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的氣勢從獨狼的身上擴散看來,比方纔與白落楓一決高低那刀來勢更猛。
衆人都本能的退後一步,摒氣凝神地看着這一幕,白落楓能否反敗爲勝就看這一次了,這次過後白落楓若不能勝出他們將會全部滅亡,全部葬身此處。
白落楓臉色平淡地看着舉刀砍來的獨狼,沒有絲毫的畏懼,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好像早已石化一般。
秦月在一旁緊張地看着他,心裡暗暗祈禱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雨過天晴的。
無上天空上,秦鵠三人還在飲酒對談,秦鵠道:“老頭子,你孫子快完了,要不要幫忙啊。”
焚君也跟着說道:“是啊,老白,少爺的刀也已碎了,我們再不出手少爺怕是會有性命之危啊。”
弒君和白落楓臉色一樣的平靜無波:“放心吧,我的孫子,可不是這小子能夠幹倒的。”
“你孫子死不死無所謂,我就是怕我的孫女也跟着被連累咯。我孫女這麼賢淑漂亮,以後還有大把前程呢。”
弒君笑道:“你孫女在怎麼賢淑漂亮不也是跟定我孫兒了嗎?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她守寡的。更何況,我還要我的孫兒問鼎王者之境呢。”
秦鵠臉色不滿:“死老頭,你這什麼意思,要不是白落楓那小子勾引我孫女我孫女會鍾情於他?”
“那也得多謝你的用心良苦,你說是不是?”弒君滿臉笑意,藉機好好諷刺下秦鵠,板回一籌才行,心中也暗笑這傢伙竟自己給自己挖坑。
秦鵠老臉一紅,罵了幾聲,含着一團火邊吃邊罵。
弒君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
獨狼雙目充血,已然瘋狂,見白落楓毫無所動心想這傢伙如此小看自己,不由得心中大怒,拼盡全力向白落楓斬去。
說時遲,那時快,兩三個呼吸的時間獨狼便已臨近。
白落楓仍然不動,周圍衆人都爲他捏了把汗。
獨狼這一刀毫不留情,如大海上颳起一場暴風雨,而白落楓就是這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只是這偏舟雖然顯得渺小,卻是木然不動,好似重如泰山,不可撼動
。
只有數尺之時,白落楓終於懂了,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只是擡了擡眼皮,它的眼睛迸發出兩道驚人的光芒,幾乎是同一時間,周圍虛空波動不安,無數光子迅速靠攏,一把長有數尺,流光溢彩的大刀驟然形成,白落楓反手抓住,隨意一刺,獨狼的攻擊層層碎裂。
獨狼瞳孔一縮,心下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及駭然,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白落楓的長刀已經直衝而來。
那冰冷的刀鋒閃着點點寒芒,直鑽入獨狼的全身,一片冰涼。
獨狼自知不是白落楓的對手,生死攸關之際果斷祭出一道符籙,瞬移至十幾米外,險之又險地多過白落楓的一刀,轉頭一看,原地還留有自己的一條衣角。
白落楓一擊不中,再次提刀而上,獨狼躲避不及,被重傷在地。
白落楓走去過,一腳他在他的身上,冷冷道:“記住,我的名號不是空穴來風,而她,也不是你所能褻瀆的。”
話語未畢,白落楓手氣刀落,砍下了獨狼的右手。
“這就當是你對她的賠禮,以後再敢對她無禮我定然取你性命。”
白落楓又罵得他狗血淋頭,半晌後覺得罵幹口水了才踢了他幾腳,道:“滾罷!”
獨狼右手失血過多,臉上蒼白,白落楓的腳鬆開了他像是移開了一座大山是的,他知道自己打秦月那一刀絕對不輕,深怕白落楓在翻臉,趕緊撿起右手一瘸一拐地離去。
………
天空上弒君甚是高興,好像出了一口氣一樣。
秦鵠瞪大了眼睛,手臂都在微微抖動着:“念刀,他竟然形成了念刀!”
焚君也是心神動盪:“想不到少爺竟然有如此天資,一萬年來,只有她能做到,就算是誅君也不行,一旦形成念刀將實力大增,人刀合一,心念即可控制配刀,可做到三裡之外取敵方人頭。”
弒君道:“錯,不但是三裡,這僅僅是初期,一旦到了後期完全可以控制上萬把武器同時作戰,範圍可達三十里,如同身邊帶着一支大軍,就算是被人埋伏也沒事,要是登上王者之境的話……”
弒君眼裡有着抹希冀和期望。
秦鵠和焚君均是全身一震:“相傳到了王者之境可控制全天下所有武器,不過這只是傳言而已,就算是那位人物也僅僅是到了帝君境便隕落了,到現在還沒能證實是真是假。”
“此時太大,老夫也沒有料到,我們先封鎖消息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沉吟半晌,弒君纔開口道。
秦鵠和焚君都點點頭,他們不想白落楓和那位人物一樣因爲太強大被襲殺而死。
秦鵠道:“放心吧,這些人不懂得念刀,除非是來自北冥神州的人。”
“北冥神州?”弒君若有所思:“今晚,去反擊聯盟那裡,取他人頭。”
秦鵠頓時興奮:“如此甚好,早看他不順眼了,現在就然追到中州來對付我孫女婿,真是不自量力。”
弒君道:“我們家楓兒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孫女婿了,你還能要點臉不。”
“這也是遲早的事,喏喏喏,你看看下面,這小子倒也真是重情重義,竟然捨得給萬古不滅丹我孫女吃,看來我真沒看錯人。”
弒君肉痛着說道:“可惜了,這萬古不滅丹他自己也沒剩幾顆了,早知道方纔我就出手省下這顆丹藥了。”
秦鵠立時激憤:“你這老不死的有沒有良心,我孫女可是爲了他才受傷的,再說了,他能形成念刀我孫女也有功勞,要不是我孫女激發他他行嗎,你現在是想剩下一顆丹藥還是要念刀!”
弒君道:“自然是念刀。”
弒君還沒說完秦鵠又道:“那不就是了,再說,這小子在斷戟門還悄悄培養了不少浴血金蓮呢,相信不久便會有收穫,到時候練制就可以了,你那麼心痛幹什麼。”
焚君倒吸口氣,就連弒君也瞪了了雙眼:“我孫兒就這麼點家底也被你盯上了,你真是狠啊。”
秦鵠袖袍一甩,熬然道:“那當然,跟他那麼久不瞭解他我奪命書生的名號也白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