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泉與李行二人,已經將另外的三具屍身拋在腦後。
“你的意思本官大概瞭解了。”嬴泉對着李行點點頭:“你的意思要跟本官合作,只是合作的方式......”
“現在在下與大人的起點皆是在這一個小小的真定府之中,不若在下就與大人依次爲合作的起始,在下幫助大人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掌控真定府,但是大人要承諾在下,在大人麾下的勢力中的正陽樓,都要聽從在下的號令。”李行將自己的最終目的說了出來。
“呵呵!”嬴泉不置可否的搖搖頭,眯起雙目盯着李行,輕笑了一聲說道:“你不覺的你的胃口太大了麼?”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李行沒有絲毫退縮的樣子,向着嬴泉說道:“在下知道大人本事,連蔡相的大公子都能絲毫不眨眼的擊殺,更何況是在下......”
“只是,在下願意拜大人爲主公,以後只要是在下手下的正陽樓,便是大人的產業,不知道這樣的條件,又如何?”李行突然向着嬴泉拋出了這樣一個消息,着實讓嬴泉驚訝。
“說說理由。”不是嬴泉多疑,這樣事情,確實讓人不敢相信,任誰都會爲李行的目的升起懷疑。
“在下只是想要享受這樣的一個過程,置於結局並不在意。”李行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目,頓了頓接着說道:“在下最想做的只是想要將自己心目中的正陽樓打造出來,若是要實現在下的理想,必然少不了朝廷的支持,但是現在的朝廷,大家公所周知,全力基本都掌握在蔡京的手中,在下什麼身份,恐怕連見蔡相一面都難如登天,更不要說讓他支持在下的計劃了。”
李行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他看向了自己死在了嬴泉手中的蔡攸的屍體,然後接着對着嬴泉說道:“本來在下的計劃,是想要從蔡攸開始的,只是可惜,還沒有實施,蔡知府便死在了大人的手中......”
“本官也不管你說的是否屬實,現在只給你一個要求。”嬴泉對着李行說道。
“大人請講。”李行好像已經進入的角色,對着嬴泉恭敬的一禮。
“進你胸口的衣服解開。”
這個時候嬴泉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塊墨玉。
嬴泉的想要乾的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了,只是李行有些摸不着頭腦,甚至下意識的緊了一下自己胸口,臉色出現了一絲羞紅,不知道爲什麼要讓自己解開胸口的衣服。
“大人......”李行微微退後了一步,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抗拒。
“放心,本官沒有斷袖之癖。”嬴泉以爲李行誤會,眉頭輕輕的一皺。
“這.......”還在李行的抽搐之間,嬴泉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李行的身邊。
李行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顫,就發覺自己已經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好厲害!”雖然李行猜到嬴泉的武功卓絕,卻沒有想到,嬴泉竟然是可以秒殺自己的存在,雖然其中有自己大意的原因,但是也足以證明嬴泉的實力。
但是現在,自己貌似也已經羊入虎口。
李行已經絕望一般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目。
嬴泉不知道李行爲何做出這副摸樣,反正自己也沒有要傷他的意思。
李行的臉色羞紅,十分的怪異。
但是現在的嬴泉的已經顧不上許多,李行是一個人才,嬴泉希望更多的像他這樣的人才加入自己的麾下。
嬴泉已經走到了李行的身邊,手上的真氣虛晃,“撕拉!”
嬴泉沒有多言,李行胸前的衣物,已經隨着嬴泉的揮手之間,被完全的掀開,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肌膚,這是裡有不屬於男子的滑嫩!
“你......”嬴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無恥!”這是發自李行之口的嬌怒。
將李行胸口的衣物掀開之後,並沒有直接露出李行的胸膛,上面竟然還有一段裹胸,這讓嬴泉意識到自己可能闖下了大禍。
此人竟然是個女子!
嬴泉再看李行的喉間果然沒有喉結......
事已至此,嬴泉乘着李行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墨玉便緊緊的貼在李行的胸口。
一陣墨色光華之後,李行緩緩的攤到在地。
嬴泉暗道一聲慶幸,辛虧李行還有一段裹胸作爲遮擋,要不然自己無端端的壞了人家的清白。
只是,女孩子這樣做,會影響發育的......
嬴泉的腦海中,無端端的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等到嬴泉將李行的衣物整理好之後,細細的打量着李行的面容,暗暗搖頭,自己早應該想到的。
片刻之後,隨着李行的一聲輕哼,嬴泉走到她的身邊,解除了她身上的穴道。
“大人。”李行臉色的羞紅絲毫不減,看向嬴泉的眼神,都不敢直視。
嬴泉的玉佩空間之內,墨玉契約之下,又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李杏兒。
“想起來在說話。”嬴泉輕輕的將李杏兒攙扶起來,臉上帶着一絲苦笑。
“小妹原名李杏兒,女扮男裝的事情也只有家兄一人知曉,如今小妹的身份已經被大人知曉,從今往後小妹的終身,便託付於大人了。”李杏兒說話的同時,輕輕的護着自己的胸口,顯然對之前的事情,依然記憶清晰。
只是在墨玉契約的影響之下,發生一些異變,成了現在這樣的狀況。
嬴泉聽到李杏兒的話,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
“大人!”李杏兒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的抵在嬴泉的脣邊,小聲的說道:“小妹不求大人的給小妹什麼名分,只要小妹能幫到大人,大人不要將小妹趕走,小妹便心滿意足了。”
“......”嬴泉看着現在已經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的李杏兒,也不知該說什麼,雖然有墨玉契約的影響,但是這也是將李杏兒內心深處的想法進一步擴大的出來。
“你走了,誰替本官打理正陽樓?”嬴泉並沒有多說,只是在李杏兒的耳邊輕輕的一句,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李杏兒的臉上也出現了一股喜意,輕輕的將自己頭,靠在了嬴泉的胸膛之上,她知道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再想這樣,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