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姜河等人的待遇是重犯,謀殺數位皇子,千百年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罪大惡極之徒了,當然,這是對於原始神國的那些人而言,只有姜河等人清楚他們是無辜的。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關押重犯的地方,這是最基本的配備了,最底層的神牢由一名一級神將親自看護,雖然看犯人用不着這麼頂級的人物,但是姜河等人則是個例外。
最底層的牢房大約有十幾間,原本應該讓姜河等人分開的,但是由於地方不夠,所以還是將姜河等人關押在了一起,在這裡關押的犯人,絕大多數都是實力強悍的高手,但是話說回來,若是沒有強大的實力,也不會犯下那麼嚴重的罪行了。
“唉,以前是光聽說過神牢,但是從來沒有在神牢裡面蹲過,話說不用帶什麼腳鐐之類的麼?”周繼威看了看牢房的大門不禁說道。
“那種東西根本不需要,靈力被徹底的封印,我們連最基本的瞬移都做不到,就算是血肉依舊如同以前那樣的強悍,基本上也是廢人一個了,現在我們恐怕連神界最低等的神人也打不過。”姜河淡淡的說道。
“這話由你嘴裡說出來,可是太具備說服力了。”周繼威無奈的說道。
“不過事情也的確是超過了我們的想象啊。”魏德海開口說道:“想不到背後的黑手居然是丘成俊,雖然以前猜想過是皇家使徒的高層,但是卻沒想到居然就是丘成俊本人。”
“不,嚴格的來講應該是丘成俊父子纔對。”姜河開口說道。
“父子?不太可能吧?國師丘清塵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啊,難道你沒有看到連那些敵對原始神國的門宗對他都尊敬有加麼?”魏德海說道。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會選擇反叛。”姜河淡淡的說道:“功勞大,名聲響。就算是他竊取了神皇之位,原始神國也不會起太大的波動,到時候只要隨便給冉氏一族安上一個罪名,他們就會遭到滅族之禍。”
“你這麼說,可有證據?”魏德海問道。
“證據就是我們在那些人駐地的時候,丘成俊卻能夠及時趕來,他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的呢?很簡單,丘清塵告訴他的,以丘清塵的實力,不難感知到我們在哪,所以他會告訴自己的兒子,讓自己的兒子將我們解決掉。”姜河沉聲說道:“我們得知丘清塵曾經是上一任的皇家使徒統領,也是上一任神皇所信任的人,陰煞九劍被盜的時候,他正是在位的時候。所以陰煞九劍應該就是被丘清塵盜走的。”
“如此一來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魏德海說道:“丘清塵盜走了陰煞九劍,並且秘密培養了一大批人,長年累月下來,形成了規模較大的組織。由於他本身就是皇家使徒,所以自然能夠巧妙的掩蓋消息,皇家使徒自然也不會向上彙報什麼有用的消息,自然也就不知道那個組織的存在。”
“是的,丘清塵用陰煞九劍號令他們,等到他成爲國師的時候,再讓自己的兒子接班。繼續用陰煞九劍指揮那些人。他們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隻要看到了陰煞九劍就會聽命行事。”姜河沉聲說道:“父子兩個人一前一後都掌控皇家使徒,就等於是將消息給封死了。”
“他們可是真有耐心啊。”魏德海不禁嘆道:“這麼一個計劃,他們到底準備了多久呢?”
“誰知道呢,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多少年都有可能,但是話說回來了,只要能夠將冉氏一族拉下馬來,並且讓他們丘氏一族成爲皇族,那麼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姜河淡淡的說道。
“看人還真的不能只看外表啊,我們雖然知道了真相,不過這個時候原始神國恐怕沒有人會相信我們,等到他們恍然大悟,知道冤枉了我們之後,一切也晚了,那個時候只怕丘氏父子已經登上神皇之位了。”魏德海說道。
“先別關心冉氏一族能不能夠保得住,我們還是先想想自己的人頭能不能夠保得住吧。”周繼威此時插了句話說道:“呆在這裡,死是早晚的時候,姜河,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只是你沒有說,對不對?”
