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嗎,你可學不來,兩三個老婆你就應付不來,還跟我學幾招,實話告訴你吧,兩招,一是心,二是那……。”說着,韋小寶深吸一口煙,俯身衝張康年的下面吐了個菸圈。
“這?韋兄弟,你就別賣關子了,有話你不妨直說。”張康年擺出一副虛心求學的樣子,希望在韋小寶這裡取得‘真經’。
“你給我聽着,這心嗎,自然是你們要真心相待,相親相愛,不能對人家敷衍了事,取回家裡只是當成發泄的工具,這第二點嗎?男人嗎?折騰的越久,老婆纔會越滿意,如果你不能讓人家好受,女人只好找你出氣了,我就不信你把他們都伺候好了,她們還沒事找你麻煩,估計到那時,整天往死裡纏着你不放啊。”
“這?這?韋兄弟,話說的容易,可是,哎,要是我能有韋兄弟一成的火力,我就我彌陀佛,感謝上蒼了。”
聽完韋小寶的話,張康年心涼了半截,男人嗎?生來就是操勞的命,老黃牛可不好當,想想也對,怪不得老婆們一個個火氣那麼大,誰讓自己喂不飽人家呢。
“我早就說了,這事你做不來,以後好好調養一下,不要整天老往那些女人堆裡跑了,家裡的母老虎你都招架不過來,還想着偷腥,小心掏空了身子,不過這次你放心,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肯定會幫你們的。”
莊家大院,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上百號丫頭,隨便挑幾個都能讓這兩人滿意,這些人跟隨水瑤多年,在這僻靜之地呆的久了,好不容易見着幾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心裡哪能沒動點心思。
韋小寶把事情給水瑤一提,水瑤連忙點頭,張康年,趙啓賢,都是韋小寶的結拜兄弟,又是笑笑的義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爲此,水瑤召開丫鬟下人私下開了個動員大會,報名指數直線躥升,居然有二十多個點頭答應。
朝廷大員,張康年是驍騎營都統,趙啓賢是前鋒營都統,單單這官銜讓人聽了都能嚇死人,本來嘛,初次見到韋小寶這位英俊帥鍋的時候,小丫頭們一個個都發了花癡。
這麼帥氣俊逸的男人,只是往那一站,都能讓人心動,可是奈何,韋小寶名草有主,居然是夫人跟雙兒的相好,沒辦法,衆人的希望瞬間破滅,這下聽說韋小寶兩位結拜兄弟朝廷大員要納妾填房,衆女心思再次活絡起來。
“二十多個,這麼多?韋兄弟,這也太多了吧,我們哥倆可吃不消啊。”聽說事情辦妥,而且報名人數超乎想象,聽完韋小寶的話,張康年趙啓賢都傻眼了,自己那點‘戰鬥力’,哪能應付這麼多多年沒見男人的****啊,弄不好洞房之夜就能精盡人亡,做那花下之鬼。
“哈哈,怎麼害怕了,我可不管,當初是你們自己要求的,事情我也按照你倆的意思辦的,有這麼多姑娘願意嫁給你們,你們可不能推辭,寒了人家姑娘的心,再說,這些都是跟隨水瑤多年的丫鬟,你們要是表現不好,敢欺負人家,我可不饒你。這樣吧,一切從簡,一會每人十個,今夜就洞房。”說完韋小寶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門,只剩下身後傳來的陣陣嘆息之聲。
都說男女之事是那世上最美的好事,可是好事過了頭,也就沒那麼好了,韋小寶一股腦的讓他倆跟這麼多丫頭洞房,一人十個,明顯是給他倆來個下馬威,讓這倆偷腥鬼嚐嚐苦頭。
“小寶,你太壞了。”
笑笑夜裡跟雙兒一起睡,韋小寶兩人難得如此自在,可以隨意的纏綿,水瑤躺在韋小寶懷裡,想到張康年二人的處境羞道,“哈哈,誰讓他們這麼貪吃呢?活該,不去理它,咱忙咱的,讓老公好好疼疼你。”
“小寶,這幾天你都陪我了,冷落了雙兒妹子,這樣不太好吧。”怎麼說,水瑤也比雙兒大好多,想到自己‘霸佔’了韋小寶這麼久,水瑤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我正要告訴你,笑笑也不小了,五歲了,總不能整天這麼玩耍,是該讓他上學讀書的時候了,再說,我這次出京是有差事要辦的,你們娘倆陪在我身邊,可要受苦了,再說,我娘要是知道有這麼大是孫子,肯定高興的不得了,我出門在外,不能在孃親身前盡孝,只能希望你們好好照顧孃親,讓老人家開心。”
“小寶,你要走了。”
水瑤何等聰明,一下就聽出了韋小寶話中的含義,“是啊,京城的兄弟還有你沒見面的妹妹們我都安排他們回揚州了,回去之後,你就能見着了,這些年都怪我,沒能在你身邊好好照顧你,水瑤,再給我點時間,辦完朝廷的差事,我就辭官不做了,咱們找一處世外美景,我天天陪着你們,你說好不好啊。”韋小寶安慰道。
水瑤沉默良久,最後點頭答應,“那雙兒呢?”
“雙兒我打算讓她跟在我身邊去五臺山一趟,放心好了,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誰也不帶,偏偏帶上雙兒,韋小寶說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女人嘛還是善嫉的。
“恩,這樣也好,雙兒受的委屈比我多的多,你可要好好對她,不能欺負她啊,要是敢欺負她,我可就不放過你。”想不到水瑤沒有半點醋味,仔細一想也對,水瑤可是兩人感情的見證人,自己對雙兒的情誼沒有誰比她知道的更多。
“不放過我,你會怎麼不放過我啊。”韋小寶玩心大起,伸手就在水瑤的腋下咯吱起來,“咯咯,你欺負我。”兩人扭扭打打就滾在了一起。
有人歡喜有人憂,韋小寶這邊跟老婆熱情激戰,張康年,趙啓賢兩人那邊可就不太好過了,每人十個老婆,就算絕世猛男也會吃不消的,何況這些飢渴已久的****了,進屋之後,這些老婆們就好像商量好的似的,一股腦的擁了上來。
不由分說,將張康年按到在地,嗤嗤啦啦,連釦子都不解,直接野蠻的將張康年的衣服撕的粉碎,面對如狼似虎,眼中冒光的‘野蠻女人’,張康年長嘆一聲,一臉悲壯的閉上了眼睛,任憑衆女‘蹂-躪’。
趙啓賢待遇也好不到那裡,雖然沒像張康年那樣被人‘輪大米’,但是面對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老女人,趙啓賢很牛叉的說了一句狠話“我自己脫。”
慘叫聲,哭泣聲,還有女人瘋狂的歡叫聲,整整一夜,二人就好比做了一場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