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平眼見北區刑警大隊的人也來了,也有點傻眼,不過,現在已經不能退縮,說道:“說威風可不敢,還不如你帶着手下到東區來威風。”
申大雄喝道:“玉蘭是我認的妹子,誰對付她,就是對付我,你們拿槍指着她,我不得不來,如果玉蘭有一絲損傷,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可能申大雄在S市警界很有名,他的話讓對面那些警察忍不住露出一絲畏懼,連張長平的氣勢也弱了半分。
“申隊長,你北區警局的無權干涉我東區的事吧,我會向你們局長反應你濫用職權的。”廖明見走上前,大喝道。
雖然廖明見的級比自己高,但申大雄卻沒有一絲畏懼,冷笑道:“你去反應吧,我們是得到玉蘭的求救纔來的,她遭到你們持槍恐嚇,我們是爲了救援隊員,你認爲你能告倒我?”
張長平呆了呆,竟不知該說什麼,現在的情況下,雙方的實力差不多,要想帶走李勝天等三人是不行的,除非有更高層的人發話,按理說,這裡的動靜這麼大,高層必定已經知道,卻沒有人出門來解決,看來,雙方高層都把這一次的對峙當成一次試探對方的機會,也許,雙方可能希望此事再鬧大一點,這樣,就能挖出對方更多的底牌。
廖明見現在也有點爲難,他是東區警局副局長,在這裡,作爲警察系統,級別是最高的,而這裡又是東區的範圍,如果被北區刑警大隊的人嚇退,以後,他也不要想在警察系統混了,畢竟,對方最高級別的人是申大雄,只是刑警大隊隊長,而他卻是副局長。
“申隊長,你這果越權干涉我們執行公務,你要爲你的行爲負責,我們會向上級反應的。”廖明見說道。
申大雄臉色微微一變,此次出動,他只是爲了盛玉蘭才帶人來的,並沒有請示上級,當然,如果是平常時間,他帶人出來,不請示也沒有什麼,但如果廖明見把此事捅到上層,他就有點理虧,不過,他也不是很擔心,一是盛玉蘭是他認的小妹,爲了盛玉蘭,就算違紀,他也不會在乎,二則是他知道就算出事了,盛玉蘭也絕不會坐視不理,所以,這時候是不能退縮的。
“我做的事自然擔當得起,不勞廖局長費心,李勝天與趙小姐屬於正當防衛,只要我在這裡,你休想帶走!”申大雄冷冷地說道。
廖明見一時間也感到頭痛,他也知道申大雄的脾氣,說得到做得到,看來,今天要想帶走李勝天等三人非常困難,現在雙方都是騎虎難下,退縮就是丟臉,以後休想在官場混走,所以,他轉頭看着肖青權,說道:“肖兄,你看怎麼辦?”
肖春權也看出了當前情況不妙,也知道無法退縮,走到一邊,拿出電話拔打起來。
李勝天的耳力驚人,雖然肖青權站在十多米外小聲打電話,他一樣聽清楚他的話,他正在請示他的老爸,而他老爸則給他說明現在已經不是針對此事,而是雙方兩個陣營的對壘,兩個陣營結怨已久,因爲顧忌太多,一直相安無事,本來沒有今晚上的事,雙方還會相安無事下去,也許要很長一段時間纔會爆發,也許永遠也不會爆發,但現在,卻因爲此事讓雙方硬扛起來,讓雙方的怨氣提前爆發,所以,雙方已經準備就此事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牌,有多少能力就使多少力,對於李勝天等人,那些上層人物看來,只是三個小角色,只是幾顆棋子,如果不是因爲他們變成了雙方角力的棋子,根本沒有人會注意他們。
肖青權得到老爸的指示,掛了電話後,又開始拔打起來。
李勝天聽過去,那傢伙竟找到武警部隊,對方可能也知道了這裡的情況,答應立即出動。
聽到這裡,李勝天也感到不好,武警與警察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如果真的出動,就算是申大雄帶來的人也無法抵擋,他如果只有一人,當然不會怕對方,最多打一次遊擊,他相信,就算對方派一個團來,只要給他時間,他也能一一干掉他們,但他卻不是一個人,還有數人與他聯繫在一起,跑得了他卻跑不了其他人。
所以,現在他只有找到人對付將會到來的武警,而有能力的人,就只有趙紅英了。
側頭對趙紅英道:“紅英,對方叫武警了。”
趙紅英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沒有吭聲,走到一邊,拿出手機拔打起來。
一分鐘後,趙紅英又回到李勝天的身邊,輕聲道:“放心,有人收拾他們。”
李勝天嘿嘿一笑,誇獎道:“還是紅英有能力,以後,我要想升官發財就全靠你了。”
趙紅英白了李勝天一眼,輕叱道:“你打算吃軟飯了?”
李勝天瞟了趙紅英一眼,見她雖然在指責他,但眼中卻帶着一絲笑容,也笑着道:“有一句話叫: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意思是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所以,吃軟飯也是一種能力,這世上,有太多的男人做夢都想吃軟飯,猶其是吃美女的軟飯,但能吃美女軟飯的卻是極少數,那極少數人,就是霸主一級的人物,準確地說,我就是軟飯當中的霸主!”
