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靚麗的身影從後邊的黑暗中走出。
“天才少女紀晚玉?”“竟然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走廊上的行人們紛紛討論到。
來者正是張止安那天所救老人的孫女——紀晚玉。
紀晚玉似乎很享受人們對她的誇讚。
孟江月則一臉苦楚,原來你所謂的無用論單單只是說給我聽罷了......
原來......那一路上你不作聲想的也都是她。
“天才少女紀晚玉”這個稱號張以昂並不陌生。
她從小智商超羣,曾參加過全國中小學生奧數比賽並且順利奪冠被全國有名的教師所關注。
不僅如此,更可怕的其實是她背後的勢力!那可是C市首富紀耀國唯一的親孫女,是他的掌上明珠。
有這兩大“主角光環”之下,即使她小小年紀也在恆天縣人人皆知。
“你好,我是張以昂。”張以昂笑眯眯的說到。
“滾!”
還沒等張以昂自我介紹完畢,紀晚玉就冷冰冰的打斷了。
孟江月瞥了瞥張以昂,張以昂尷尬的抽回了手。
現在的張以昂可不敢給紀晚玉擺臉色,以她的背景,一分鐘足以將他千刀萬剮了。
紀晚玉轉過頭對孟江月戲謔的說到:“呦,這不是那位姐姐嗎?這麼快就有新歡了啊?果然臭水溝裡只配有臭魚爛蝦啊。”
隨即憐憫的看了張止安一眼。孟江月默不作聲。
“那麼既然你不說話,那麼從此以後他與你便再 無 瓜 葛!”
隨即她就拉着張止安走了。自始至終,張止安並沒有多說過一句話,也並沒有解釋什麼。
“喂,那天你不還是很牛嗎?現在怎麼成了一個悶油瓶了?”紀晚玉率先打破尷尬的處境。
“你姓紀?”
“是啊!怎麼啦!”
“首富的孫女?”
“哼,知道就行!”紀晚玉驕傲的回答道
過了一會兒,張止安低沉的說到:“你也在這個學校上學?”
“不是,我明年才上高中。”“你問這些幹嘛?”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呵,以我的實力,小小恆天一中的大門我還進不來?”
“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我爺爺他老人家想見你一面。”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因爲他有你抗拒不了的利益。”
“跟她走。”太徽大帝傳音到。
說起來他剛剛已經預料到這個局面的發生。他唯有跟她走纔能有機會挽救未來發生的一切變故。
張止安雖然對他的這個破爛系統時常掉線有點窩火,但總歸還是信任他的。
“什麼時候?”
“明天週末。”
......
孟江月回到家趴到牀上哭了起來。爲什麼?爲什麼他喜歡的不是我?
與此同時,張止安也十分的鬱悶,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她那麼傷心。還有高高在上的C市首富找自己到底有什麼事情?表示感謝嗎?他真的會在意我這個小人物?
第二天清晨,一輛銀“勞”牌汽車緩緩停到張止安樓底下。車牌號也是C市的特權號。
張潤兵緩緩拉開了臥室窗簾的一角。
“紀耀國?你還是來了。”
但下車的卻是一個蹦蹦跳跳的花季少女。
“哦豁?來找那小子?”
“張止安!還不快給本大小姐開門?”紀晚玉哐哐的敲門。
張止安一臉無語的看着紀晚玉心想“大哥我們根本不熟好嗎?”
“慢走。”隨着張潤兵與張止安打過招呼過後。“勞”牌汽車緩緩的開往商務區。
張止安看着眼前這一片片熟悉的場景,明明才過了幾天。就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張止安的內心不免有些酸楚。
孟江月這邊一大早也是早起了。她昨晚也約好了張以昂去恆天廣場。
“你這簪子真好看,很適合你。他挑的?”張以昂問到。
孟江月這才發現自己還帶着那個簪子。於是苦笑到:“害,不要也罷。”隨即扔到將銀簪扔到了旁邊的樹林裡。
正巧這時一個身穿銀灰色馬甲的男子走了過來,將銀簪偷偷撿了起來,然後隱藏於茫茫人海之中。
一個寫字樓的28樓,平層大別墅。站在窗邊能觀望到整個商務區的全貌!
