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演技都可以頒個奧斯卡小金人人給她了,白錦沫是不想喝她的咖啡,但也只是搖手拒絕,但藍梓意趁着陸之遊正在喝咖啡,根本沒往她們這邊看,故意將咖啡灑在了自己的手上,另外藍梓意當時又是背對着陸之遊的,所以陸之遊根本沒看到這發生的一切。
陸之遊只聽到了心愛的藍梓意的叫聲,然後看到藍梓意被燙了,雖然白錦沫清楚事情的所有,但她知道陸之遊只相信他看到的,不可能相信自己說的話,即使是這樣,白錦沫還是忍不住替自己辯解:“不是這樣的......”
沒等白錦沫說完,藍梓意哭得更大聲了,陸之遊氣得上去就給了白錦沫一巴掌:“你還狡辯!”然後又馬上對着藍梓意那隻被燙傷的手吹了又吹,滿是心疼地問:“疼嗎?”藍梓意看到陸之遊這個樣子,心裡可得意了,因爲她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陸之遊更加討厭白錦沫了。
果然,陸之遊是不會相信白錦沫的話,連解釋都不願意聽她說,白錦沫只能一個人捂着自己被打得發熱的那邊臉,雙眼含淚,沒人願意能知道她的委屈?
另一邊,藍梓意還在那裝柔弱:“之遊,好像要起泡了,我可不想在手上留疤,醜死了,怎麼辦?”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所以說她不去當演員真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
陸之遊也看藍梓意那樣,也跟着十分緊張,說:“梓意,最好還是去醫院看下,但我現在是上班時間,抽不開身,所以先上助理陪你去醫院看下,我一下班馬上就去看你?”
藍梓意雖然更希望陸之遊陪她去,但有一件事在意料之外,這次把自己燙的有點厲害,她可不想在手上留疤,特別是對於她這麼一個愛漂亮的女生來說,所以她用非常體貼的聲音對陸之遊說:“這麼點小傷沒事的,你不用親自陪我去,現在趕緊走吧,不然我怕拖得越久越厲害。”
然後,陸之遊就帶着藍梓意去找助理了,白錦沫見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呆下去了,就準備和他們一起出辦公室,但陸之遊對他說:“傷了人還想走,在辦公室裡呆着好好反思,我把梓意交給助理後再回來好好收拾。”
助理一看到陸之遊扶着藍梓意過來了,連忙走上前去,陸之遊交待讓她把藍梓意送到醫院去看看後,她連忙奉承到:“總經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藍小姐的。”助理是個機靈人,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陸之遊對藍梓意比白錦沫好多了,即使白錦沫纔是正牌夫人,所以她自然知道該對誰後,這個時代誰都知道阿諛奉承,連個小小的助理也不例外,在職場摸爬打滾了這麼多年,她早已掌握了生存之道。
陸之遊送走藍梓意後就回到辦公室,就開始處理白錦沫了,原本陸之遊還覺得白錦沫和她的媽媽不一樣,但經過今天這件事,他覺得是自己錯了。
陸之遊對白錦沫的憎惡感增加了。
白錦沫一看到陸之遊回來了,對剛纔的事也
不想多說什麼,也不顧及那麼多了,直接對陸之遊說:“你讓我在兩天之內搞定和秦氏公司的合約,我也做到了,希望你可以履行你的承諾,不要停掉白顏的藥,繼續讓他在醫院好好治療。”
“一碼歸一碼,確實你拿到了與秦氏公司合作的合約,我必然也會遵守承諾,繼續讓白顏在醫院裡養病,但你要知道這一切都是暫時的,今天你所做的,我也都記住了,總有一天你要還的連帶你媽媽的那份一起,現在給我滾出去吧。”在陸之遊心中早已想好要讓白錦沫爲她所帶給自己的不愉快,付出代價,復仇一直在進行。
無論如何陸之遊答應了不停白顏的藥,白顏的命暫時算保住了,白錦沫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未來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活着就有希望。
白錦沫從陸少遊的辦公室之中走了出來,輕輕地關上門,將陸少遊和自己表妹藍梓意的曖昧之氣隔離在門後的辦公室之中。
他有些好像,對於陸少遊的舉動,這明顯就小孩子在炫耀自己手中更好的玩具一般,完完全全的熊孩子的舉動,還在她到來交代任務的時候故意修曖昧,在白錦沫的眼中,真有有種讓人啼笑皆非的感覺,想笑又笑不出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不過幸好,就算這陸少遊對自己抱有再大的恨意,自己還是完成了任務,至少讓她挑不出刺來,弟弟白顏的藥總歸不會被停了,弟弟的名算是暫時的保住了,之後的事情,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會出現那柳暗花明又一村之事呢——白錦沫這樣想着,輕輕拍打着自己的臉頰,用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要對自己的未來有信心啊,白錦沫,弟弟還在家等着你呢。
