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的琉菲知道在這件事上較起真來自己根本就不佔上風。司徒雅有意提起這件事也是故意的在羞辱自己。所以琉菲馬上就把話題轉變了。試圖要給司徒雅和扶桑國安上一個“意圖謀反”的罪名。
司徒雅的臉色大變,這個罪名自己是萬萬承擔不起的。想不到這個王妃竟然口無遮攔,一心的想嫁禍自己。所以司徒雅也就不在找琉菲的茬子,只是隨口迴應了一句:“王妃真是會說笑!”
琉菲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對這個王后司徒雅更是厭惡至極!
盛宴上,司徒雅一心要討好安翰朗,舉止言行都被琉菲看在眼裡,琉菲的心裡除了氣憤還是氣憤!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明朝王妃與扶桑國王后的一場“語言大戰”很快就在市井裡面傳開了。謠言更是衆說紛紜。
次日,李太妃召見軒楦,軒楦早早的便到了李太妃的寢宮。
“毅兒,你跟琉菲是怎麼回事,新婚這麼多天了,究竟還在因爲什麼事情在慪氣,難道你一點都不顧及王室臉面嗎!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怎麼連自己的妃子都擺平不了。我可是還等着抱孫子呢,你這樣下去怎麼能對的起你死去的父王,怎麼能對的起明朝的列祖列宗!”李太妃就這件事對軒楦嚴厲的指責。
軒楦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但是是從來不敢與李太妃頂嘴的。看來這次李太妃是真的生氣了,對於軒楦一大早的到來,李太妃連個座位也沒有賜,軒楦依然還是站在大堂的中央,並且對着軒楦是一通指責。
“母妃,孩兒……孩兒……!”軒楦語無倫次,又不能把自己與琉菲之間的糾紛跟李太妃說個明白,這樣李太妃只能更加的指責自己。
李太妃見軒楦說不出口,便更加嚴厲的對軒楦厲聲喝道:“堂堂的一個明朝王爺,新婚居然鬧出這麼多的笑話來,難道你不知道在市井流傳着多少不堪入耳的流言嗎,究竟還要鬧到什麼地步你才滿意。你不怕給王爺府明羞我還嫌丟人呢。誰讓你是我的兒子!”
“孩兒明白,孩兒謹遵母妃教誨!”軒楦雙手抱拳,低着頭字正腔圓的回答到!
李太妃聽了軒楦這麼說,自己也是消了氣,軒楦從小就是她寵愛的唯一的兒子,自己也從未指責過軒楦什麼,但是這次,不能再由着軒楦胡來了,李太妃已經意識到了這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不及時站出來制止軒楦與琉菲兩人的矛盾,恐怕今後,這兩個人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笑話來,那樣的話,事情會越來越嚴重的、“毅兒,不是母妃說你,你怎麼就不能爲大局着想。哎,算了,事到如今,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嗎!”李太妃改變了嚴厲的語氣。
軒楦馬上回答到:“是的母妃,孩兒這就去王宮把琉菲接回來。這些流言就此結束,如果今後在讓母妃聽到什麼關於我和琉菲的傳言,孩兒定會追查下去。請母妃放心。”
李太妃欣然的點點頭,輕輕的揮了揮手,低聲的說:“去吧,去吧。”
軒楦自然也是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見到琉菲,在軒楦的心裡,琉菲早已經演變成了潑婦模樣。但是迫於李太妃和流言的壓力,縱使是自己萬分的不情願,身爲大丈夫,也要能擔當的起現實,一味的逃避也不是一回事,畢竟自己和琉菲已經成了結髮夫妻。
王宮裡,彷彿是一個世外桃源,隔斷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繫,這裡有的只有美好,祥和。
琉菲今天跟丹丹兩人還在湖中央的亭子裡面乘涼,戲說着所有的美好景象。就在兩人的歡笑中,不知什麼時候軒楦卻出現在了二人身後。驚得丹丹“啊”的一聲大叫。
“哎呀,王兄,你怎麼回事啊,走路居然一點聲音也沒有。可嚇死我了!”丹丹邊說邊用手屢着自己的胸口,看樣子丹丹還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琉菲見到這個另自己萬分討厭的軒楦出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便把頭轉向與軒楦相反的方向,剛纔的歡聲笑語也不見了。嘟着自己紅嫩的臉蛋。
軒楦見琉菲這樣心裡也很不痛快,但是自己把怒氣都壓下去了,畢竟自己來的任務就是把琉菲接回府裡去的。就算這個“潑婦在怎麼耍潑”,想必軒楦都不會太在意了吧。
丹丹睜着圓圓的大眼睛一會兒看看軒楦,一會兒又看看琉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軒楦對丹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丹丹離開。丹丹馬上就心領神會、“琉菲,王兄,你們兩個慢慢談,我先回去嘍!”丹丹調皮的對琉菲和軒楦說到。
琉菲把頭轉向丹丹,莫名的看着丹丹,琉菲真是不知道這個丫頭一天到晚的要搞什麼鬼,剛纔跟自己還是無話不談,但是到這麼重要的時刻卻選擇了“跑”。琉菲失望極了,眉頭緊皺着。用眼睛一個勁的示意讓丹丹不要走,可是丹丹還是滿臉嬉笑的離開了、而且還是一路小跑。琉菲見丹丹離開,又把頭轉了回來,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軒楦這個另人討厭的傢伙。
軒楦迫於壓力,沒有辦法,謙遜虛假的對琉菲說:“愛妃,還在這裡幹什麼,隨本王回府吧,莫非還在生本王的氣不成?”