說着,周繼威一臉希冀的看着姜河。
然而,姜河卻以一種平常的眼神看着周繼威:“你想多了,縱然我再怎麼聰明,也沒有預料到今天這個場面,實話告訴你吧,我沒有任何後招,現在我的靈力已經被徹底封印了,連輪迴天槍都取不出來,哪還能有什麼後招,我們肉體上也許比普通人強,但是我們實際上能夠做的事情,比普通人多不了多少。”
“臥槽,你的意思是真的讓我在這等死啊!”周繼威聽到姜河這話,差點跳了起來。
“你也可以不用等死。”姜河認真的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後招的,快說說。”周繼威興奮的說道。
“你可以自殺嘛,死在自己手裡總比死在對方手裡強。”姜河不負責任的說道。
“你丫的逗我玩呢是吧?告訴你啊,咱倆現在可都沒靈力了,實力上是相等的,信不信我揍你啊?”周繼威說道。
“來來來,你試試。”姜河倒是不相信的站了起來說道。
結果,周繼威居然一下子將姜河提了起來。
“臥槽!”這次輪到姜河這麼喊了。
“嘿嘿,你以爲我單身那麼久,右臂的臂力是白練的麼?”周繼威冷冷的說道。
“得,我服了。”姜河認慫,實際上這不過是打鬧而已,在神牢這種地方,除了扯皮,好像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幹了。
當然,周繼威的臂力肯定不是單身久的原因,他雖然沒有和小玉XX然後XX最後XXX,但是那柄五虎裂魂刀,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揮動自如的,況且那柄大刀上可是封印了五隻幻獸呢。
所以大家回到了普通人的狀態,力氣就變得重要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在這種大牢裡面已經沒有什麼卵用。
“徐連克,你怎麼了?”姜河看着徐連克萎靡不振的狀態不禁問道,這會兒徐連克的雙目無神,剛纔他們說話打鬧,徐連克也完全沒有參與進來,整個人彷彿沒了魂一樣。
“面……我要吃麪……”徐連克那副樣子,就好像是幾天沒抽大煙的煙鬼一樣。
“忍忍吧,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就算是我們一直不吃飯也沒事兒,不是誰都有你那樣的習慣。”魏德海看着徐連克說道。
“可是我沒面活不了啊……”徐連克深深的說道。
“你身體裡流淌的是麪湯麼?”姜河皺了皺眉頭說道。
“至少給我留點靈力,讓我能夠端出一碗麪來啊。”徐連克此時有氣無力的說道:“這麼關押我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來到這裡,你可需要忍耐,這裡不是一般人能夠頂得住的地方,我們在這種地方經歷了成千上萬年了,早就已經習慣了。”此時,一個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說道。
姜河來到了牢房的大門前,說話的貌似是對面的人。
“你是誰?”姜河問道。
“不提也罷。”那個聲音說道:“我在這裡關押了很久了,是前朝的重犯,沒殺我就已經是萬幸了,至於名字,我都不想記起來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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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犯了什麼罪?被押送到了這裡?”姜河疑惑的問道。
“呵呵,能夠被押送到神牢最底層的人,自然都是重犯了,這裡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每個人的罪行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到的,但是你在問別人之前,總要先介紹一下自己吧?”那個聲音說道。
“我叫姜河,他們是我的朋友,結果跟着我不幸來到了這裡。”姜河但淡淡的說道:“但是我們恐怕沒有你那樣的好運氣了,眼下只是暫時留我們一命而已,雖然我們沒有犯下那些罪行,但是如果要強行加在我們頭上的話,那麼我們就是死路一條,恐怕關在神牢裡只是暫時的,之後很有可能就會被處決掉。”
“哦?立刻處決麼?這倒是不多見啊,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被關押到這種神牢的,只有得到了一定水準的傢伙纔會被關押進來,小嘍囉的話就會被押送到別的地方或者直接處決掉。”那個聲音說道:“那麼,正如你們所說,對方是強行將罪名安插在你們頭上的,那麼是什麼罪名呢?”
“劫持小公主冉貝貝,刺殺大皇子冉子孝、二皇子冉子謙、五皇子冉子禮以及秘密謀害玄啓神國儲君廖勁遠一行人。”姜河冷聲說道,估計這是最起碼會加在自己頭上的罪名。
“真是不得了啊,居然能夠給你安插這麼多的罪名,你的罪名別人隨便犯上一件,就夠來到這裡了。”那個聲音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