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灰灰——你轉過來看-這是不是我們小時候一直陪着我們的小飛飛哦--哎”“汪汪--汪汪”某條專心吃着狗糧的某狗狗把它那不耐煩的狗屁屁對着某個不識趣的泳‘褲’教授,那天氣是相當的熱;某幽靜的‘私’人別墅游泳池邊,這個畫面雖然有些吵鬧,但還算溫馨。
“-小今-你有沒有覺得小灰灰變了呢,它現在一點也不粘着我了,-哎-真是有點傷自尊呀!我好像要重新認識認識小灰灰了。”某教授轉頭看向旁邊問道。
“嗯,是變了,胃口是以前的十倍,不僅量大而且量寬,貓糧、狗糧、牲口糧、人類糧等等什麼都吃;在這樣下去我懷疑它會不會變成天狗,連月亮都吃掉;也有可能變成傳說中的哮天犬呢,力氣也是以前的十倍;可以輕鬆的撼動一輛越野車。”說話的是泳池邊那把太陽傘下面其中一張按摩躺椅上的一個斜臥的優美背影;黑‘色’的長髮及腰,令人無限遐想。
“牲口糧,-嗯-什麼是牲口糧?”某教授靠近那背影不恥下問到。
“所謂--牲口糧,就是--’‘草’-啦,是豬牛羊之類的動物所吃的草,狗居然連草也要吃,應該是發生變異了。”某美‘女’轉了個身,一手撐在耳邊,雲淡風輕道。只是那‘胸’前的風光無限,結實豐滿,再加上動人的曲線和美麗脫俗的面容,讓某教授差點失控。
“你就算是鐵石心腸,這五十多年來我也應該快要融化你了啊;上天啊,你究竟要讓我煎熬到海枯石爛麼……”某教授內心在吶喊,可是表面卻也裝做司空見慣,他的演技也算不錯,差不多裝了五十年的正經了。
“那個……”“哇--呀-呀-呀,我看到什麼了,奇蹟,真是天大的奇蹟啊,哦,老天你怎麼讓我的小心臟承受這麼大的驚喜啊;這個‘老古板’騙了天下人的眼啊,誰知道人家始終和他的學歷一樣走在世界的最前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某美‘女’沒有說完的話被一連串突發事件打斷:一個穿着淺‘色’休閒裝,手裡杵着一根黑亮黑亮的柺杖,頭髮鬍子‘花’白,滿臉褶皺都擠成了一朵快要凋謝的‘花’兒般的一個老頭飄了進來。
“你--你--今天怎麼來了,怎麼有空,沒有……”某教授飛快的拿起躺椅上的‘毛’巾,一條給美‘女’披上,還有一條給自己也披了,臉‘色’有些可疑的紅‘色’。
“沒有什麼--你說啊,要不是突然襲擊,我也就永遠都不用發現你的秘密了吧,要殺人滅口嗎!怎麼辦,我已經知道了你們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忘年戀了哦,--”某老頭有些嘚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總理,您怎麼來了,您別誤會……”某美‘女’已經披着毯子站起來了,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可是某總理可不是那麼善解人意的人:“沒有誤會--有什麼誤會呢!別緊張,今天我休息,不用叫我的職稱,我是‘小明明’的發小而已,小明明比我還大半歲哦,小明明,--雖然地球現在已經沒有了‘春’天,但是小明明的‘春’天又來了;現在已經不能叫你老古板了,你已經走在了世界的最前端--”某總理機關槍一樣的噴發文字武器;吵得人頭大。
“其實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教授想力爭一下。
“那是哪樣,不用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對吧,‘小今’雖然我這個老發小年紀有點大,但是你看-看-他這一身肌‘肉’,這體型,除了一頭白髮---活生生一隻猛男啊,老小子那張臉真讓人有毀容的衝動,沒事長那麼好看幹嘛!真是的,國民情敵,同我的小兒子搶‘女’朋友,真是不知羞”某總理憤憤不平到。
