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背黑鍋的人……是姜河和周繼威他們麼?”陸雲青此時說道,他看着自己的兒子對着自己舉起了武器,他無話可說,連自己的兒子都想要殺自己,陸雲青感覺自己的人生相當的失敗。
“沒錯,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來了,但是知道你不在了,一切就都沒關係了!”陸仲華冷笑着說道,然後一劍刺了過去!
陸雲青閉上了眼睛,保護他的帝王衛隊的成員已經盡數被殺死了。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陸仲華手中的劍刃,陸仲華的劍尖距離陸雲青不過只有一公分的距離罷了,陸雲青驚訝不已,因爲對方單憑手就能夠抓住劍刃,居然沒讓劍刃把手指頭給割下來。
那是當然的,因爲《水火風雷不滅體》豈是這種普通的刀刃能夠傷到的?雖然姜河的力量被壓制,但是能力全開的話,這種東西不可能傷到他。
“本來我不想摻和你們的事情,但是這話讓我聽到了我可真的不能裝作是沒聽見啊!”姜河冷冷的說道:“來到這個地方,不順心的事兒已經夠多了,就少給我扣一個屎盆子,行麼?”
“這……這怎麼可能!”陸仲華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衝過來的姜河,再看姜河的手中死死的攥緊自己的劍刃,自己轉動劍柄,但是居然無法撼動分毫,要知道他手中的劍可是比較有分量的那種,可不是一般的鐵片。
但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姜河,但是就是這次的見面,讓陸仲華在瞬間知道了什麼是差距!
這就是差距!
“連自己的父親都要殺,你這樣的人真的是豬狗不如!”姜河冷冷的說道,然後手直接抓斷了對方的劍刃,一拳打在了陸仲華的胸口,陸仲華直接橫飛了出去,撞到了一堵牆,掉下來的時候頭砸中了地上的一塊碎石,當場斃命。
可以看得出來,姜河這一拳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對於這樣的人,姜河沒有留情的餘地。
剩下的那些人見狀,立刻向姜河殺了過去,但是姜河身影一閃,連輪迴天槍都不用,就拿着抓斷的那截斷劍,直接挨個抹脖子,那些人從來沒有見過實力這麼強的人,他們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姜河的速度,在姜河的眼睛裡,他們的速度慢到了讓人想要打瞌睡的程度。
剩下的幾十名精銳被姜河干掉,陸雲青看着姜河的背影,然後開口說道:“謝謝你了。”
“不必謝我,我已經和劉子辰談好條件了,神碑碎片歸我,你沒有異議吧?”姜河這個時候淡淡的說道。
“爲了那種東西,引起了多少無端的爭鬥,不要也罷。”陸雲青說道,但是話音稍微大了一點,肩上的傷口就在隱隱作痛,看樣子剛剛的那一劍刺的不輕。
“真是一位開明的國王,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在你的國家制造出來的那些殺戮,都不是我做的,而是……”姜河說道。
“這個我知道了,真的對不起,居然將你們二位神使當成了殺人犯,你們救過我們的士兵,我不勝感激。”陸雲青說道,態度相當的誠懇,姜河自然也聽說了陸雲青的種種事情,知道他是一個明事理的國王,於是便不再計較這些。
“但是我很好奇,你曾經是一員武將,爲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姜河此時開口問道。
“這是一個必須回答的問題麼?”陸雲青看着姜河問道。
“不是,我只是有興趣而已。”姜河說道:“當然,如果事情太過於難以啓齒的話,就不要說了。”
“沒什麼……當年我被喬定江廢了一條手臂,在我回國的路上,我看到了很多難民,他們的田地被毀,家被燒掉,一切都沒了,很多人餓死了,我當時在想,如果我不那麼好戰的話,也許……也許這些事情都可以避免的,看着地上的那些屍體,我總感覺是我殺了他們,所以我當時就想到了,既然胳膊沒有了,這是老天爺的意思,想讓我放下武器,所以我一直都不主張戰爭。”陸雲青此時說道。
姜河走到了陸雲青的面前,伸手將陸雲青的傷給治好了,然後看着陸雲青說道:“如果所有的國王都跟你一樣,那麼這個世界上真的就太平了,對於老百姓來講,這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的這位兒子不理解我。”陸雲青神色黯淡的看着自己的兒子的屍體,雖然陸雲青殺死了他的兒子,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真的該死。
“看樣子你知道你兒子所做的一切?”姜河說道。
“是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只不過,我總是覺得他年輕,好鬥是正常的,只是需要時間的沉澱而已,所以我一直在給他機會。”陸雲青說道。
“可是你忽略了一點啊。”姜河說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經歷一樣的環境,生長的環境不一樣,人自然也就不一樣,如果你沒有那些經歷,現在也不一定就這麼喜歡和平,所以,你不能以你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是的,我的兒子挑起了戰爭,發動了叛亂,其實這也有我的責任。”陸雲青說道。
“父王!”
