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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跡冷笑一聲,下有對策,上有政策,這般傢伙不是欺負他不敢將督戰隊派上去嘛。他的確不敢,這主要是因爲督戰隊的實力會引起骨龍族的窺視,而現在將獅焰派上去就不一樣了。
獅焰或許不算什麼,但是這些外來者就不一樣,作爲一名元神座,徐跡哪會看不出來蕭戰一方都是半神境界以上。一萬多個半神同時出現,這種力量已經能夠威脅到骨龍族前沿陣地了,想來骨龍族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徐跡的險惡用心,狂獅如何感受不到,他的臉色陰沉,骨龍族太恐怖了,一旦開戰,那就是離弦的箭矢,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狂獅的目光很快同蕭戰撞在一起,他看到了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這讓他的眉頭一皺。狂獅已經知道蕭戰纔是這支隊伍真正的頭,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顯然根本就沒有將這次任務放在心上。
那一瞬間狂獅點了點頭,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同伴,要想保住獅焰,就必須齊心合力。
獅焰足足兩萬多人動了,由蕭戰一方打頭陣。
戰場的氣氛這一刻變得凝重起來,蕭戰一方打頭陣,一萬多人都很沉默,但是一股難言的氣勢蘊藏其中,哪怕沒有流露任何力量來,一股無形的壓力還是讓所有面對的人能夠感覺出來。
蕭戰現在也不想玩什麼扮豬吃老虎,他知道根本瞞不住,不久前他們從魔林殺出來,骨龍族已經充分認識到他們的真正實力。
一萬多人,除去御院神朝那些人,其餘的都是來自原始魔族跟神魔兩族,雖然不是最強的力量,但整體實力絕對超乎想象。
獅焰很是順利進入了骨龍魔林,骨龍族終於有了動靜,出乎人預料的是並不是一種戰鬥姿態。
骨龍族的奇怪變化讓魔蠍根本赤火驚疑不定,他們很快就選擇暫時後側,跟獅焰匯合。
骨龍族的舉動非常奇怪,他們構建變得前沿陣地內所有武士在列隊,似乎正要迎接嗎,某個大人物。
蕭戰的眉頭擰起來,骨龍族的奇怪舉動讓他有些看不明白,從種種跡象表明這是有大人物登場,這是他不明白爲何是在他出現時。蕭戰不會妄自菲薄,同時也不會過分高估自己,但是他能夠感受的出來,骨龍族這位大人物還真是衝他而來。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所有人都注意到骨龍族的變化,這是大人物登場的徵兆。
徐跡眼睛眯起來,他察覺到事情的非比尋常,骨龍族這種變故應當是衝着那些外來者,他心中突然有股不安來,自己似乎幹了什麼愚蠢的事情。
終於出現了!
一支身披銀甲的武士出現,都是清一色的女武士,人數在一千人左右,讓人吃驚的是竟然都是神座。
蕭戰看到這一幕也很吃驚,雖然他手中真正掌握的神座數量要比這個還多,但是一次性看到如此多的神座,他還是非常震驚。
能夠讓一千多位神座充當護衛,這個即將登場的人呼之欲出了!
蕭戰想到了當初衝出骨龍魔林時那道目光,這絕對是那位次神,這讓他一顆心狂跳。蕭戰遇到過很多高手,甚至神級的都還有,但真正活着的,同時也是最強的無疑就是在域外碰到的那個魔族恐怖強者。
而現在遇到的這個絕對不同,域外碰到的那位魔族強者並未衝擊神境成功,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實力恐怖的能夠媲美次神的恐怖存在。
眼前這位是真的次神!
蕭戰很是疑惑,骨龍族這位次神見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突然!
有四個金甲女武士擡着轎子出現,這一幕讓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元神座!
擡轎的女武士全都是元神座,而且實力異常的恐怖,可以說每一個都達到這一境界的極致,那氣息讓三大傭兵團的人神魂驚顫,相隔老遠都有種膽寒的感覺。
蕭戰的嘴角狠狠抽搐一下,讓四個如此強橫的元神座擡轎子,不用說也就那個已經衝擊神境成功,只差積累的次神才能如此奢侈。想當初蕭戰還是太初大魔王時手下神座無數,元神座更是有一大羣,但他頂多也就讓一羣神座跟次神座充當護衛,還麼有奢侈到讓神座給自己擡轎子的程度。
轎子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看過來,能夠讓如此恐怖的元神座擡轎子,這裡面的人讓人非常好奇。
布簾掀開,那是一隻如玉晶瑩的玉手。
這是一個女人!
看到這隻手,蕭戰有些吃驚。
一個女人從轎子中走出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遮掩物,可是不管是誰視線都無法窺探到她的真容,彷彿有一層看不見的面紗,將她的真容遮掩,所有的實現試圖窺探時都會迷失。
女子身上穿着一件宮袍,不同於神朝,透着濃郁的西方風格。隨着女子的出現,骨龍族所有的武士統統跪下來,就算是那一千開道的女武士也不例外。
這個排場絕不是一般的大,僅僅能夠讓如此多數量的神座下跪,這個女人的來頭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女子很是坦然,她緩步上千,直到處於骨龍族構建前沿陣地邊緣才停下來。四位元神座拱衛一旁,女子的目光看向處於人羣中的蕭戰,輕柔的聲音響起道:“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上次公子走得太快,讓我都沒有機會跟公子說話。”
女子的聲音透着一股異樣的韻律,不管是誰聽了,心中都會生出一股親切的感覺來,無形間會將她當成是知己。
蕭戰挑眉道:“前輩似乎有事情想要跟晚輩商量?”
女子微微笑道:“的確有事情需要商量,不久前公子的人將小女抓走了,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如何了?”
蕭戰一愣,旋即恍然道:“她啊,現在好得很了。”
女子點頭道:“相信公子乃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小女留在公子身邊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蕭戰聞言嘴角抽搐一下,這女人說着話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