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李建成就要南下了。
回想着這些日子,李建成發覺,在皇位的競爭中,他有着巨大的優勢。他如今二十八歲了,是成年人,在李淵眼中屬於老成持重,而李世民則是剛剛十六歲,屬於少年,李淵眼中,性子毛躁,還未長大。
此時,商量着造反時,李淵首先是他同商議細節,而不是與李世民商議。
“老了,沒有想到,我已經是大叔的年紀了,可李世民還是少年,十二歲的的年齡差距,差着一輪。若是沒有意外,李世民沒有一絲機會當皇帝!”李建成得出了一個結論。
後世說,太原起兵是李世民的謀略,李淵曾答應他事成之後立他爲太子,但李淵建立唐朝後,失信,立李建成爲太子。在征戰天下中,李世民功勞赫赫,威望越強;而李建無一絲功勞,反倒是嫉賢妒能,多次暗害李世民。
結果,李世民憤然反擊,滅了他這個大哥。
其實,這只是勝利者寫成的歷史。
真實的歷史是,在大唐一統天下的時候,很多過去蟄伏的矛盾爆發了出來,兩個皇子爲了爭奪皇位,拼殺了起來。
結果,李世民先下手爲強,李建成後下手遭殃,死翹翹了。
就如同唐朝的歷次兵變一般,沒有正義之分別,有的只是權勢爭奪,勝者爲王。
想着想着,李建成就憂鬱了起來,最是無情帝王家,爲了爭奪皇位,道德無底線,手段無底線。不過,那是以後的了,至少在天下尚未平定,大唐一統天下之前,兩兄弟是不會發生衝突的。
“夫君!”
這時,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來,柔美中帶着尊貴,一個婦人打扮的女子走了過來,喊道。
李建成擡頭看去,只見正是妻子鄭觀音。
隋唐時代是身份制的社會,世家大族在社會上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貴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爲尊貴。即隴西李氏(今甘肅省東南部)、趙郡李氏(今河北趙縣)、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縣、深縣、饒陽、安國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縣)、范陽盧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帶)、滎陽鄭氏(今河南省)、太原王氏。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所以稱之爲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
五姓七家,纔是這個時代的豪門。
至於其他的世家大族,只能是屬於暴發戶,被人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宇文家,是北周的皇姓;楊家,是隋朝的皇姓;獨孤家是外戚一族,勢力龐大,可是都屬於蠻夷,都是暴發戶,被人看不起。
而李建成,屬於隴西李氏,而鄭觀音,出身於滎陽鄭氏,都是門當戶對,豪門結親。
在十六歲時,鄭觀音嫁給了他,如今已經兩年多,三年了。
如今,鄭觀音不過十八歲,而他已經是二十八歲了,一個是小丫頭,一個是大叔。若是沒有覺醒前世記憶時,還沒有什麼,可此時覺醒了前世記憶,卻是尷尬無比。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夜色彷彿一幕大大的帷幔,將世間的一切都掩蓋在角落裡。
李建成心中生出莫名的悲哀之感,悲哀難以抑制,坐在一邊的胡牀上,漸漸的看着鄭觀音,在昏暗光線中,她的容顏看不清,有的只是那一張玉白美豔的臉,神情中有着關切的神色。
李建成伸出手,摸着她的臉,只覺得一切觸手可及,又仿若很是遙遠。
“郎君……”鄭觀音柔柔的問道。
“心情,有些惆悵而已!”李建成說着。
“莫非公爹,罵了郎君!”
“這倒沒有,反倒是誇獎了我一番,委以重任,不久之後,將要去南方!”李建成說道。
鄭觀音顰眉道:“那爲何郎君,這般惆悵?”
“唉……”不知怎麼的,李建成說不出來了。
鄭觀音道:“莫非公爹要起兵了!”
“造反也不知成敗如何?”李建成說道,“造反不易,造反成功後,更是不易!”
“郎君,莫要擔心,我會陪着你的!”鄭觀音安慰道,身子靠在了李建成懷中。
抱着佳人,李建成只覺得心安了許多,低頭看去,只見鄭觀音的目光也在看自己,神情中滿是情義。
李建成不再刻意掩飾自己的本姓,加之此時在黑暗之中,更多了一份新奇與刺激之感,低下頭,吻住了懷中的佳人。懷中佳人的嬌軀漸漸的變的滾燙,手伸出,快速的解除了佳人身上的衣裳。
在微微月光的映照下,懷中的佳人衣裳漸漸褪去,李建成張口含住了她的美麗紅脣,一手按上飽滿,品味着。
漸漸的,進入了佳境。
伴隨着她一聲聲淺唱低吟,讓李建成完全沉醉的溼熱緊穿行完全將他包容。
那種久違的身體歡娛,就如潮夕的浪潮般席捲而來,鄭觀音滿頭的青絲已經散亂,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樣的垂散在胸前,那在黑色的瀑布中不斷搖晃,若隱若現的紅寶石,讓這夜的**更加**,也將李建成全身的血液點燃引沸
越來越強烈的激情衝擊着兩人的身體,鄭觀音的嬌軀終於在她一陣如泣般的**中猛的極度後仰。
而李建成也感受到,彷彿一下子拋棄掉了所有的煩惱,完全沉醉在其中。
見佳人已經軟作了一團,如同無骨魚一般。李建成一把摟着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全力的向着還在雲宵中的她發起了全力衝擊。鄭觀音漸漸回過神來,有節奏的迎合挺動着。
在那激情的釋放之後,鄭觀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嬌軀癱軟下來,軟做一團靠在了破軍的身上,一雙如玉素手緊緊的摟住身邊的男人,迷醉道:“郎君,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是前世欠了你的定是如此,才叫你這冤家今生來索債。”
“小心些,照顧好自己!”李建成說道,“這次短這是三個月,快則是半年!”
…………
次日,李建成出發南下,隨行的大約有三百輕騎,一百多家將,還有五萬兩黃金。
而在小樓上,鄭觀音看着遠去的丈夫:說道:“郎君,似乎變了很多!”
兩年的夫妻生活,彼此間很是熟悉。可是這幾個月,丈夫似乎發生了變化,依舊是英氣勃發,材質出衆,卻多了一絲憂鬱之感。那一絲絲憂鬱、孤獨,讓鄭觀音看得都心疼不已,想要了解他的內心,關懷他,讓他不再憂鬱。
這時,微風響動,鄭觀音只覺心中一驚,向一旁看去,只見一個白衣赤足的少女俏立在屋內,烏黑的髮絲,黑色的眼眸,如夢如幻,帶着迷濛,身子婀娜多姿,出落的傾國傾城,一股引人入迷的氣質,隨着擴散而來。
“綰綰師姐!”鄭觀音立時輕聲叫道。
“他這是要去那裡?”綰綰說道。
“似乎是去找東溟派結盟,又要去飛馬牧場!”鄭觀音說道。
“李淵這是要造反!”綰綰分析道,“如今,慈航靜齋找到了李世民,我魔門便支持李建成!”
“夫君,似乎發生了變化!”鄭觀音還是說道。
“什麼變化!”綰綰立時生出一絲警覺。
“他練武變得更勤快了,武道進步飛快,如今已是後天巔峰了,似乎他身上有一絲花間派的影子!”鄭觀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有意思!”綰綰笑道,“莫非邪王,也看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