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消息稱,那裡就是貴霜帝國基地的所在。這一次是他和貴霜帝國的第一次交戰,不可有失。
這次戰鬥只能勝利,不能失敗。一旦勝利,戰略意義非凡。
在擎蒼的要求之下,海陸空三軍全軍出擊,海軍主要是由趙子龍領導,往着毒主要港口而去,此行他們要佔據一切主要港口,並讓部分的陸軍登陸,從而從貴霜帝國來軍的後方包抄過去。
而在擎蒼這邊,他先是帶着陸軍前往,至於空軍,只在其後,因爲空軍的速度極快,需要他們轟炸的時候,他才調動,現在是以勸降爲主,若是他們不降,那麼便可以出動。
很快的,他們便到達了大光的邊鏡,這裡便是報所說的韋蘇提婆一世的基地所在。
擎蒼通過戰車向外看,這裡風景如畫,延綿不絕的山脈一眼望不到邊。
就在這山脈之間,韋蘇提婆一世的軍隊就躲避在其中。
他拿出擴音喇叭示意使者開口。
並且告訴他。“如果你想活着回去見你的家人,人,就按我說的做,如果你敢放出一絲消息,那麼等待你的將是死亡,你的父親將少了你這個兒子,你的人將少了丈夫,而你的孩子將爲人所pò hài!我也有人懂得你們國家的語氣,所以,你最好別耍花樣。”
使者直道:“偉大的王,我不敢如此做,還請放心。”
“那便是極好。”
其實在擎蒼目前的華夏軍團之中,哪裡有這類人的才,華夏城中倒是有,不如他沒有抽調過來。
但是他說得很真,真到讓使者是有些相信了他的話。這是在誆使者才做出的恐嚇。
“好了,說吧,讓韋蘇提婆一世出來投降,否則他將會死在這裡!”
“是,我偉大的王!”
使者拿起了擴音喇叭開始對着山林裡吼了起來,從他的語氣之中,大家聽到了慷慨激揚,不得不說,韋蘇提婆一世讓他來也是有道理的,因爲他極爲能說會道。
這傢伙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通。
這過一會時候,便從山林之中傳出迴響。
同樣的語言,同樣的語調,又是說了一通。
但是華夏軍團的人都聽不懂,於是擎蒼便問道:“韋蘇提婆一世說了些什麼?”
“回偉大的王,韋蘇提婆一世說,他們不會投降的,他們要將華夏國踏爲平地。”
“這樣嗎?很好,你告訴他,那就沒得講了,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是!”
使者又說了一通,之後,裡面再也沒有聲音了。
而這裡擎蒼則是下令道:“兄弟們,我們這次要將韋蘇提婆一世趕出這大光!讓他嚐嚐我們的厲害!”
“是!”
可當這聲一落的時候,從遠處的山脈之中傳來了大炮聲。
這韋蘇提婆一世竟然主動出擊了,眼下沒有再勸降的必要!
“攻擊!我要將他們每一個基地都剿滅!”
“是!”
命令一下,大量的坦克立即調轉,將大炮對準了山脈,據之前得到的報稱,他們的基地所在的確切位置已經被pò jiě,所以打起來相對容易一些,加上他們主動攻擊的話,一定會出現大最的炮火,只要根據着炮火轟炸就可以了。
轟轟轟
大量的炮彈飛出,攻擊到了山脈之上,震耳聾。整片天地就像在塌了一般。
這時使者也感覺到了害怕,他問道:“我偉大的王,你看我?”
“來人,將這傢伙送到後方,讓他自到自滅!”
“是!”
使者一聽,立即下跪道:“謝我偉大的王!”
這大概是他最好的解脫了,擎蒼對於他的諾言也是盡到了,後方表示着安全,至少沒有讓他上前線,這也許是他最好的選擇了。
“下去吧!”
擎蒼沒有時間理會這傢伙,而是將目光鎖定到遠處的山脈之上,不得不說,這個韋蘇提婆一世還是有一的,從剛纔的表現上來看,他們的大炮分佈十分之廣,甚至讓他們找不到着力點在哪裡。這就讓大家犯了難,因爲此時華夏軍團在前方的戰車已經有些損失。
這時郭嘉道:“報有一些貽誤!”
“是有一些貽誤,沒想到韋蘇提婆一世還是有兩下子,不過在我面前,他這兩下子絕對是不夠看!”
“擎帝是想……?”
“沒錯,通知典司令,放置rán shāo dàn在飛機上面,我要將這一片森林給燒了!”
既然找不出你們確切位置所在,那我就燒了整片森林,看你們還能躲到哪裡。這是擎蒼心中所想的,當然,這一方法也是十分好用。
有人接令,便去通知典韋,讓空軍前來。
“還有,前線部隊向後撤百米,後方部隊加強火力!”
他這麼做是爲了減少損失,要知道現在韋蘇提婆一世霸佔着山脈處,並且以山脈爲基地向着華夏軍團開炮,而受到他們攻擊的一多半是在前線的坦克與戰車,擎蒼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將這些坦克和戰車脫離他們的攻擊範圍,這麼做,才能減少損失。
“是!”
衆軍向後撤去百來米,果然,這一撤,損失直接減到一半以上。同時後方的大炮依然也沒閒着的,不斷的轟擊着敵方的山脈。
又打了一會時間,這時,擎蒼突然想到什麼事。於是叫道:“將使者再給我抓回來!”
“是!”
這後方士兵立即前往捉拿。
郭嘉問道:“擎帝這是爲何?”
這是擎蒼第一次這麼言而無信,但擎蒼卻道:“我們入主貴霜帝國需要一個翻譯,而那個使者兩面三刀的能力讓我十分看重,我們需要他加快整個佔據進程,有了他至少可以避免語言的不通。”
“原來如此!如此一來,我們可以同人民的矛盾減弱,在短時間內一定可以起到十分巨大的作用,但是這人不能長久的用,怕多行事端。”
“沒錯,便是如此,我會一直利用他,直到我們培養起新的人爲止。”
擎蒼話一落音,使者則是滿臉驚慌的走了過來,他不知道擎蒼爲什麼又讓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