“父王!”
此時此刻,陸仲南和陸仲海兩個人在帝王衛隊的護送下,來到了陸雲青的面前,陸仲華死了,衛九城和楊煥兩個人已經被活捉,這場叛亂該結束了。
“讓你的父王去休息吧,雖然這裡已經沒有幾間像樣的屋子了,但是王宮毀了,還可以再造不是麼?”姜河此時看着陸仲南說道。
陸仲南知道這一切都是姜河做的,於是跪在地上說道:“多謝神使大人,您是我們嵐伊帝國的大恩人!”
“免禮了,對於我來說,麻煩的事情纔開始呢……”姜河淡淡的說道,然後周繼威如同一發炮彈一樣,落在了姜河的面前,頓時激起了一陣陣塵埃。
“就像是這樣,快走吧。”姜河指了指此時此刻跟鴕鳥差不多的周繼威,然後對陸仲南說道。
陸仲南感激的看了姜河一眼,然後立刻帶着剩下的人將自己的父王安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臥槽!你想什麼呢?怎麼不來幫我!”周繼威將頭從地下拔了出來,然後指着姜河氣氛的說道:“咱倆還是不是一夥的啊?有你這樣的嘛?我在那捱揍你在這聊着天?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
“停!”姜河立刻止住周繼威的嘴說道:“你的嘴能不這麼碎麼?”
“誰讓你看着我捱打來着?”周繼威忿忿不平的說道。
“誰看着你捱打了?”姜河反問道。
“哦?”
“我連看都沒看。”姜河理所當然的說道。
“……”
“剛纔就感覺到這股氣息了,見到了本人,更是感覺玉樹臨風啊,這種氣勢很不錯,就算是再神界,你這樣的人也不多見啊。”此時此刻,廖勁鬆閃身來到了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的面前,王宮基本上已經成爲了廢墟,就這還是周繼威儘量控制自己的情況下,如果肆意的攻擊,剛纔也許不會這麼狼狽,但是肯定會牽扯到很多無辜的人。
所以周繼威一直都在儘量剋制自己,結果剛剛倒了大黴。
“你就是那個陷害我們的人?”姜河看着廖勁鬆說道:“想不到你這樣的人,做事兒還真夠卑鄙。”
“彼此彼此,如果你有間接幹掉我的機會,你也會這麼做的。”廖勁鬆說道。
“我不否認。”姜河淡淡的說道:“在洪海帝國幹出那些事情的人是你吧?”
“沒錯,不過我們既然見面了,倒是沒必要那麼生分,我是廖勁鬆,玄冥帝國國君,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對這種凡人的國家有什麼興趣,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爲了做一些事情方便。”廖勁鬆說道。
“手中的棋子麼?”姜河淡淡的說道:“所有人都是?”
“你這麼想也可以,現在想想,婆娑神帝的試煉還真是殘忍啊,將兩隻猛獸關進同一間籠子裡,還不給東西吃,你說對吧?”廖勁鬆說道。
“你想說什麼?”姜河問道。
“挨個出去。”廖勁鬆說道:“或者在這裡打個你死我活,我在神界還算是有點勢力的人,你們如果能夠讓我先出去的話,那麼我會給你們很大的好處,這個傢伙不明事理,但是我相信你應該比他要懂事的多,所以你應該不會去選擇後者吧?”
“你是在和我談合作?”姜河看着廖勁鬆問道。
“當然,我甚至可以給你比你手中的更好的武器,在神界,兩件東西最重要,一個是功法,一個是武器,我相信你也應該明白吧?”廖勁鬆說道。
“明白。”姜河點了點頭說道,然後輪迴天槍瞬間向廖勁鬆刺了過去。
廖勁鬆立刻揮劍格擋,姜河的輪迴天槍將對方打出去數百米的距離,然後廖勁鬆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