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剛剛是擒拿住白清兒,逼迫得她做小妾;如今,又是擒拿住了綰綰師姐,逼着要做小妾;說不定,以後又要擒拿住陰後,做小妾。太張狂了,張狂的無邊無沿。
鄭觀音只覺得世界顛覆了,這個夫君不是原來的夫君。
只是,想了想夫君還是夫君,只是變得更加厲害了。
“不可,夫君,若是佔有了她的身子,必然與整個陰癸派爲敵,那時與我李家大爲不利!”鄭觀音只好勸說道,“不利於我李家爭奪天下!”
“李建成,若是你敢於玷污我的清白,魔門上下不會放過你的!”綰綰威脅道,“你實力強大,縱橫無敵,就連魔門八大高手圍攻,也未必殺得了你。只是你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我魔門可專門針對你的家人,一個個暗殺,不知他們是否能躲過去!”
言語中,有着威脅之意。
正所謂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一旦陰癸派下定決心暗殺,那時李家上下將雞犬不寧。
“夫君,有四個孩子,尚且年幼,若是陰癸派高手刺殺而來,未必能護衛周全!”鄭觀音也在一旁勸說道。一旦到了那個地步,將禍及妻兒。
李建成聽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威脅!好一個威脅,我好怕呀!”
綰綰心中一跳,微微害怕,感到李建成嘴上說着怕,可是一點也不怕,反倒是言語中,有着嘲笑之意,似乎在嘲笑黔驢技窮,沒招數施展了。
“強者的威脅,泰山壓頂,乾坤顫抖;弱者的威脅,戰戰兢兢,顫抖不已!“李建成冷笑道,“魔門一向自私自利,一向是利益爲上,一向是強者爲尊。我實力強大,力壓一方,那些魔門高手怕我還來不及,哪裡敢撩我虎鬚?只有給予足夠的利益,那些魔門高手立刻乖乖的跟隨,誰會不長眼,前來冒犯我!”
“我今天睡了你又如何,若是那些魔門高手,敢於報復我嗎?若是如此,我倒是佩服不已。只是他們會嗎?”
綰綰沉默了,的確是如此。
即便是,今天被這個惡人睡了又如何?沒有人會同情,魔門自私自利,誰又會爲她出頭;即便是師尊也不會說話,當年的單美仙如此,她也是如此。
至於報復,算了吧!
沒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人會找李建成麻煩;而李建成實力足夠強,傻子纔會去刺殺他的妻兒。
當年天刀宋缺,一把刀鋒利無雙,結果宋家子弟行走在江湖上,安全無比,沒有那個魔門高手敢於不長眼,去招惹一番。
想着想着,綰綰就是悲哀無比,今天**之後,多數會淪爲聯姻的產物,嫁給這個惡人爲妾室。陰癸派,說白了就是一羣高級**,沒有難以出賣的身體,只有不夠的籌碼,只要是籌碼足夠,沒有買不下的東西。
況且,江湖紛爭,天下紛爭,時而聯合,時而對峙,戰和不定,故而禍不及妻兒,以便日後好想見。
看着綰綰悲哀的表情。李建成心中就爽快至極,扭頭道:“媳婦,這個小點心還不錯吧。爲夫,現在已經**了,正好去品嚐這個小點心!”
說着,抱起綰綰,就要離去。
“不要!”鄭觀音忽然大聲叫道。
“咳咳咳!”李建成苦笑道,“媳婦,你不會嫉妒了嗎?放心吧,我只愛你一個人,這個小點心只是爲了調劑生活而已。人生寂寞如雪,總需要花花草草來點綴,打發寂寞!”
“嗚嗚!”鄭觀音哭了起來。
“媳婦,不會真的嫉妒了嗎?”李建成苦笑道,“媳婦,你莫要做獨孤皇后,我也不想做隋文帝。男人嗎,沾花惹草是正常事件,其實我內心之純潔的,只愛你一個人……”
只是說着,說着,李建成也感到自己有些不要臉。
這邊,正要去睡一個女人,可是嘴上卻說着純淨,分明是大尾巴狼笑着對小羊說,我是純淨的!
