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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簡直已經憋悶地大喘氣了。
天道佩恩似乎沒有預料到樞的反應會這麼大,周圍的曉核心也被樞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但隨之便反應了過來,樞說得太對了,就憑着項天宇那絕世無雙的資質,一年衝擊至尊絕對是有可能的!一位至尊的力量啊!在他的帶領下,現在就可以直接兵發光明頂了,足可以試試秦舞陽剛剛的設想,去摧毀尚未長成的神鬼通道!!
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
“天道,你說,你們外道甦醒的時候是什麼實力層次?”
此言一出,周圍人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而天道佩恩過了幾秒鐘之後才緩聲道:
“九轉大圓滿。”
果然!!
衆人都是心底驚歎,又感覺完全在情理之中。
算天此刻則是突然疑惑道:
“你說項天宇他花了九十九年的時間就晉升了神羅!!?”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百年神羅坐死關,這是天地規則,是自然定律,神羅大陸上的生靈完全不可違背,閉關之後,成就神羅的時間必須是一百年,多一天不行,少一天也不行,而項天宇,怎麼可能用九十九年的時間衝擊神羅成功?那一年的時間是怎麼節省下來的?
天道佩恩緩緩道:
“因爲他在閉關感悟天地的時候,竊取到了一絲神的力量。”
“什麼?”
“神的力量!?”
“這……”
曉之核心們紛紛失聲。
樞制止了衆人的騷亂。繼續不客氣地質問道:
“好,我不管他這一年到底是怎麼節省下來的。我就想問問他是怎麼想的?比起他能夠利用這段時間成就至尊的偉業,耗費如此精力來強化一遍你們有什麼用?嗯?”
天道佩恩語氣依舊冷漠:
“他將我們與六道之力的契合度。提升爲了百分之百。並將僅存的超級賽亞人特蘭克斯殺死,將他的血脈精華完全提取,融入我們體內,同時抽取了外道魔像的力量、生命之泉的力量、極陽神木的力量,和如意葫蘆藤的力量,重新改造了我們的身體。現在的六道佩恩實力層次乃是神羅九轉大圓滿,但是,卻擁有着足以抗衡至尊的力量!”
天道佩恩緩步走到了黑暗中唯一的一處朦朧的光源處,然後氣勢驟然迸發出來!
磅礴如淵。彷彿一位真正的渾身上下盪漾着元靈力的至尊站在面前的恐怖壓迫力讓周圍的曉核心紛紛驚呼後退,而首當其衝的樞更是被一股子大力給狠狠壓在了牆壁上,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但是其嘴角卻明顯帶着詭異的笑意。
“沒有人敢質疑外道的決定,樞,這是警告。”
天道佩恩繼續淡淡道,但是衆人已經被他那一頭金色的頭髮給吸引了過去。
“很好,哈哈……”
樞已經笑了起來,他終究是關心神羅大陸的安危的。項天宇這一年自己沒有晉升至尊,但卻強化出了足以跟至尊級存在來拼殺的六道佩恩,這也足夠了,樞的怨氣就消除了。同時也便記憶起了項天宇的性格,那可是個魔王一般冷酷無情的傢伙啊!剛剛自己的頂撞和質疑,要是不懲罰自己一下才叫不正常了。
“天道。你的頭髮顏色怎麼變成這樣了?”
秦舞陽極爲好奇地問道。
天道佩恩道:
“一年之前,外道派龍猛將鎖在蛇的實驗室中的特蘭克斯帶入中央高塔的實驗室中。他親自出手逼迫特蘭克斯進化爲了超級賽亞人第二階段,然後將這個狀態下的特蘭克斯殺死。將其一身的血液精華用來強化我們,我們現在隨時隨地,都相當於是保持着一部分第二階段超級賽亞人的狀態,頭髮的顏色,自然便是黃金之色。”
周圍之人再次倒吸涼氣。
超級賽亞人第一階段是八品血脈,第二階段毫無疑問是通天血脈,還是最頂級的通天血脈,號稱近戰無敵,靈力壓縮天賦第一,項天宇竟然有辦法將特蘭克斯逼到這個程度後迅速殺死,成功提取仍舊在沸騰的超級賽亞人第二階段的血脈精華,融入六道佩恩之身,他的鍊金化驗之能,或者說是傀儡之能,或者說是術士之能,簡直已經登峰造極了。
“了不起啊了不起……”
“不愧是首領。”
“那麼……”
樞對着天道佩恩彎腰行禮,沉聲道:
“請零下達我們曉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天道佩恩面無表情道:
“我剛剛說了,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無論是一個月之內,還是一年之內,甚至是十年的時間,無論是目前的九大國的高手,還是神英明他們的光暗聯盟的人,抑或是很快就將降臨的鬼兵、鬼將、鬼王、鬼帝對於我們計劃的阻礙,我們都必須克服,只爲湊齊九頭翼獸,融合成至尊天神器無天,或者說,是合成具有開天闢地般決定性意義的真正禁獸兵器——二十翼!”
