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陵看着姜河拿着兵符,沒有接過兵符,而是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難道你對近衛軍有什麼不滿麼?”
“當然沒有不滿,近衛軍的實力高強,我怎麼會有不滿呢。”姜河說道:“我去調查那些小宗門,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風險,萬一兵符丟了,落到了歹人的手中,那麼可就出了大問題了,這個兵符調動的可不是普通的神兵神將,而是近衛軍。”
“這個倒是無妨,你留着吧。”柳長陵認真的說道:“近衛軍除了聽從手持兵符的人的調遣,主要還是聽從我父皇的調遣,如果真的丟了,那麼只需要重新制作新的兵符就行了,之前得到兵符的人,他手中的那塊兵符就沒有任何作用了。”
“那你萬一有什麼事情需要調動近衛軍……”姜河問道。
“近衛軍哪個不知道我是太一神國的儲君,就是下一任的神皇,他們肯定會聽從調遣,這點你無需擔心,你既然不讓我幫忙,我也不強求,但是至少要把這個收下來,萬一你遇到了大麻煩,至少近衛軍能夠幫你解決,如果你實在解決不了的話,可以告訴我,到時候我幫你解決。”柳長陵說道。
“那就多謝大哥了。”姜河說道。
“說這個不就遠了麼?你也幫我我們那麼大的忙,做這些是應該的。”柳長陵說道。
“對了,我能夠帶幾個人去麼?”姜河此時問道。
“這個嘛……”柳長陵看了司徒興一眼。
司徒興自然是不會讓姜河帶着皇家使徒的人去的,那些人可是要留下來保護柳長陵的安全,自然不能借給姜河,這是肯定的。
不過,蛇宗聯盟的人可是姜河指揮的。
“蛇宗聯盟的人自然可以去。”司徒興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姜河說道,他要的也正是這幾個人。
……
“臥槽……怎麼好事沒有我,這種事怎麼總忘不了我啊。”周繼威抱怨道,自己還沒休息一會兒,就被姜河給拉了過來。
“要麼你回去陪金一峰?”姜河眉毛一挑說道。
周繼威想想也對,要是自己不跟着姜河走的話,那麼就留下自己陪金一峰,他還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難不成有一天自己要站在小玉的面前,告訴小玉已經不喜歡女人了……
想想就不寒而慄,於是周繼威便沒有再說什麼。
“想不到我也被叫出來了。”魏德海拉低了自己頭上的斗笠說道。
“那是當然了,你的能力比較特殊,用來對付一些人再合適不過了。”姜河說道:“誰讓你是皇家使徒,又是蛇宗聯盟的人呢?”
“也對啊。”魏德海說道:“不過,這也是殿下的意思,我自然不能不從,之前我聽說了你們的遭遇,那些人你有眉目麼?”
“沒有。”姜河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連一句屍體都沒有留下,想要調查這些人實在是沒有什麼頭緒,不過對於我來講,現在冉貝貝的事情最重要,所以其餘的事情都要先放放。”
“玄啓神國的人死了不少,而且還損失了一名神將,很難想象他們會這麼善罷甘休呢。”徐連克此時端着一碗麪,一邊吃着一邊說道。
姜河看着徐連克,一邊吃東西還能一邊行走自如,他到底是怎麼習慣這種生活方式的?
