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臂家族終歸都是神匠,他們很快就看清這口看上去很普通的神劍內部蘊含的秘密。
“咦?”
鐵橫秋吃了一驚,第一個伸手一抓,神劍立馬出現在他的手中,神念探出,他很快吃驚道:“真是不可思議,這件里居然沒用用來存儲力量的結構。”
“怎麼可能?”
一個個神匠開口了,衆所周知,任何神器都是一種載體,要想爆發出更強的威力來,就需要一個承載天地之力的環境。越是強大的神器,這個存儲環境也就越是強大,故而所有神器鍛造都需要給自己的神器打造出這樣的環境來。
然而,衆人聽鐵橫秋的話,似乎眼前的神劍並沒有這東西。
“沒有存儲力量的結構,這劍豈不是廢品一個?”
又一個神匠開口了,只是他的話剛剛落下,就見鐵橫秋手中神劍弧度震動起來,霎時間天地劍一股恐怖鋒芒之力涌現。
劍氣亮起!
閃念的功夫就站在議事大殿牆壁上,那暴起的火花預示着這一劍的威能,絕不是一般的皇者之劍可比。
“真是怪哉,沒有存儲力量的緩解,這劍如何具備如此強的力量?”
所有神匠目光都集中到神劍上,這會兒都恨不得從鐵橫秋的手中搶奪過來,好讓自個也探究一番。
“白癡,這是神道劍,一超脫普通神器的範疇,劍就是劍之神道,神道就是眼前的劍,何須存儲力量,手握此劍,你就是劍之神道,想要力量可無窮無盡。”
鐵展雖然在冷笑,但是他眼中的光芒異常狂熱,打造神道器算是每一個鍛造師的追求,只不過要做到這一點太難,迄今爲止十大世家也好,還是十大部族也罷,最多也就打造出半步神道器。可是在鐵展仔細研究之後,認爲迄今爲止那些所謂成果在這口神劍面前就是垃圾,這纔是真正的神道器,其餘的所謂神道器鍛造法不堪入目。
“七哥說的沒錯,這劍真是神道器,如此神技,真是那個蕭氏鍛造術的功勞?”
鐵橫秋愛不釋手,此刻他恨不得將這劍哪會去好好研究,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夠悟透其中原理,或許就能夠真正悟出神道器鍛造法。
“老十八,將劍給我瞧瞧,你一個拽着不放成何體統。”
周邊一個個神匠急眼了,神道器就在眼前,哪有不過過癮的道理。作爲鐵匠,基本上都是大老粗,碰到這種事情,很多都會赤膊上陣,直接動手搶過來在說,很快議事大殿內就亂糟糟了,這事就算族長也沒用啊,能夠成爲鐵匠,那個不是粗人,涵養這東西在神道器面前就是渣渣,族長名號根本鎮不住場子。
鐵展看着有些急眼的族長道:“蕭氏鍛造術絕對值得我們鐵臂家族學習,這事咱們必須走在所有家族跟部落之前,如果讓那些混蛋搶先,將來追悔莫及啊。”
族長死死盯着被搶來強去的神劍,不由狠狠點頭道:“老七說的沒錯,這種神道器鍛造法必須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不過太研院真的願意傳授這種技術?”
鐵橫秋也是雙目放光道:“太研院那幾個神匠倒是聽說過,但這其中似乎沒有一個姓蕭的啊。”
鐵展哼道:“這位蕭大師雖然加入了太研院,但是卻不是以鍛造師的身份加入的,據我所知當初蕭大師加入時是盯着陣法宗師的名號,現如今能夠同行封神世界的陣法之道就是有他開創。”
鐵橫秋跟族長都吃了一驚,他們自然清楚,能夠開創出適應封神世界的陣法之道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這個鍛造術怕是不會簡單吧?”
鐵展嘆道:“的確驚爲天人,雖然結構什麼的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去始終無法摸索出那種鍛造原理來,每次看着總覺在面前橫在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真是急死人啊。”
族長吃驚道:“老七向來看一遍就能夠琢磨出來,這個蕭氏鍛造術真有這麼難?”
鐵展冷哼道:“要不是這麼難,老子豈會要求去太研院求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研究這東西不會讓我們有任何收穫。哼!老子敢肯定,這個蕭氏鍛造術已經完全超越現有所有的鍛造術,如果不得其原理,入門想都不要想。”
族長跟鐵橫秋交換一個吃驚的眼神,對於這種東西他們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的,畢竟纔剛剛接觸,哪裡能夠像鐵展這樣廢寢忘食終不得其法的經歷。
“去太研院求學乃是大事,老七可是我們鐵臂家族神匠,這要是去了影響太大,這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如先派二代弟子去看看情況如何?”
“哼!”
鐵展不屑道:“真是迂腐,今天老子就將話扔在這了,你們顧忌什麼顏面,老子纔不在乎,這個帝京太研院是去定了。”
扔下這句,鐵展將頭一揚,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才趾高氣揚的離開了,那模樣就像一隻驕傲的公雞。
“這事……”
鐵橫秋有些遲疑,作爲大世家顏面往往很重要的。
族長頭痛道:“你認爲我的命令他會聽?”
“不會!”
“這不就行了,既然管不着那就不要頭痛,希望這個蕭氏鍛造術真有那麼神奇。”
族長說完這句,有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做鐵匠的都是一羣大老粗,也就他算是一個另類,只不過讓他在這個另類去管理一羣腦中少根筋的傢伙,很多時候都要鬱悶。
……
鐵臂城作爲一個鍛造師之都,最多的自然就是鍛造師,踏足城市的第一刻,兵器鋪隨處可見,各色兵器琳琅滿目,能夠被稱之爲神器的隨處可見,頗有種爛大街的意思。
封神世界乃是武者的世界,作爲一個鍛造師之都自然是所有武者的聖地,求.購兵器的武者絡繹不絕,很多都是從遙遠的地方趕來,有的爲這一趟甚至走了數十年之久,他們的目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一件稱心如意的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