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聽到陳琪琪的話,十分的緊張,冷汗不停的溢出。她以爲陳琪琪已經知道了她的計劃,嚇得不知道說什麼。
“原來你今天是來殺我的,快說,你的計劃是什麼?”薛九兩一步一步的向着唐寧逼近,怒視着說道。
唐寧被嚇得超級緊張,她連連後退,不知道如何迴應。
薛九兩其實沒有懷疑唐寧,只是在陳琪琪面前做做樣子罷了。沒有想到唐寧竟然這麼害怕,這一下就引起了薛九兩的疑心。
薛九兩沒有繼續逼問唐寧,而是對外喊了一聲:“把顧磊給我叫來。”
唐寧聽到顧磊的名字,變得更加的緊張。要是之前他沒有背叛,唐寧還心存僥倖,認爲顧磊會幫她。
可是上次顧磊的背叛,讓她不知道顧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很快顧磊就來到了房間,他看到唐寧微縮在牆角,陳琪琪冷漠的站在對面的時候,顧磊以爲他們是感情糾紛。
感情糾紛,顧磊自己知道要幫助誰。唐寧再怎麼討薛九兩喜歡,但在正牌面前,她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而已。
薛九兩指着唐寧,看着顧磊說:“她在公司做的那些事情,你知不知道。”
顧磊一聽到這裡,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原來原配來揭穿小三,順便告發一下小三有其他的男人。
顧磊腦袋快速的在思考,其他的男人是誰呢?如果告發的話,一定是得到正牌的獎勵。這樣他以後就抱上了陳琪琪的大.腿,還怕不飛黃騰達嗎。
其他的男人,對了,吳凡啊。公司裡能說得上話,有魅力的,當然就是吳凡啊。而且吳凡背後的背景,就是他了。
顧磊想定之後,連忙微笑着說:“吳凡,她那個人是吳凡。”
“吳凡?吳凡是誰,你和他有什麼計劃!”薛九兩聽到我的名字有些莫名,但還是逼着唐寧問道。
陳琪琪聽到我的名字,就緊張了起來。她沒有理會薛九兩這邊的事情,就大步的離開了。
陳琪琪離開之後,就打電話聯繫了彪哥,纔會發生我被綁架的情況。
至於唐寧,就更加的緊張了。她不知道顧磊爲什麼會說我,難道我們的計劃他都知道了。
唐寧狠狠的瞪了一眼顧磊。
顧磊看到陳琪琪走了,心裡正得意呢。他以爲陳琪琪是去公司抓我了,再看到唐寧瞪他,顧磊就更加的確定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顧磊得意的還想和薛九兩說一下細節,卻被薛九兩阻止住了。薛九兩狠狠的瞪着唐寧,氣憤的說:“說,快說你的計劃!”
薛九兩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很清楚。顧磊看到他這個樣子,連忙知趣的離開了。
唐寧也嚇得不停的發抖,特別是看到薛九兩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她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唐寧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如果不說的話,她這次必須無意。於是她就把計劃的一小部分說了出來。
薛九兩纔不管你計劃是什麼,他痛恨的是背叛,是不忠。所以等唐寧開口承認的那一刻,就宣佈了她的死期。
唐寧一邊說着,薛九兩的匕首就已經刺入了她的腹部。一刀一刀的刺進去,薛九兩一點都沒有眨眼。就連鮮血噴到他的臉上,他都沒有一點的含糊。
眼看着唐寧就要被刺死了,黑子上前阻止了薛九兩。
在薛九兩的地盤,只要黑子敢阻止薛九兩的事情,薛九兩也只聽黑子的話。
黑子說,既然我是警方的臥底,整個公司也被我控制了。我的目的就是要引出薛九兩,然後把他幕後老大的事情坐實。
因爲薛九兩行事低調,外界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是傳銷的幕後老大。他們正好可以把這個屎盆子扣在唐寧的頭上,反正我不知道幕後的老大是誰。
薛九兩聽到這個計劃,十分的開心。這簡直就是金蟬脫殼的好計策啊,於是他就放過了唐寧,並且讓唐寧按照他說的話去說。
唐寧當然很樂意做這個冒牌貨。因爲做了這個冒牌貨可以不去死,更重要的是,我是警方的臥底,我很清楚唐寧是個假的。只要有我在,就可以幫助她洗清罪名。
聽到這裡,我還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陳琪琪爲什麼會知道我在公司,知道她爲什麼會叫人綁架我。
唐寧的部分清楚了,她的罪名最多是傳銷的從犯,坐幾年牢就可以了。我又幫她說了很多好話,最後判她坐牢四年。
唐寧很感激我,說四年之後出來,一定要好好的報答我。
我對於她的報答沒有什麼興趣,我最大的興趣就是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事情會發生大逆轉呢。
我做過了手術,支架可以不用了。每天堅持做康復鍛鍊,然後就是期待趙習武早日康復。
可趙習武一天,兩天還是這個樣子。不過也有一些小的變化,就是他有了情緒的波動。
我相信他一定會好起來,所以我除了做康復鍛鍊,就是來陪趙習武聊天。
自從我回到南京,林瑩瑩就很少來醫院了。除了她知道我討厭她之外,她的工作也忙了起來。主要就是如何對付吳應天,然後去搜集證據。
林瑩瑩不來主要原因還是在顧兮若,她一天到晚的在我這裡,林瑩瑩也不想做多餘的那個。
看着顧兮若這個樣子,我有些內疚。畢竟我對她真的沒有以前那麼喜歡了,現在我的心裡更多的是葉沁雪。
我多次和顧兮若說過,可她都阻止了我。她很清楚我現在的心裡,但是依舊願意幫我。
我沒有辦法,只好儘量的不和他說話,希望利用冷暴力,讓她死心。
今天陽光依舊,我拄着柺棍來到了院內。剛從復健室出來,我想一個人走走。
很久沒有曬到這麼暖和的陽光了,很舒服。
“凡哥,凡哥,有個好消息。”顧兮若瘋狂的跑到我身邊,咧着嘴喊道。
第一次聽她喊我凡哥,有些彆扭。因爲她那時候喊的是凡哥哥,聲音還很嗲。我渾身不舒服的讓她不要喊了,喊我名字就很好。她硬是要喊,還不停的喊。實在無奈,我就讓她去了一個哥字,這樣我還能接受一點。
“什麼事情?”看到顧兮若,我就知道今天的日光浴又曬不成了,所以我有些不開心的問道。
“趙習武,他,他……”顧兮若不停的喘着粗氣說道。
“趙習武怎麼了?”見顧兮若這麼緊張,我很擔憂的問道。
“趙習武,他醒了。”顧兮若用力嚥下一口氣,激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