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七年前那個森林的重複,強吻着千葉的魯魯修直接將她摁倒在地板上,恐怖到無法抵抗的力量壓得她根本無法反抗,反而是自己的掙扎,令兩人的身體更加劇烈的摩擦着。
強吻着千葉的魯魯修用舌頭撬開了她合攏的牙齒,吸允着她的唾液。然後找出了她躲在喉嚨深處的舌頭,用力的吸了出來,緊緊糾纏着。
同時,按住女軍人肩膀和手腕的大手,也化作了猛獸的利爪,將那堅韌的女式軍服撕扯成了碎片。成熟女性那健康而美麗的肌膚暴露出來,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反射着誘人的光澤。
淺色的文胸和內衣被強行扯斷,敏感的胸部立刻陷入了對方那隻魔掌的掌握,被肆意揉捏着。下面合攏的大腿也被對方的膝蓋強行頂開,上面的布料同樣化成了無數的碎布。
所有的防線都在瞬間被對方突破,千葉用力推搪魯魯修的雙手,和激烈掙扎的大腿終於停了下來,無力的落在了地板上。
魯魯修卻沒有放鬆,那雙手反而更加放肆是在千葉鍛鍊得非常精緻柔韌的身體上游走撫摸,尤其是她敏感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還有下面女性的神秘區域。
千葉的身體被一一攻佔,最後,來到對方私處的魯魯修,架起那對修長的大腿,將陰莖對準千葉已經微微溼潤的小穴,身體伏了下去,熾熱光滑的龜頭擠開了陰脣的軟肉,慢慢的插了進去。
“好緊,雖然只是第二次,但是卻和第一次一樣緊湊!”
強行擠進千葉的身體,魯魯修沒有馬上活動,就那樣靜靜的呆了一會,充分感受了一下女軍官體內的溫潤和柔軟。和七年前相比,千葉的小穴還是那麼緊窄,舒服。
“哼!”
敏感的陰道和女性最重要的子宮都被異物入侵的千葉終於有了反應,她發出了一聲冷哼,咬緊嘴脣,把臉別了過去。以她的力量,根本就阻止不了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侵犯,就和七年前,在後山的那個森林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個下午,她的反抗一直都沒有停止,即使被更加惡劣,更加殘酷的姦淫侮辱,千葉也沒有求饒。但是,直到她精疲力竭,無力的承受着對方的狂風暴雨,也沒有改變她被一個小孩奪取了第一次,並且狠狠地姦淫了一個下午的殘酷的事實。她的身體每一個角落,包括嘴巴和子宮,都被那個小男人的精液注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了他精液的氣味。
所以,此刻,知道自己無法反抗的千葉,在所有的衣服都被去除,赤裸的身體毫無保留的被暴露在對方眼前之後,就放棄了抵抗。
然後,一陣身體彷彿被撕裂的痛楚過後,七年前那種令她瘋狂的充實感覺再次浮現了。從兩人結合在一起的部位,朝着身體每一個角落擴散。
沒有改變,和七年前一模一樣。
一道熾熱的洪流衝擊令千葉從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現在和魯魯修的姿勢已經改變了。
原本騎在她身體上聳動的野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翻過身,將她擺出了跪倒在地上的姿勢,然後以後身位的體位,撞擊着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進入,退出,進入,退出……
在她的身體深處,千葉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陰莖摩擦着她的陰道,熾熱的龜頭撞擊着自己子宮盡頭的肉壁。就和七年前一樣,將那些骯髒的精液,注入女性最重要的地方。
而更重要的是,千葉發現,在剛纔魯魯修高潮發射了第一波精液到自己體內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也下意識的達到了巔峰,噴射出了一股陰精。證據就是她此刻持續不停的痙攣的子宮,以及收縮的陰道。
“魯……魯魯修!”
心裡的某個高大的身影,正在被身後那個比自己年幼的少年取代,填充着千葉支離破碎的心靈。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房間的響聲終於慢慢平息了。稍稍滿足了的魯魯修從精疲力竭的千葉身上爬了起來,抽出了自己在對方體內肆掠了半個小時的肉棒,將沾滿了精液和對方陰精的肉棒湊到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的千葉的嘴邊,在她的薄脣上擦拭乾淨後,魯魯修才隨便用溼布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後,然後換好了衣服。
“千葉,我很滿足哦,下次時間充裕的話,我們在試試其他的姿勢吧!”
看着躺在地板上,下面的陰戶和上面的嘴脣都流淌着混合着精液和愛液的千葉,魯魯修留下這句話,隨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的魯魯修,立刻看到了被卡蓮和井上攔在外面的朝比奈等人,藤堂就站在一邊,緊緊的閉着眼睛。
“你這個傢伙,對千葉做了什麼?”
見到魯魯修出現,衝動的朝比奈和卜部立刻衝了上來,大聲的質問道。
“做了什麼,這裡的隔音設施不是很好,那麼大的動靜,在這裡應該聽得很清楚纔對啊!還是,你想讓我親口說出來!”