“什--什麼情敵,你老傢伙給我說清楚,不要敗壞我的名聲!”教授憤怒的爭辯道。
“怎麼不是情敵,本來我今天來是想要給小今介紹我那個優秀的小兒子認識的,小今,多麼好的姑娘啊,我一見你就想要你做我的小兒媳,哎-哎-這年頭,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哦-我要傷心一下。”某總理過分道。
“你小兒子--那個--小鬼,”
“他不是小鬼,你已經十年沒有見到他了,現在他已經快三十了,早就可以戀愛結婚了,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呀。”某總理搶白道,他可不管某教授的臉‘色’。
“可是,那也是你個人的意思,你都沒有問過小今願不願意,也沒有問過你兒子願不願意,更沒有問過我同不同意!我不……”教授還沒有說完。
“幹嘛要問你,那也是他們的事情;看來,你們已經日久生情了,我也替我兒子放棄吧,你也是我的老夥計了,一個人孤獨了大半輩子,我也要爲你的晚年生活負責啊!”總理大人感嘆道。
“不過啊,我又發現了一件事情,你要老實‘交’代。”某總理因爲說了太多話,徑自坐到了小桌邊,順便爲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你老人家說吧。”教授已經放棄語言對抗了,他明白自己一個搞科研的哪裡敵得過政客那張嘴,
“有兩件事,現在只說一件吧:小灰灰啊--此小灰灰--彼小灰灰,太像了,又不太像:乍一看一樣,但是‘毛’‘色’不對,以前的小灰灰是雪白雪白的,現在的小灰灰肚皮上‘毛’‘毛’根部已經長出灰‘色’的了,而且體型又大了一圈,眼神也不太對了;感覺它是要成‘精’了吧,我說得對不對,教授;更何況我曾經見到過小灰灰的屍體。”
“沒錯,”某教授也坐到了某總理的對面,暗中給某個美‘女’使眼‘色’希望她沒有存在感般悄悄退場,可是能忽悠過我們的國民總理麼:“哎--小今,你也過來坐,不用迴避,我們是一個機構的,現在是談工作,你是助理嘛,需要你哦!”某小今停住了輕飄的腳步,淡定地走到小圓桌的另一邊坐下。
”
“我說吧,本來也計劃明天向組織彙報這次實驗結果的,但是既然組織的代表走到了我的眼前,我怎麼能‘浪’費這次機會呢,就順便彙報吧,其實我一直是一個執着的人,我對人執着,對工作執着,對我的小灰灰也執着;我們上次實驗結果是:‘有生命的載體沒有成功,但是沒有生命的載體卻獲得了成功’,所以,我嘗試了一下,通過技術手段請我的爸媽在五十八年前幫了我一個小忙,將小灰灰深度麻醉後,接過來再注入解‘藥’,現在它就在這裡,只是體質變了,記憶和習慣還沒有變;現在還在觀察期。”
“嗯,我明白了,你是再一次地啓動了機器,再次在它死亡之前改變了時間,扭轉了結局,挽救了一個生命。”
“是這樣的,沒有錯,我們還需要一個穩定的人類實驗……”
“我明白了,繼續加油,需要什麼協助儘管開口,我會全力支持你,希望成功後可以挽救一些人和事情,”“哦-我該回家了,我的乖孫子在等我回家吃完飯,他不喜歡我遲到。”某總理看了眼他那根黑亮的柺杖龍頭,用眼神向某教授和某個一直沒有開過口美‘女’告別。
“小今,我告辭了,讓你家小明明送我老人家一下啊,有空去我家玩,如果你討厭‘老古董了’,不妨考慮一下我的兒子啊,他對你很有好感!”某總理疑似拋了一個老眼昏‘花’的媚眼然後拉着某教授出去‘門’口方向了。
“哎--告訴我--你還行-不-行-啊?”某老頭有些猥瑣的悄聲問道,簡直一點形象都沒有了,這還是我們那個睿智嚴肅幹練的國民好總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