“小姐,這邊請。董事長在這邊等您。”一個身穿黑絲的秘書將紀晚玉和張止安帶到了茶室。
“呵呵呵,玉兒來了。”紀耀國慈祥的笑了笑。
“嗯,爺爺,人我給你帶來了。”
張止安擡眼望去。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在給紀耀國看病。紀耀國旁邊的一個身穿黑西裝搭配鋥亮黑皮鞋的男人停下了手中擦拭花瓶的動作,緩緩轉過了身。一雙犀利的眼神投射過來,上下打量張止安。
原來他就是電視上經常出現的那位紀氏集團的老總兼CEO。自從紀耀國退居二線之後,一直都是他的大兒子紀凌來掌管公司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務。漸漸地,更多年輕人認識的是紀凌而非紀耀國。也只有老一輩的人物才知道紀耀國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爸”紀晚玉怯懦的打了聲招呼。
“嗯”
從小,紀晚玉就害怕他的老爸,別看紀晚玉在外面那麼豁達,在她爹這她一點也不敢造次。當紀凌一次次看她在外面造次想要教育她時,紀晚玉就向她的爺爺告黑狀。
真是一物壓一物,紀凌也無可奈何。久而久之,紀晚玉就形成了這樣的性格。但無所謂,反正C市他家最大。只要她一日在C市,一日就沒有人敢動她。
張止安看到紀凌在打量他。他也不慫,立刻與紀凌相對視起來。
“小小年紀就不怯場,長大後對集團來說必定是個威脅,如果不能做盟友,就要趁他還在搖籃中將其扼殺。”紀凌暗暗的想。
“晚玉,凌兒,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一點事想諮詢這個小友。”
紀凌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花瓶擦好放在原位,紀晚玉也屁顛屁顛的跟着她的父親走了出去。
眼前的這位便是C市真正的土皇帝——紀耀國!
他可是白手起家,單槍匹馬的建立起商業帝國的男人。早就不知道經歷過多少血雨腥風,驚濤駭浪。
此刻他卻樂呵呵的邀請張止安與他一起落座。
張止安沒有辦法只好受邀入座。
太徽大帝表示這個場景極其熟悉。
“首先感謝小友救我一命,如果沒有你高超的醫術我恐怕現在早已走進鬼門關啦哈哈哈。”
“紀老謬讚了。”“本人也只是對醫術略懂一二罷了。”
“哈哈小夥子很謙虛我很喜歡。”
“話說你當時怎麼知道我是中毒而非突發疾病?”
“哦是這樣的,當時你躺在地上,嘴巴緊閉,印堂發黑。血管腫脹而瞳孔縮小。心律不齊也只是因爲毒物在血管中有所堵塞......所以初步判斷你是中毒。”
紀耀國聽後緩緩點了點頭。“少年有才啊,像我跟你這麼大的時候只會亂七八糟的搞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實不相瞞小友,我這病已經患了十年之久了。我恐怕我就要......”紀耀國面露悲傷的說出了塵封已久的秘密。一旦這個信息傳到了衆人耳中,必將在C市掀起巨大的輿論。
“那也說不準,除非有人會古代的天人針法也可救你性命。只不過這天人針法是張家單傳,從不面世。”一旁的白髮老人突然開口說道,隨即繞有深意的看了看張止安。
在前一世,太徽大帝因不將此話放在心上,錯過了學天人針法的最佳時間,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待他如親孫子的紀耀國逝去。
如今,他帶着記憶重回這個世界,他絕不能再眼睜睜的看着悲劇再度發生。
於是他與張止安產生共鳴,告誡他一定要好好學醫。此後這個人必有大用。
“那我也實不相瞞了紀老,其實我會天人前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