“妾身,豈會妒忌。男兒,三妻四妾,乃是正常之事。獨孤皇后,一心妒忌,反倒是失去了文皇帝的心!”鄭觀音的心,依舊嗚咽,道:“只是夫君,剛剛納了一個小妾,如今又是納了一個小妾,想來是將妾身忘記了!”
“怎麼會呢?”李建成道,“女人有三從四德,男人也有三從四德。爲夫這不是徵求你的意見嗎?從不隱瞞,沒有外室,想要納小妾,也是向徵求你的意見!”
“夫君,那不如放了她,不要收她爲小妾了?”鄭觀音止住淚水,可眼睛依舊朦朧,似乎苦楚不斷。
“女人嗎?總是要嫁人,嫁給阿貓阿狗是嫁人,嫁給我也是嫁人,爲何不嫁給我!”李建成道,“這個小妖女,若是放了她,又將會禍害蒼生弄得天下雞犬不驚。一個西施,讓吳國亡了,幾十萬吳國百姓淪爲奴隸。一個貂蟬,引動了三國,數十萬將士丟命。爲了免得她禍害蒼生,最好是收了她,做我禁臠!”
“夫君,那你不怕,淪爲夫差,淪爲董卓嗎?”鄭觀音道。
“不怕!”李建成道。
“夫君……”說着,鄭觀音再度嗚嗚的哭了起來。
女人的淚水,最有殺傷力,原本心如鐵石的李建成,心中也是柔軟了起來,不由道:“媳婦,我不就是睡個女人嗎!值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夫君,你好久沒有陪我了,今晚上,就陪着我,不要跟她睡!”鄭觀音說道。
“好好好!”李建成只能點頭道,“好東西,留着也是無用,唯有吃到肚子裡,纔是自己的。可惜了!”
一旁的綰綰聽了,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今夜總算是不必**了。心中暗自感激,多虧了鄭觀音軟語相求,不然今天糟糕至極;只是今天過去了,明天可未必那樣好過了。
“夫君,我們就歇息吧!”
“也好!”
“那她呢?”
“自然是在一旁觀摩了,作爲妾室要隨時做好替補的準備,也算是提前教教她,如何侍候爲夫!”
“不好,妾身不喜歡外人在一旁,太羞了!”
“唉,爲夫還打算大被**,雲雨一番,看來是不成了!“
“夫君,不如把她關入地牢!”
“不行,關入地牢,太沒有安全感了,要防止陰癸派營救,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若是煮熟的鴨子飛了,那就虧大了!”
“不嘛?”
接着,牀簾拉下,在牀上傳來了陣陣歡悅之聲,屁啦啪啦之聲,顯然一對男女正在做愉快的事情。
在牀的一邊綰綰臉色羞紅,呆呆的坐在哪裡,好似掉了魂一般,茫然不知所措。
在牀帳內傳來的聲音,讓她心中直髮癢癢。
綰綰出生於陰癸派,對於男女之事,極爲熟悉,只可惜從來沒有實踐過,此刻聽着那種似哭似訴,讓人臉色發燙的聲音,想要用手捂住耳朵,可是越覺得不想聽,可心裡又覺得越想聽。
這一刻,她隱約知道,理論距離實踐,距離很是遙遠。
剛剛闖蕩江湖時,綰綰目空一切,看不起男人,動用了魅術,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男人們跪倒在石榴裙下,爲她而瘋狂,爲她而死亡。
只是這一會,栽了,倒在了男人的腿下,差些失去身子。
時間越久,女子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大,綰綰喘着粗氣,心思凌亂,心裡各種綺念涌動,身體內生出一陣陣火熱,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牀上的女子是她,被壓在牀上,盡情歡愉。
忽然間,綰綰感到一些穴道破開,身體恢復了靈動,真氣開始流轉。
身體一縱,沒有一絲猶豫,綰綰就起身逃離而去。
PS:這一章算是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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