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的跑了過去,有了這次教訓。我看程誠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們只是幾個人,就把他們十幾個人耍的團團轉,最後還落入了我們的陷阱裡面。
我快要跑到陷阱的時候,就看到有四個人坐在陷阱的旁邊,一點激動的心情都沒有。
怎麼了?難道掉入陷阱的不是程誠他們!
我放慢了腳步,防止程誠他們將計就計,再把我搭進去。
我慢慢的靠近,睜大眼睛來觀察坐在陷阱邊上的人到底是誰。等我看清胖子的身影時,我才放鬆一口氣,小聲的喊:“死胖子,怎麼回事啊!”
“凡,凡哥。這……”胖子聽到我的聲音,立刻站了起來,他哆哆嗦嗦的說,我也沒有聽清楚是什麼。
只要這些不是程誠的人,我就敢大膽的走過來了。
我走到陷阱旁邊,一股臭味一面撲來。
“我去,你們在陷阱裡面放什麼了,這麼臭。”我捂着鼻子,看着他們問道。
這一看,讓我更加鬱悶了。這個陷阱雖然臭了點,但也算抓住了程誠他們。此刻不應該是勝利的歡呼嗎?爲什麼變成犯錯的難過呢?
“你們怎麼了?程誠沒有掉進這裡。”我好奇的往陷阱裡面一看,立刻被陷阱裡面的景象給驚呆了。
我臉色煞白,腦袋瞬間一片空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陷阱裡面會有一根鐵棍,而這根鐵棍正好穿透一位少年的身體。
陷阱裡面屎尿和鮮血混合在一起,死者的眼睛掙得很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爲什麼會有鐵棍,我不是隻讓你挖一個大坑的嗎?”我愣了一會,腦袋才恢復過來。
“我,我們也不知道。”胖子嚇得一直在哆嗦,額頭上的汗如雨點一樣滑落而下。
“你也不知道?”看着胖子膽怯的樣子,我真的恨不得踹上一腳。
“這個鐵棍不是我們放進去的,我們只是放了一些屎尿進去,就把陷阱封上了。這根鐵根,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在裡面。”葉子喧也很害怕,但他比胖子,要冷靜的多。
“不是你們?”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想起程誠他們怎麼不見了,現在死人了,一定不能讓程誠他們出去亂說。
“程誠他們看到有人死了,都嚇得跑了。”陳一鳴看出了我的心思說道。
“你確定這個鐵棍不是你們放的?”我控制心中的恐懼,嚴肅的看向胖子他們問道。
胖子看着我瘋狂的點頭。
葉子喧也堅定的說,他們只是放了屎尿,沒有放鐵棍。
如果不是他們放的話,就是有人要整我們。程誠他們跑了,明天一定滿校園都知道這裡有個陷阱,並且死了人。
這件事情必須有人要來承擔責任,所以我想了一會,就很認真的看着他們說:“這件事情瞞是瞞不住了,現在我們來統一一下口徑。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來承擔,你們記住我說的話,明天警方來了,一定不要說錯了。”
“不行!”我話音剛落,陳一鳴就站了起來說:“這件事情明明大家都有參與,出了事情爲什麼只有你一個人的份。”
“什麼不行!”我瞪了一眼陳一鳴說:“我還是不是你們的老大了。什麼是老大?老大就是好處,壞處全是我一個人的。你們以爲這次行動的好處我會和你們分享嗎?別傻了。”
“可是……”杜江看了我一眼準備說話。
“可是什麼?就按照我說的來。這個陷阱是我們挖的,我偷偷放進了鐵棍,沒有告訴你們。願意是程誠他多次侮辱我,我早想弄死他了。”我擦去溢出的眼淚大聲的說道。
我知道這次承擔了一切,意味着什麼。這是人命啊,就算不償命,也要做一輩子牢。沒有想到我逃避了做臥底,卻死在了這個上面。
陳一鳴還想站起來說些什麼,就聽到警笛聲從遠處駛來。
我還想明天去自首的,沒有想到程誠他們已經報警了。
很快林瑩瑩帶着警員就趕了過來,警員快速的把我們包圍起來。林瑩瑩推開一位警員走了進來。
“咦,這是什麼味啊,這麼臭。”林瑩瑩走過來,連忙捂着鼻子說道。
林瑩瑩捂着鼻子,把頭探向陷阱裡看了一下說:“呃,死的這麼慘。這是誰幹的啊,這麼變態。”
“變態吧,這個變態就是我。”反正也要死了,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是你!”林瑩瑩看了我一眼,一副很爽的表情說:“出大事了吧,早就告訴你有牢獄之災,還不信我。現在應驗了吧,活該。”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以後我要多聽聽,您老人家的教會。”我很謙虛的走到了林瑩瑩的面前說道。
“誰是老人家啊,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好嗎?搞不好,人家還沒有你大呢。”林瑩瑩小臉氣的鼓鼓的說道。
“好,您是小妹妹。案情已經瞭解了,我也認罪了。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我雙手握拳併攏,放到林瑩瑩的面前說道。
“算你小子識趣,拷上帶走。”林瑩瑩瞪了我一眼,對着身邊的警員說道:“把他們幾個也拷上,統統帶走。”
“喂,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就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帶他們幹嘛。”我掙扎着,對着林瑩瑩大聲吼道。
“你一個人?你一個人挖這麼大一個坑,你一個人把程誠他們引到這裡?”林瑩瑩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我問道。
“他們是被我利用的,我和他們說只是捉弄一下程誠他們。殺人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計劃,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繼續掙扎的喊道。
“這件事情你說的不算,都給我帶回去,一個一個審問。”林瑩瑩大手一揮,就瀟灑的離開了。
看着他們被戴了手銬,我不停的對他們眨眼,示意他們一定要按照我剛纔的說,把一切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胖子和葉子喧自責的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頭。陳一鳴一直不願意看我的眼神,而杜江卻用力的搖頭,意思說,這件事情不能讓我一個人承擔。
我氣的想打人,這件事情搭進來一個就好了,有必要都搭進來嗎?
我想着還是上車,再找機會和他們說說。誰知道,他們竟然把我們分開押運。一輛車上只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