除了盛玉蘭、施佩佩與顧瑛三女站在李勝天的身前爲他遮風擋雨外,姚玉倩與魏青蓮也來到李勝天的身邊,她們對李勝天說出如此無恥的語言也感到有點臉紅,幾女都不約而同離李勝天遠了一點,一幅我不認識他的模樣。
高飛兒聽得一陣迷乎,傻傻地問道:“軟飯當中的霸主,那是什麼?”
李勝天挺胸收腹,得意洋洋道:“軟飯當中的霸主,那就是驚天地、泣鬼神,令天下所有男士嫉妒、羨慕……其實,還是一個吃軟飯的。”
“噗哧”四周諸女再了忍不住笑出來,卻發現這裡的時機不對,又連忙忍住。
趙紅英咬牙道:“你總算有一點自知之明!”
李勝天嘿嘿一笑,說道:“什麼叫有自知之明,吃軟飯並不可恥,可恥是想吃卻又吃不到,只得罵別人的是吃軟飯的,其實,是那些人嫉妒吃軟飯有本事,你不覺得吃軟飯也是一種大本事嗎?”
趙紅英狠狠瞪了李勝天一眼,叱道:“你,你竟把吃軟飯說昨如此理直氣壯,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心?”
李勝天臉色一正,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沒有,我現在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幾女看着李勝天,見到他那嘻皮笑臉的模樣,哪裡有半分羞恥,心中暗恨,盛玉蘭幾女早就在觀察趙紅英與高飛兒,這時盛玉蘭趁機說道:“兩位小妹,不要理睬他,他的臉皮比城牆轉彎還厚。”
趙紅英對李勝天的瞭解絕對在盛玉蘭之上,笑着道:“盛姐,我知道的。”
盛玉蘭打量了李勝天與趙紅英一眼,看着李勝天道:“你們怎麼在這裡呢?”
李勝天這時暗叫一聲不好,先前,他一心都放在對付肖青權一行人上,又不想讓趙紅英出面,所以就想到叫盛玉蘭,現在纔想起,他怎麼給盛玉蘭她們解釋他在這裡出現,而且還是與兩位美女在一起,高飛兒暫且不說,可以認爲是偶遇,但他與趙紅英在這裡,就耐人尋味了。
“這個,我與紅英在這裡吃飯,吃完飯,正遇到高飛兒有險,就出手了,高飛兒,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盛玉蘭,北區警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她可是一位不讓鬚眉的警界之花,武功高強、充滿正義,你可要好好感謝一下她哦。”
高飛兒連忙道:“多謝盛姐相助,我,我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報管你的恩情。”說到這裡,她感激地看着盛玉蘭。
盛玉蘭心中暗恨,當然,暗恨的對象不是高飛兒,而是李勝天,那傢伙在關鍵時刻扯出高飛兒這張大旗,就是爲了避免她追問他與趙紅英在這裡吃飯的事,以她的瞭解,定是那傢伙在這裡勾引美女,想一想,自己竟失身給他,而且還是五個,五人就不說了,那傢伙還不知足,還在與另外的美女約會,對,她已經認定,今晚上,李勝天是在與趙紅英約會。不過,盛玉蘭心中雖然恨不得一腳把那愛夥踹死,卻不得不露出一絲笑容,和顏道:“高小妹不用客氣,肖青權那一行的德性我非常瞭解,你被人欺負,不說你的勝天的朋友,就算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只要我見到,就絕不會袖手旁觀,要謝,你還是謝勝天吧,他爲了你可是敢與持槍警察拼命的。”
李勝天怎麼聽都覺得盛玉蘭的話言有點異味,不僅是他,身邊幾女都聽出來了,高冰兒能考入F大,當然聰明伶俐,同樣聽出盛玉蘭語言中的不滿,連忙搖頭道:“盛姐說笑了,我與勝天只是同學而已。”
盛玉蘭看着高飛兒道:“勝天,叫得這麼親熱,由此可見,你們倆的關係非淺啊。”
高飛兒急道:“盛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與勝天,哦,李勝天真的沒有什麼。”她現在也看出來了,盛玉蘭與李勝天的關係才真正是非同一般,如果是平時,她也不會刻意去解釋她與李勝在的關係,因爲她確實也喜歡李勝天,但盛玉蘭來是救她們的,而且爲了她們,還動用了警局的人,已經是以權謀私,她當然不願破壞盛玉蘭與李勝天的關係,否則,就成了恩將仇報了。
高飛兒不願得罪盛玉蘭,趙紅英卻沒有顧忌,眼見高飛兒在盛玉蘭的逼問下慌張的模樣,心中也升起一絲不滿,畢竟,她與高飛兒是F大同學,雖然平時沒有接交過,但卻互相知道對方,由於大家是美女榜的人物,內力深處還有一絲比拼的感覺,說明一點,就是互相之間還不很服氣,如果是平常時刻,她也不想爲高飛兒說話,但現她看出來了,盛玉蘭與李勝天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她現在已經是過來人,盛玉蘭看李勝天那既恨又愛的眼神,她就明白,兩人必定有曖昧關係,這一下,她的心裡開始不舒服了,對於情敵,任誰心裡都不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