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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下來之後,魯魯修立刻去隔壁的房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當然,也免不了被剛剛打電話,將剛纔神秘人的錄音放給卡蓮聽的託利亞笑着調侃了幾句。
只是,魯魯修的動作雖然快,但是卡蓮的動作也不慢,等換好衣服的他再次不敲門就走進了浴室的時候,卡蓮已經穿好衣服了。
正在用毛巾擦拭頭髮的卡蓮看到推門而入的魯魯修眼中的失望表情,她眼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意。
“怎麼,失望了!”
“呃!”
魯魯修愕然的看着卡蓮臉上狡猾的表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看來你已經把我看透了!”
“當然,我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笨!”
卡蓮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將擦乾頭髮的毛巾扔到一邊的架上,然後拿起梳對着鏡梳理好,恢復了之前的垂直髮型後,才起身披上了魯魯修的拿給他的一件外衣。
“挺合適的嗎!”
既然錯過了卡蓮換衣服的時間,魯魯修只有把失望放下。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卡蓮,他心裡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連自己的衣服都穿了,還逃得過自己的手心嗎。
“走吧,米蕾他們還等着我們呢!”
魯魯修紳士的站在門邊,對卡蓮行了一個恭請的手勢。
兩人離開了浴室,並肩走在走廊上。因爲連續的揩油舉動,比如伸向卡蓮臀部和腰間的手都被警惕的她拍掉,魯魯修只有找起了其他話題,介紹着生會的工作。
“雖說是生會,但是也沒有多少工作,偶爾要做些件之類的工作,其他的就是策劃活動!”
“活動?是指化節什麼的嗎?”
卡蓮的聲音已經恢復了之前生病大小姐的柔弱,看來在校裡,她也已經決定繼續扮演之前楚楚可憐的大小姐了。既然魯魯修不打算坦白,她也沒有必要暴露。
而且,也許是競爭意識吧!雖然識破了魯魯修的謊言,但是卡蓮卻也想陪着這個令她感覺複雜的男人繼續把這場戲演下去,享受難得的普通生活。
“我們的會長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偉大,都是一些男女逆轉祭,絕對無音party,穿上泳衣上課之類的活動!”
魯魯修的聲音裡帶着一種苦笑,說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活動名字。
“那是什麼?”
卡蓮的興趣顯然被魯魯修口中的那些奇怪的活動名稱給吊起來了。
“所以說,都是會長的興趣,就像今天的歡迎會一樣,就算沒有利瓦爾,她也會把氣氛搞起來的。我們的生會會長,在園裡可是有着惡作劇女神之名,也只有你纔不知道!”
見挑起卡蓮的興趣,魯魯修臉上浮現出一縷玩味的笑容,想起自己和全校師生遭遇過的那些特殊“經歷”,真的很想看看卡蓮被米蕾捉弄的場景。
而且,按照他未來和卡蓮的關係發展,兩女的碰撞是肯定的。只是希望卡蓮不要想夏莉那樣,僅僅天就認輸了。
“你遲早會碰上的,做好覺悟哦!”
魯魯修好心的提醒了卡蓮一聲。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走廊的盡頭,來到了別墅的大廳。也就是俱樂部。畢竟這棟別墅對於魯魯修他們來說,還是大了一些,前廳用作生的俱樂部,正好省下了不少地方。
但是,就在聊的開心的魯魯修和卡蓮走進大廳的時候,娜娜莉慌張的聲音卻突然傳進了他們的耳中。
“歐尼桑麻,不好了!”
“怎麼了?娜娜莉!”
聽到娜娜莉的驚呼,魯魯修快上一步,來到衆人身前,立刻問道。
“克洛維斯殿下去世了!”
米蕾按住了娜娜莉的肩膀,搶先回答了一句,她可是知道被殺的克洛維斯和娜娜莉還有魯魯修的關係的。在這裡,不能讓娜娜莉說出來。
“說是被殺的!”
電視機前,利瓦爾也面色凝重的回了一聲,眼睛緊緊的盯着電視的屏幕。
“克洛維斯殿下去世了,在與eleven的戰鬥中,爲了和平與正義!殉職了!”
電視屏幕上,純血派目前的領,邊境伯爵,傑雷米亞·哥特瓦爾德,正在上面率領着一種純血派的騎士,大聲演講着。除了發佈十一區的最高指揮官,帝國第皇克洛維斯的死訊外,也宣揚着純血派的理念。
“我們必須強忍悲痛,繼承他的意志!”