就這樣,白錦沫邁開腳步,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雖然宿醉的酒勁已經過去了大半,但頭疼還是依舊保持着一定的程度,徹底掩蓋了白錦沫心底那一抹對於沒有迴應秦慕影對於她的心意的苦楚。
回家的路上,白錦沫特意掏錢,在路邊的蛋糕店買下了一小塊草莓蛋糕,弟弟白顏從下就喜歡吃這些甜食,但是因爲長期臥病在牀,家裡爲了他的治療,已經花去了不少的錢財,從小就懂事的白顏自然乖巧的沒有在提出要求吃甜食的要求。而自從父母出車禍導致他們家破人亡被迫借住在藍家之後,白顏就更沒有提出過這種非分的要求了,但他喜歡吃甜食這種習慣,白錦沫卻是一直記得,今天看到這家蛋糕店,正好想起來這件事,自然就買下一塊,準備帶回家和弟弟白顏一起享用。
懷着這樣的心情,白錦沫回到了藍家,雖然現在他們還暫住在這裡,但白錦沫相信,總有一天,他們不但不會寄人籬下,連弟弟白顏的病她也會治好的。
“弟弟,是姐姐哦,我回來了,給你帶好東西回來了,開一下門。”來到弟弟的房間前,白錦沫敲了敲房門。
“咚
咚,咚咚。”白錦沫等待了兩分鐘,見弟弟還沒有打開房門,有些奇怪的再次敲響了房門。
“喂,弟弟,你出來什麼事嗎?別嚇姐姐啊,快開門。”白錦沫大力拍這房門,急切的問道。
白錦沫的弟弟白顏身體有病,不適應長時間的運動,所以基本上全部時間都是待在房間之中的,這下白顏遲遲沒有出來應們,實在是不得不讓白錦沫着急。
“弟弟,姐姐先進來了。”白錦沫轉動門把手,發現門沒有鎖,直接將門打開,推門而入。
她的弟弟白顏此時正躺在他那張牀上,蜷縮着身體,顫抖着,窗旁邊是一副已經被水弄花了的畫。
白顏彷彿看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東西一般,被恐懼圍困了,恐懼使他的兩肘縮緊在腰旁,腳跟緊緊地貼合着大腿,就像那大腿緊緊地貼合着他的胸口一般,使他儘量少佔地方,儘量少吸取不必要的空氣,整個人都彷彿在質疑着自己是否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一般,劇烈的打着顫,像是一臺開足了馬力的按摩儀。
“弟弟,弟弟你怎麼了。”白錦沫連忙衝到自己弟弟的身邊,大聲的嘶吼着,呼喚着弟弟的名字,“你怎麼了?別嚇姐姐啊!”
“啊——”白顏好像被喚醒了一般,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其了身,嘴中發出低沉的呢喃,掃視四周,最終將視線定格在白錦沫的身上。
“姐!”白顏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對象一般,撲在白錦沫身上,大聲的哭泣着。
“怎,怎麼了?”白錦沫愣了一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白顏沒有回話,像是小孩子一般,在白錦沫的懷中放聲大哭。
“乖,乖。”白錦沫像是哄小孩一般,輕輕副撫摸着白顏的背後,自己這個弟弟,因爲常年臥病在牀,反而變得極爲瘦弱,直接就能摸到那一根根肋骨,讓人心疼,“沒事了,姐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就和姐說,一切都會有辦法的。”
“姐......我......”白顏漸漸停止了抽泣,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把你給我暫時保管的那副畫給弄壞了。”
“......”白錦沫有些愣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副畫是別人託她交給陸少遊的,着要是弄壞了,按照路少遊對她的仇恨來看,想都不用想陸少遊若是知道了這件事,那邊會有着什麼樣的反應了。
更何況,這是弟弟弄壞的,如果陸少遊知道了,說不定會一氣之下,直接把白顏的藥給停了,那可就萬事皆休了。
想到這,白錦沫有些害怕,爲了不讓這種事情發生,白錦沫只好強打起精神,想要先了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弟弟,你和姐姐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白錦沫輕輕地撫摸着白顏的後背,平復着白顏的情緒,問道。
白顏有抽泣了幾分鐘,才緩緩的說出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