魯魯修故意把褲子的拉鍊和皮帶整理了一下,挑釁的回答。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個房間裡,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男人和女人該做的事情!井上,去給千葉那一套新的制服,剛纔動作稍微有些大,把千葉的衣服給撕碎了!”
傲慢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假面的擴音器,在通道里層層迴響。
“你這個混蛋!”
不僅死朝比奈和卜部,仙波也有些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怒。
“反正是你不要的東西,讓我廢物利用一下,發泄身體和心理多餘的壓力,也是挺不錯的嘛!你說呢,藤堂!”
魯魯修卻避過了三個四聖劍的男性成員,而是走到了藤堂身前,對着緩緩睜開眼睛的“嚴島的奇蹟”,得意的說道。
“你這個傢伙!”
朝比奈和卜部從後面追了上來,站到藤堂兩側,怒視着魯魯修。
“千葉可是自願的,而且,從七年前開始,今天的結局就已經決定了,她只能是我的女人!哪怕只是身體上的,能夠肆意騎在她已經被我開發過一次的身體上馳騁的男人,只能是我!”
但是魯魯修依然無所謂的回答着,這羣只能在心裡想,但是卻沒有勇氣的人,根本就沒有被他放在眼裡。爲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哪怕是與世界爲敵又怎麼樣。
連一步都不敢邁出去的人,永遠只能在原地踏步,然後被時代拋棄。
就像剛纔,千葉正在漸漸拋棄藤堂一樣。
“我希望你可以對千葉好一些,她已經苦了七年了!好不容易今天可以解開心結,我希望你不要只是把她當初你發泄多餘精力的工具。”
藤堂劍眉輕皺,但是卻沒有反駁,只是誠懇的拜託道。
千葉不僅是他的部下,也是暗中喜歡了他近十年的女孩,如果不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和意外,也許他會和千葉走到一起,哪怕她曾經被其他的男人佔有過。但是,對象卻是唯一有可能將日本拯救出來的ZERO,他沉默了。
所以,藤堂只能在心裡祝福千葉,同時希望她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藤堂心裡在想什麼,魯魯修非常清楚,但是這隻會讓他更加看不起。現在驅使他一切行動的,正是爲了讓自己的女人們獲得幸福,而藤堂的行爲,卻正好和他相反。
替千葉感到不值的魯魯修,冷冷的嘲諷着眼前這個懦弱的男人。
“女人的心是很複雜的,藤堂!尤其是對於自己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知道嗎?剛纔被我幹得連續達到快樂極致的時候,千葉叫的男人的名字,是我!”
說到後面,魯魯修想起了最後衝刺的時候,千葉失神之間呼喚的男人的名字,得意洋洋的翹起了大拇指,朝着地面指了一下。
“藤堂,朝比奈,卜部,你們已經出局了!”
藤堂和朝比奈他們身體猛的一震,然後無力的聳拉了下來。
魯魯修的話,令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連作爲“受害者”的千葉都已經默認了,他們這些局外人,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對了!”
轉過身正準備離去的ZRRO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向呆立在原地的四人。
“這些年,多虧你們,把千葉照顧得這麼好,我剛纔乾得很爽。當然,以後我會更加用心用力的去疼愛千葉的!哈哈哈哈……”
看着大笑着的魯魯修離開,朝比奈和卜部發出了一聲不甘的低吼,就要衝上去揍他,但是他們馬上就被藤堂攔了下來。
“中校,爲什麼!”
“我們不能只顧一時衝動,ZERO現在是黑色騎士團的團長,而且還是神樂耶殿下的夫婿,我們不能只顧一時痛快,而忽視大局。”
攔下朝比奈和卜部的藤堂沉聲解釋。
“大局,難道只是爲了大局,就要犧牲千葉一生的幸福嗎?你明明知道,千葉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不錯,眼睜睜的看着千葉被那個惡魔糟蹋侮辱,我做不到!”
但是這個回答,根本無法令朝比奈和卜部滿意,兩人紛紛衝藤堂發泄着內心的不滿。
“那是千葉自願的!”
藤堂冷酷的回道。
“你……中校,你竟然這麼無情,寧願看着喜歡了你十年的女人被別人侮辱,然後投入他的懷抱。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是個男人,但我首先是日本的軍人。ZERO是日本擺脫布尼塔尼亞統治的唯一希望。七年前沒能完成的夢想,只有他才能實現。在這大衣面前,只能將兒女私情放在一邊。而且,我一直懷疑ZERO另有目的,千葉在他身邊,也許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藤堂有他的計量,原本是打算隱藏不說,但是眼見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朝比奈和卜部肯定不會罷休,只有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畢竟,就算ZERO再謹慎,在做那件事的時候,精神也會放鬆。”
“所以你就捨棄了千葉!”
“爲了日本的獨立,些許犧牲是無法避免的,何況!千葉在七年前就已經被ZERO給……我們可是日本人,這些事情算的了什麼?”
藤堂說着,冷冷的瞥了朝比奈他們一眼。
不錯,正是因爲藤堂是一位武士,如果一個女人就可以令ZERO全心幫助自己的國家擺脫布尼塔尼亞的壓迫和統治,那這筆交易真是太划算了。
在過去的日本,這種事情做得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