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月,作爲縣實驗附中的一名優學生,以中考優越的成績毫無疑問的考入恆天一中。
以她的實力絕對可以稱的上班主任的一張王牌。雖然個子只有1米6,但是留給同學們的印象就是精明能幹,伶俐聰明。
相比之下張止安顯的痞裡痞氣的。她之前並沒有見過張止安,但她見到張止安的第一眼就有一種熟悉感尤然心生。這令她非常的奇怪。於是她多瞥了他兩眼。
正巧張止安這時撇過頭來。兩目相對,剎那間,時間靜止,那是張止安見過最漂亮最有神的眼睛,烏黑的瞳孔中彷彿藏着整片的星星。奇怪的是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他猛的想到了昨天晚上做的夢,條件反射似的朝她痞壞的笑了一下,隨後便轉回頭陷入了那個夢的沉思中。
孟江月則是低下了頭,暗罵了一聲登徒子。當合照時,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在望向她。她回頭瞪了他一眼。看到他好像有一種他惹到自己後的自豪感,於是她生氣的轉向了鏡頭,不再搭理張止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飯的時候,她的飯口很小也只能吃下一根玉米。隨即她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到了她的前面。她定睛一看這不是下午的那個登徒子嗎。她一臉嫌棄的把頭撇向了一邊。
不知怎麼的,張止安突然想看向後面,傍晚的斜陽打在孟江月的身上,她是鵝蛋臉,頭髮束着的是馬尾辮。身穿乾淨潔白的衣服。臉上寫滿了冷漠,就像天女下凡一樣。她的身上彷彿鍍了一層金邊一般。她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張止安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張止安在腦海中爲她做了一首詩:“玲瓏桃花着淺妝,花意嬌嬈笑意柔。柳葉青眉撫雲鬢,明眸秋水渡思愁。亭亭玉立風姿綽,廣寒雲川半含羞。鞦韆弱水竹馬道,已是人間晚自秋。”
張止安感覺心在不斷地抨擊胸膛。那是少年時期的悸動。張止安回過頭對同桌說她吃的真少呢。同桌:“?”
相對於張止安,同桌榮少華則從小性格內向,並且膽小如鼠。從小他媽就讓他不要惹事。
“喂,你別往後看了。人家家財萬貫,從小衣穿住行就不是咱們能高攀的起的。你千萬不要招惹上她啊!”
張止安撇了撇嘴,“你看你慫的那樣,看看還犯法啊。”榮少華的一番話更加激發起他的勝負欲,與此同時他感覺大腦深處好像在與什麼建立聯繫。
榮少華:“......”
吃完晚飯後他們急匆匆回到了班級。因爲要想真正讓孟江月注意到他,接下來的事情纔是至關重要的。
話說太徽大帝在選擇遁入輪迴後,他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這與他當時在挑戰自心貪婪妄想的時候一模一樣。他甚至一度認爲自己還在挑戰之中。但直到的的確確聽見了一個稚嫩的男聲後便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幻想是不可能存在聲音的。但隨即他很快警戒了起來,既然不是自我的挑戰,那現在陷入黑暗只會更加危險。
“萬丈金光!”
太徽大帝想要運用信仰之力照亮周圍,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意識,作爲同時間一般虛無的存在,它的存在是客觀的,無法衡量的。而時間是有長度的,一個紀元是時間,一個世紀也是時間,一秒鐘也亦是如此。
在浩瀚的意識海中,太徽大帝又如同在剛登上超體空間時一樣見識到自己的渺小。
而這所謂的意識海正存在於每一個普通人類的大腦當中!
這便是天外天嗎?
太徽大帝用精神力掃視周圍。沒有敵意?不僅如此,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絲共鳴。
既然如此,既來之則安之。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太徽大帝進入冥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