周圍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所有人都被天道佩恩的計劃給震住了。
“零,恕我直言……”
算天皺着眉頭道:
“現在的九頭翼獸是從雙翼到十八翼,哪裡來的二十翼?你們的外道他怎麼知曉九頭翼獸融合到一起就能夠成就二十翼?”
天道佩恩緩緩道:
“這便是外道感悟天地過程當中,那一絲融於其身的神性告知他的內容之一。”
衆人不說話了,因爲神性這東西根本就是虛無縹緲。他們聽都沒聽說過,或許天界會有這東西。但是在神羅大陸這個低等位面,一切關於神的傳說都僅僅是傳說而已。
“好。”
既然目標已經確定。作爲天命之子的最佳輔佐人,樞的目光充滿了睿智,果斷下令道:
“那麼我們曉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便是——抓捕翼獸!下面,我們來確定具體的抓捕方案和人員分配……”
撒摩利亞帝國,帝都郊外的一塊大型沙漠演武場中,一名十二三歲的紅色短髮少年正揮汗如雨,他步走龍蛇,雙手不斷結印。發出了一記記斷空指和劈空掌,而周圍的沙漠則是隨着少年的動作而不斷起伏,形成風暴,形成土塊,形成沙槍,甚至形成沙子凝聚的猛虎神龍等。
這少年最爲奇特的地方就在於其一對眼圈透着一絲詭異的銀白之色,這便是人柱力的標誌之一,九大人柱力,總會在身體的某個部位泛出一絲翼獸瞳孔的顏色。也便是亮銀色。
沙縛柩!!
沙土中鑽出了一頭張牙舞爪的四階沙蠍,還未等起向着少年噴射毒霧,便被周圍盤旋而起的黃沙給包裹住,越纏越緊。最終形成了一個大沙球。
沙瀑送葬!
隨着紅髮少年右手猛然一攥,那大沙球往裡一縮,轟然爆炸。血液碎骨飛濺,沙塵消散
少年興奮地一揮手。一蓬沙子承載着妖丹送到了少年面前,被其一把攥住。轉身向着一旁炫耀:
“山師傅,我已經做到了在釋放沙縛柩之後,頂住土靈力的反作用力,五秒鐘之內成功釋放沙瀑送葬了呢!”
項山的健壯身軀彷彿一塊萬年不動的礁石,他就盤膝坐在一塊黃沙凝成的蒲團之上,懸在離地五尺的位置,靜默不動。
“山師傅,是不是今天就能見到嬰寧姑姑了呢!?已經一個多月沒見了,好想她啊!”
少年似乎對項山已經極爲熟稔的樣子,直接躍到了沙蒲團的邊沿,伸手抱住項山的一條胳臂。
“撒沙。”
項山淡淡道:
“今日你必須同你的父皇一同接見蛇王教的教宗。”
那被稱爲撒沙的少年一聽到蛇王教這幾個字,頓時瞳孔大睜,那一圈銀白色的眼圈隱隱發亮,他的身軀都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蛇王教,我不要去見他們,山師傅,你不知道,你才當了我三個月的秘密師傅,這蛇王教的教宗每年都會來找我一次,他們把我關到那個可怕的透明棺材裡面,裡面全部都是剛剛破殼而出的密密麻麻小細蛇啊!那些小蛇會咬住我的全身,吸我的血,真的好痛啊……”
說到這裡,這撒沙竟然因爲恐懼而抽泣了起來。
項山臉色微微一變:
“有這種事?”
撒沙忙不迭地點頭,彷彿唯一的救命稻草般死死抱住項山的胳臂,痛哭流涕道:
“就是真的啊!撒沙好痛!真的好痛!每次經歷那一次白蛇吸血之後,撒沙會在長達半年的時間裡大病一場,身體好虛弱,實力都會倒退很多,撒沙再也不要經歷那個夢魘了啊!救救撒沙吧!山師傅!!”
項山的臉色看不清喜怒,但他的語氣卻是顯得有些低沉:
“你父皇早在三十年前就將蛇王教立爲國教,那時,我和你陽叔叔、嬰寧姑姑,都處於閉關之中,不知外界任何事,誰會知曉,如你一般的其餘八個孩子,是否也會經歷此等噩夢。”
“嗚嗚嗚……什麼意思啊!山師傅,其餘八個孩子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也跟我一樣麼?”
項山沒有迴應他,而是催動沙蒲團,承載着二人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演武場的邊沿,門口處的護衛見到了撒沙,已經擺出了迎接的姿態,而他們對於項山則是完全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