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在這摞文件上該簽字的地方,全都簽上自己正式的法律名:安東尼·安東尼·愛德華·史塔克,‘沙沙’的寫了一兩分鐘,才終於將所有該簽字的地方寫上自己的名字。
在小辣椒、哈皮震驚和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斯塔克稍稍整理了這一大摞的文件,推到格瑞爾面前,將筆放在文件上面,身體向後傾,舒適的躺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語氣很是隨意的說道:“這些是轉讓合同,涉及大量的不記名債券以及奧斯本、漢默、微軟、沃爾瑪等大企業的零散股票,全都加起來大概價值三十個億,具體的你可以請專業的會計團隊計算,簽了字,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哈啊?!”格瑞爾聞言是一臉的懵,愣愣的看着斯塔克,很是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就這麼厚的一堆紙,價值三十個億?
稍微算了算,按照前世平均收入水平,估計從山頂洞人時期開始工作到現在,才能賺這麼多吧,等下,斯塔克應該說的是美刀。呃,大概要從元謀人開始工作了。
“託尼,我們必須談談。”小辣椒緊皺着眉頭走上前去,斯塔克竟然如此大方的送出去三十億美金,讓小辣椒更加的確定,這肯定是斯塔克的私生子。
斯塔克頗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扭頭看着呆坐在沙發上,半響都沒回過神來的格瑞爾,道:“茜鷹的動力系統和儲能裝置,我出三十億美刀。如果你肯賣你穿的盔甲動力源,我還可以轉讓給你價值七十億美刀的斯塔克企業的股票,除此之外,我會註冊一家新公司開發你盔甲的動力源,你可以佔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一百億...”這個數字讓格瑞爾的喉結動了動,眼睛都有些直,並且感覺腦袋有點暈,完全是被斯塔克的‘豪爽’給砸的了,他從還生活在樹上開始工作,都不一定能賺到這麼多錢吧。
拿錢砸人的感覺一定超爽,被砸的人更爽,格瑞爾已經不自覺的去想拿到這麼多錢該咋花的問題了,就算是存銀行裡,光利息都花不完啊,以後喝酸奶不舔瓶蓋了,喝一半就扔。
在格瑞爾被這鉅款砸的浮想聯翩的時候,已經傻眼了的小辣椒總算是反應過來,無比驚訝的看着斯塔克,扭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貌似也嚇傻了的小男孩,很想知道到底什麼東西竟價值一百億美金,已經是斯塔克身家的十分之一了呀。
斯塔克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看法,歪着頭對着怔住的格瑞爾說道:“想好出售哪一個了嗎?條件不滿意,可以再談。”
格瑞爾深吸了一口氣,將滿腦子的$壓下去,錢的確多到了格瑞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可卻是鏡花水月,只能看到而拿不到。因爲無論茜鷹還是假面騎士的動力系統,他都畫不出設計圖,更加不知道運行原理和製造工藝,想賣都沒得賣。
格瑞爾站起身來,很是眼熱的看了一眼桌子上這一大堆代表着三十個億的合同,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對着斯塔克說道:“能單獨談談嗎?”
“當然可以!”斯塔克眼睛一亮,看了眼娜塔莎說道:“呃...你叫什麼來着,算了,你先做好準備,等我們回來,就開始公正。”
說着,斯塔克不顧小辣椒和哈皮的勸阻,帶着格瑞爾朝着樓上的室外游泳池走去。
望着消失在樓梯間的兩人,小辣椒無比焦急的扭過頭來,對着哈皮說道:“哈皮,這個小孩子是誰?”
哈皮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緊了嘴巴,一點的‘秘密’都沒往外泄,對着小辣椒搖了搖頭:“還是您自己去問老闆吧。”
走在前面的斯塔克推開玻璃門,一個波光粼粼的碩大的游泳池顯現在兩人的面前,斯塔克坐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望着遠方已經落到地平線下的太陽,低聲說道:“這不是生意談判,我也不想和你慢慢的討價還價,你想要多少錢?”
格瑞爾趴在欄杆上,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此時海面已經開始逐漸的步入黑暗中,蔚藍的海水也轉換成了灰黑色。迎面吹拂而來的略帶腥味的冰冷的海風,讓格瑞爾發熱的大腦恢復了冷靜。
“一百億啊,就是一個億,我估計一輩子都賺不過來。斯塔克先生,你的確用錢砸動我了,我超想把茜鷹的動力系統賣給你,拿到這一百輩子也賺不到的錢。”
斯塔克的臉色慢慢的變得極差,格瑞爾說這話的意思完全是在婉拒,但他並沒有出聲,只是鐵青着臉,想聽聽格瑞爾接下來要說什麼,爲何會拒絕這樣的鉅款。
“可我真的不知道茜鷹的動力系統是啥,我上次就說過了,我只是個使用者,除了知道該怎麼用外,其他的一概不知。”格瑞爾轉過身來,脊背倚靠這欄杆,從身後吹來的海風,刮動着略長的頭髮飄揚着。
斯塔克抿着嘴,胸口的方舟反應爐散發着微光,在這晝夜交替之際,顯得格外的明亮。右手無意識的敲擊着躺椅的扶手,發出‘噠!噠!’的聲響,顯現着他內心的不平靜。
“其實你研究茜鷹也應該發現了吧,那並非是科學體系的產物...”
“你想說魔法嗎?”
“我不知道,但我的確擁有可使用魔法的假面騎士卡。”格瑞爾搖了搖頭,拉開了拉鍊,露出了束在腰間的decade腰帶,左臂擡起,騎士卡盒自動打開來,彈出一張卡片,落入格瑞爾的左手中。
兩根手指夾着卡片,前後翻轉着,展示給斯塔克看,道:“假面騎士的裝甲就在這麼小的一張卡片裡,斯塔克先生,你覺得你多久能解析這樣的技術。”
斯塔克眼神灼灼的盯着格瑞爾手中的卡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站起身來,走到格瑞爾的身旁,問道:“我能看看嗎?”
“當然!”格瑞爾將卡片放在了斯塔克的手心中,小小的卡片,很是輕薄,可冷冽的海風卻完全吹不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