“我都說了不是我做的,如果他們真的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姜河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有人要害我的話,躲是躲不過去,只能想辦法解決。”
“說得輕巧,你也得知道對方是誰才行。”周繼威此時插了句嘴。
“所以就要找啊,要是一直呆在神皇宮裡面,你就什麼也不可能知道。”姜河此時認真的說道:“況且,我認爲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有聯繫的。”
“嗯?”三個人都齊齊看向了姜河。
“你們想想看,據我所知,冉貝貝是在最近失蹤的,帝王學院的人遇襲玄啓神國的人遇襲……這些事情難道就真的只是巧合麼?”姜河說道:“所有事情如果都集中在一個時間發生的話,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你認爲那個人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徐連克此時吃完了面,然後問道。
“這個人和十八皇子不一樣,十八皇子過於張揚和囂張,但是這個人似乎沉穩低調,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看樣子其中一些計劃必然預謀已久,甚至比十八皇子預謀篡位還要久,所以他不急於一時,這樣的敵人倒是有些麻煩。”姜河說道。
實際上,這一次的敵人瞄準的人物並非是姜河,實際上姜河的生死對於他來講都無所謂,他要的是更多的東西。
只要時機對了,利用誰都是一樣的,只是姜河恰巧在那個時候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他立刻抓住了那個機會,成功製造了姜河和玄啓神國那些人的衝突。
……
在雷光神宗的駐地,人們來來往往,雷光神宗的弟子怎麼說也有上萬人,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宗門了,雷光神宗的宗主是一個銀髮的年輕人,雖然是年輕人,但是活的歲數估計也不小了,只是看上去年輕罷了。
此前,這個年輕人並非是雷光神宗的宗主,因爲當時他的父親還在位置上,可是,因爲某種原因,他的父親被殺了。
殺死他父親的人,是神皇宮的人,而且還是神皇宮的高手,當他帶人趕到的時候,他的父親已經奄奄一息了,當他問倒在地上的父親,是誰這麼做的,他的父親已經無法開口了,只是指了指一個方向,隨即手便無力的垂了下去。
那個方向,便是神皇宮所在的方向,隨即,更多的人也遇到了同樣的事情,一連幾十個宗門的宗主被殺,這些人臨死前,都指向了神皇宮所在的方向。這不是小事情,很快就在原始神國傳開了,這些人也聚集在了一起,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宗主臨死之前所指的方向就是神皇宮。
若是一個人那麼指,也許是錯的,但是所有人都那麼指,就絕對不是錯的。
所以,大家認定行兇者來自於神皇宮,有可能是皇家使徒做的,但是想想也不對,皇家使徒如果真要做那種事情,恐怕被殺的人就屍骨無存了,然而每個被害者在臨死前幾乎都是隻剩下了一口氣,這顯然不合邏輯。
但是不管怎麼說,行兇者肯定是來自於神皇宮,於是這些人聯名訴求,要求在神皇宮內徹查兇手,事情鬧到了國師丘清塵那裡,但是丘清塵認爲這種事情過於荒唐,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單憑一個手勢就要鬧得神皇宮雞犬不寧,這不是開玩笑麼?
於是丘清塵拒絕了他們的請求,結果讓這些人心生怨恨,開始處處與原始神國的官方作對,但是這些人心中也明白,鬧的太過火的話,原始神國就會派軍隊進行剿滅了,到時候他們就將面臨滅頂之災,他們的目的是懲治兇手而並非真的和原始神國作對,所以這個度這些人把握的還算好。
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受到清剿,利害關係,雙方都是心知肚明的。
“宗主……”這時候,一個老者走上前來,看着面前的那個銀髮的年輕人說道。
“什麼事情?”銀髮的年輕人看着這名老者問道。
“唉……又有兩個宗門出事了。”老者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回事兒?”銀髮的年輕人皺了皺眉頭問道:“莫不是那兩個宗門的宗主也遭到了殺害?”
“是的,但是這次的情況不一樣。”老者說道。
“怎麼不一樣?”銀髮的年輕人問道。
“被殺的那兩名宗主實力很強,而且這一次是直接被人給殺死的,沒有留下一口氣。”老者說道:“但是那種手段比較像。”
“看樣子是我們之前的行爲惹惱了神皇宮的人,所以這次乾脆就將人徹底殺死了麼?”銀髮年輕人說道:“都是什麼實力的人?”
“據說那兩個宗門的宗主,實力都達到了六劫神帝。”老者沉穩的說道。
“真是厲害啊。”銀髮年輕人不禁嘆道,恐怕自己遇到了兇手,也會是同樣的下場,但是他不怕,因爲他自從擔任雷光神宗的那一刻起,就有了這樣的覺悟。
“聽有的消息說,這次神皇召見其餘八大勢力的人,爲的好像是要尋找自己的女兒,看樣子,有些事情連神皇都沒有頭緒。”老者淡淡的說道。
“這就是報應!”銀髮年輕人憤然說道:“兇手明明就在神皇宮,但是他們卻裝作視而不見,現在那個小公主消失了,這就是因果報應!”
“宗主大人,您要冷靜,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找出當時謀害老宗主的兇手才行啊。”老者看着銀髮年輕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銀髮年輕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