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貌似信心滿滿的布魯斯·班納,格瑞爾超想問他一句:“你哪來的信心?要是真的能控制好自己,會被塞後備箱裡那麼多年,要不是托爾意外到達薩卡星,怕不是要在那裡做一輩子浩克。”
“班納博士只是來尋找宇宙魔方的,並不會讓他出場,所以這一點儘可以放寬心。”尼克·弗瑞貌似同樣很有信心的說道:“神盾局一直都很關注博士,還趕走了很多別有用心的人人,而且博士已經一年零一個月沒有失去控制了。”
“你們對我還真的是很關心呢?”布魯斯·班納略帶諷刺的說道。
尼克·弗瑞沒有找任何的辯解理由,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向前傾,極其認真的說道:“我們關心所有超乎尋常的人和事,自神盾局成立後就一直保護地球、防止人們接觸到他們還未準備好了解的事情。”
“說的太好了,嗯,我沒參與過你們神盾局的會議,這個時候要鼓掌嗎?”斯塔克擡起雙手,擺出一副要拍手的樣子。
束手站在一旁的科爾森,帶着職業話笑容,說道:“不,我們不鼓掌,只聽從命令。”
“這一點我還沒學會。”
尼克·弗瑞裝作沒聽到斯塔克的話,對着斯塔克說道:“班納博士是伽馬射線方面的專家,我希望你能和他合作,編輯出用於追蹤宇宙魔方放射出的伽馬射線的程序。”
對斯塔克說完後,他又扭頭看向了托爾,道:“你知道洛基是如何用那個權杖,把我認識的最機警的兩個人變成了他自己的飛猴嗎?有變回來的辦法嗎?”
“飛猴?”托爾一臉的茫然,問道:“那是什麼?”
其他人還沒開口,史蒂夫就搶了先,臉上帶着笑意,有些得意的說道:“我懂,我知道這個典故,我前幾天纔看了那部電影。”
一旁的斯塔克聞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一臉的鄙夷,科爾森趕緊爲托爾講解起飛猴了,讓托爾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在地球待的一年時間根本不足以瞭解地球的方方面面,尤其是某些偏僻的梗。
瞭解飛猴是啥後,托爾才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學習過魔法,母后弗麗嘉或許知道吧,洛基的魔法是跟隨她學習的。”
史蒂夫在一旁說道:“我覺得艾瑞克他們並不是被線提拽着的木偶,在臺前表演真木偶戲,而是有着自我意識,不然洛基根本無法如此悠閒的待在這裡,必須時時刻刻控制和指揮他們纔對。”
史蒂夫的話音才落下,門外就傳來羅曼諾夫的聲音來:“洛基在飛機上說過,他讓巴頓特工他們看到了更多的東西,可艾瑞克博士並不知道如何用宇宙魔方打開空間通道,但既然洛基讓巴頓特工去搶了金屬銥,那麼就說明艾瑞克博士已經能夠打開穩定的空間通道。”
尼克·弗瑞頓時明白了,當即對着托爾問道:“北歐神話中,宇宙魔方是奧丁寶庫中最爲璀璨的一顆寶石,也就是說阿斯加德是知道如何使用宇宙魔方了。”
托爾頓時沉默了,他還真的不知道阿斯加德有沒有這方面的辦法,仙宮是有一座巨大的圖書館的,但托爾對此毫無興趣,去的最多的是訓練場,和人打架比讀書有趣多了。
羅曼諾夫走到托爾身旁,道:“簡·福斯特已經接到了來自一封來自挪威天文臺的邀請,請她去做顧問,酬金不菲、私人飛機接送,而且離這裡很遠。”
“謝謝!”托爾由衷的感謝道:“在沒解決洛基的問題前,我無法去找她,不然會給她帶來麻煩的,上一次我來到米德加德,在小鎮和法拉盛都遭到了洛基派來的人的襲擊,現在又是如此,是我給這個世界帶來了麻煩。”
科爾森很是感慨的說道:“你的確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很大的改變,法拉盛事件讓無數人知道了外星生命的存在,而且還是帶着惡意在地球大肆殺戮,以後再有外星人出現,肯定會引起極大的恐慌。”
“這個世界還是保持原樣比較好,宇宙中擁有無數像俾施泰姆一樣的勢力,他們所過之處萬物盡毀,這樣美麗的世界已經不多了。”
“那就趕快從你弟弟嘴裡問出宇宙魔方的下落,如果艾瑞克已經知道了如何在不將宇宙魔方加熱到一點二億度就能突破庫倫勢壘、穩定的量子隧穿效應的方法...”
“那麼他就能用任何一個反應堆完成重離子束的聚變反應,建立愛因斯坦——羅森橋,讓他的外星人大軍出現在地球任何一個地方,到時候戰爭就無法避免了。”
斯塔克和班納兩個人雙簧似得說了一大堆帶着專業術語的話,雖然聽不懂那些專業名詞,但至少能知道空間通道是能被艾瑞克打開的。
托爾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他是不會說的,洛基的心思深不可測,他不僅渴望權力,還想報復我,任何的事情都不會讓他放棄他的野心。”
“很多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知道他們嚐到真正的痛苦。”尼克·弗瑞若有所指的說道。
托爾將目光轉向了尼克·弗瑞,臉色有些不太好,道:“你想讓我怎麼辦?”潛臺詞是,他是我弟弟,我能做什麼?
格瑞爾一臉壞笑的建議道:“去睡上一覺,等你醒來,洛基肯定什麼都說了,這方面神盾局是專業的。”
“洛基已經是犯人了...”托爾的話還未說完,尼克·弗瑞高上三四度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可我怎麼覺得他是唯一一個想待在這裡的?”
托爾用餘光掃視了一眼會議室,斯塔克和班納正交流着只有他們兩個懂得的科學知識,蜘蛛俠左顧右盼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格瑞爾都無聊到趴在桌子上了,只有史蒂夫還維持正襟危坐的樣子,好像的確是尼克·弗瑞說的這個樣子,就連他也想盡快的離開這裡,去找簡。
洛基安然若素的待在巨大的玻璃籠子裡面,沒有一丁點要出去的意思,外面的這幾個人卻極其想要離開這裡,讓人分不清到底誰纔是被關在牢籠裡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