“剛纔得到了新的情報,被認爲是嫌疑犯的男已經被逮捕!根據發表,被捕的是名譽布尼塔尼亞人!”
同時,新聞主持人也在繼續發佈着純血派的行動,以及對於克洛維斯之死的調查情況,更是點出了兇手的身份。
難道!
魯魯修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主持人接下來說出的名字,證實了魯魯修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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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木朱雀一等兵!嫌犯是原eleven!”
隨着報道,電視上出現了穿着囚服,被一羣士兵押解着的朱雀。他的臉上腫起了一塊,身上也很狼狽,看來在被抓的時候毒打了一頓。電視上,他在被押解的同時,還在激烈辯解着,但是沒人聽他的話,偶爾還有幾個士兵給他幾個槍托,砸得他痛苦不已。
爲什麼是朱雀?羅伊德竟然捨得把他交出去!
和魯魯修一樣,此時同樣正看着屏幕上被抓住的朱雀的羅伊德,也在向一個人質問。
一個正站在電腦前,專心的核算着數據的藍髮女軍官。
“塞西爾君,爲什麼要把朱雀交出去?”
羅伊德緊緊的盯着塞西爾的背影,眼睛微微的眯着,就像一條即將暴起獵食的毒蛇。
“你在說什麼啊,羅伊德在先生!”
塞西爾在鍵盤上飛速敲擊的手指稍微停頓了一秒,隨後就再次飛舞起來。
“不要隱瞞了,是你告訴純血派的那羣人朱雀的消息吧!他可是最適合蘭斯洛特的駕駛員,是我非常重要的零件!”
羅伊德站到電腦一邊,凝視着自己這位助手好友,他的聲音比往常更加走調,更加強烈。
“我知道,所以他才必須死!”
塞西爾的聲音非常平靜,彷彿之前對朱雀那麼溫柔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這不是僞裝,就是真正的她。哪怕下一秒,她掏出槍來射殺羅伊德這位同兼上司,她的神情,依然也是那麼溫柔。
如此溫柔漂亮的一個女性,嘴裡卻說着冷酷無情的話。
“反正實戰數據已經取得了,朱雀也沒用了,讓他體現最後一份價值,不好嗎!而且,還可以成爲eleven的英雄,就和七年前,他那個成爲英雄的父親,最後的武士樞木玄武一樣!”
“是你身後人的意思嗎?”
羅伊德早就知道塞西爾是某個勢力的成員,在他心裡,也認爲是她身後的人指使她出賣朱雀的。爲了妨礙蘭斯洛特,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對付特派後面的帝國宰相,第二皇修乃澤爾殿下。
聽到羅伊德的猜測,塞西爾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視線從屏幕轉到了羅伊德身上。
“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
兩個人同,好友,兼同事,此刻卻爲了一個名譽布尼塔尼亞人,開始對峙起來。同一時間,將朱雀抓起來的純血派,也來到了監獄,開始審問這位殺害克洛維斯皇的嫌疑犯。
爲的,正是剛纔在電視前演講的傑雷米亞,如今十一區的最高指揮官,當然是暫時的。
“你應該知道這把槍是什麼吧?”
傑雷米亞將一把手槍扔在桌上,對着對面坐着的朱雀質問。隨後不等朱雀回答,就緊接着解釋道。
“樞木朱雀,這是殺害克洛維斯殿下使用的槍,武器庫也已經確認!還有,我讓人調查了,你是日本最後一位相,樞木玄武的兒吧!這樣的話,動機也十分充足!”
“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沒有見過這把槍!”
聽到傑雷米亞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還提到了自己的父親,一直沉默的朱雀終於開口了。
轟隆!
然而,面對朱雀的解釋,傑雷米亞的回答卻是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椅上,被幫助雙手的朱雀根本無法動彈,直接摔到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如果是平時,這種程的摔打對朱雀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是在被抓捕的時候,他就遭到了士兵們的毒打,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本來腹部的槍傷就沒好的他,此時摔倒在地,當然劇痛不已。
“可是,在槍上卻鑑定出了你的指紋!你還涉嫌殺害親衛隊的人,你就老實交代了吧!你不是作爲eleven,而是作爲名譽布尼塔尼亞人而被指控的!”
“我沒幹……啊……”
朱雀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遭了旁邊一位士兵狠狠的一腳,將他的申辯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