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特麼之前是幹啥的,理科生嗎?這麼能算,邏輯思維很不錯嘛!
“咳咳,今年考生較多,包括這裡的就有上萬個,不多篩選篩選不行啊,再說了,你們也不要想這麼嚴重,大不了明年再來嘛……。”
陳裁判這句話很有深意啊!
你今年來,弄出去,明年再來,再弄出去。
“行了行了,不說了不說了,來來來,抽籤抽籤,爭取5次便一次,一次性過啊,我趕時間。”
此話一落,無數人拎出自己的傢伙,但目的並不是準備比鬥,而是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某個姓陳的。
嗯,估計某人回家的路上要注意的生命安全,不然會被人揍的。
再看林亂天這個小夥,頂着小腦袋瓜,眼裡全是疑惑……。
“那個,我問一哈啊,爭取一次性過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懂啊?”
陳裁判聽到滿是不屑,不想回答,甚至看都不想看一下。
你難道不懂規矩嗎?不懂就不會去查一查嗎。
但是最後還是斜眼看了一眼,然後……。
老實了,真真的老實了,態度來了個大反轉。
“哈哈,小友,爭取一次性過的意思是全員一起到同一個擂臺上,然後進行大混戰,最後留下只需要的的最後幾人。”
“哦!”
林亂天恍然大悟,但沒過一秒,問題來了。
“那爲啥還要抽籤勒?”
“這……”
陳裁判卡詞了,說不出來了,唉,也不是說不出來,就是趕時間,做做樣子,但總不能這樣說吧,而且,要是說了傳到宗門那去,不得被揍死。
“要不,小兄弟,你先參加比鬥,回頭我在跟你解釋?”
“行吧,方正我也只是好奇問問的,也沒多大事。”
草。
陳裁判一扯嘴角。
你特麼有病吧,沒事就別問好麼,很嚇人的。抽籤抽完了,所有人都走上了一個大型擂臺上。
不一會兒,陳裁判緩緩走來,衆人的情緒也開始慢慢的緊張起來。
“咳咳,現在……準備……開始!”
話音剛落,陳裁判迅速退離了擂臺,不,不對,應是飛快的逃離了現場,然後竄進了一個桶裡。
擂臺外的觀衆看了一愣一愣的,這是咋了,咋還進垃圾桶裡了?
進垃圾桶好,進垃圾桶安全。
擂臺上衆人疑惑,小眼迷離,很不安全,但也是不影響操作。
只見衆人看看自己,再看看別人,然後那雙小手緩緩伸進腰間的儲物袋裡,慢慢的掏出一根傢伙,嗯,吃飯的傢伙。
這可把擂臺外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搞清楚,混戰啊!不是用傢伙捶的。
比賽有禁止嗎。如若此話有語,這必是衆人的回答。
當然,至於女的就另談了,統統被男的趕到擂臺邊緣呆着,貌似再說:小姑娘家家好好呆着,就別參加這種殘暴的活動了。
當然,衆男士中也有例外,比如:林亂天。
這種場景並非林亂天不想參加,而是被搞的一愣一愣的,咋說勒。
林亂天身處其中,但與人不同的是,別人身旁是人員扎堆,而林亂天這邊的情況是:自個在哪兒,哪兒就不扎堆。
沒辦法,林亂天太強,自個又弱,若是挨近了,然後林亂天若是脾氣不好,搞不好會被揍的。
秋風蕭瑟,涼風吹吹,林亂天坐在地上,隨風飄搖,甚是可憐……,當然,雖說是可憐,但也是看到了有趣的東西,如衆人集體掏傢伙那一段,嗯,可之爲是動作整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滿編隊呢。
衆人見林亂天坐在了地上後,打的更歡實了,好似說:兄弟們,那傢伙坐下了,我們不用怕了,加油“幹”啊!
奧利給!
蓋亞!
衆人扭打在一起,時不時發出一些奇特的聲音,比如豬叫,牛叫,雞叫,狗叫,人叫……,聽着甚是慘烈。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林亂天快睡着了,衆人也終於打完了,人數嗎也差不多行了。
現在都躺在擂臺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看就知道是經歷了一場“大運動”。
然後再仔細一瞧,喲西,不愧是經歷了“大運動”的人,樣貌的變了。
只見衆人頭上的包一個又一個,顯然是被傢伙親切的問候了幾下。
不僅頭上有包,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別是那眼睛,闆闆的熊貓眼。
還有那衣服,左一個洞洞右一個洞洞的,像極了乞丐……。
咳咳。
陳裁判發話了,從遠方走來,還帶着一種淡淡的異味。
果然,鑽過垃圾桶的人都是人才,走路不僅帶風還帶味兒。
“嗯,不錯,人數差不多了,現在,休息三天,三天後我帶你們去參加第二個考覈。”
“是。”
衆人走了,林亂天也回到了柳青兒等人那裡,與通一道走了。
其實,林亂天本來是不想與柳青兒等人一道的,可後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認識路,所以完事就跟來咯。
又是時間匆匆,三天悄悄而過,過了第一個考覈的人再次來到了擂臺上。
陳裁判與一個陌生的人站在人羣邊緣。
“都集合的差不多了吧。”
“嗯,差不多了。”
“那接下來就是你的事了,我走了。”
“好。”
陳裁判與一個陌生人的對話引起了林亂天的注意。
“哦,對了,這支隊伍中有一武者,大概11@、2歲左右,現在已經是練氣境九層了。”
“嗯?”
陌生人望着陳裁判,顯得很驚訝。
“陳兄,你不會那我開玩笑吧。”
“切,這事我還能跟你說假,那人叫林亂天,你待會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可是我沒有感覺到練氣境九層的氣息啊?”
“嗨,當初我也覺得奇怪,還以爲他在騙我,最後還是叫他放出自己的氣息才確實的。”
“哦,我懂了。”
陌生人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麼。
“嗯,那好了,我先走了,你慢慢來啊,拜拜。”
話落,陳裁判走了,只留下那個陌生人。
陳裁判走遠後,陌生人慢慢的走到人羣的正前方。
“大家安靜。”
陌生人喊了一句衆人慢慢安靜下來。
“現在,我說一下啊,那個陳裁判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已經走了,然後接下來負責的人就是我,嗯。”
陌生人想了一下。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孫,叫孫馬空,我是個男的。”
孫馬空說的悠哉自得,並且意味深長,而林亂天等衆人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你特麼是不是在逗我,你是不是以爲男人都死光了,我靠別鬧,大家都是男人好不好,你這麼說是會被揍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