琉菲心裡當然明白,軒楦纔不會那麼好心主動來給自己認錯並且還請自己回府,滿不在乎的回答:“哼!少在這跟我假惺惺了,你會這麼好心?在說了,你還真把自己當跟蔥啊,你讓我跟你回去我就回去啊。”說完還白了軒楦一眼。
軒楦心想:“果然潑婦就是潑婦!”但是爲了討好琉菲讓他跟自己回去,軒楦只得討好琉菲:“怎麼會啊,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纔來跟你道歉的。至於你……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說完便扛起了琉菲,往外走。軒楦這一舉動嚇到了琉菲,琉菲使勁敲打軒楦的背,並且大罵:“該死的,你放我下去!”但是一切都無濟於事。
二人回到王府,就像普通夫妻一樣的生活起來,同塌而眠,同餐進食。然而雖然同塌,軒楦卻一點也不碰琉菲,每天晚上睡覺軒楦都是身子背對着琉菲。
琉菲也根本就不在乎了。反正自己根本都不喜歡軒楦,不碰更好。
每晚躺在牀上,閉上眼,在琉菲眼前浮現的,都是安翰朗,安翰朗已經深深的住在了琉菲的心裡。琉菲回想着與安翰朗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然後,嘴角上帶着一絲笑容慢慢進入夢鄉。
安翰朗一個人在書房裡,對琉菲也是相思至極。
世界上有一種奇妙的東西,看不見,也摸不着,卻在每個人的心中,影響着的言行,管理着心情。它只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你無以言表。在默默中行駛的巨大的能量。用一根無形的線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真心緊緊的連在了一起。不論年華老逝,不論距離遠近,不論時光疏遠。這種感覺依然存在,依然美妙、真愛的味道,總是另人難以尋覓。它是存在的,可是當你想觸摸,卻總是若即若離。只是緊緊的勾着你的心。讓你迷失了自我。愛!就是用真心和活力鉤織的巨大的網,灑在天地見,溫暖每個人!
在安翰朗心裡,琉菲是世界上的唯一,任何人和事物都無法替代。無形中,愛火慢慢滋生,越燃越烈。
安翰朗無心讀書,望着文字,卻彷彿是琉菲燦爛的笑容。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深思中的安翰朗、“啓稟君王!扶桑國王后司徒雅邀您在後花園見面!”門外的侍衛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着頭鏗鏘有力的說道。
安翰朗看了看下跪的侍衛,隨口迴應了一句:“知道了,下去吧,你去稟報,本王隨後就到。”
臺下的侍衛起身,仍然是低着頭,雙頭抱拳,慢慢的退去。
安翰朗整理了一下衣裝,畢竟司徒雅是遠方而來的客人,爲了顯示大明朝國對友人的熱愛,只要是司徒雅提的一般要求安翰朗都會盡量照辦的。今天也不例外。
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透過衣服炙烤着皮膚,使人有幾分燥熱。又是一個晴空萬里,卻一絲風也沒有。
走了一會兒,安翰朗來到後花園,見司徒雅站在假山的一邊。
今天,她穿着一身拖地的白色長裙,寬大的衣襬上繡着粉紅色的花紋。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嵌着翡翠織錦腰帶繫上,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有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在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嫩細緻,臉上雖然爲施粉黛,卻也顯得清新動人。
那似水的雙眸,帶着濃濃的妖嬈,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芊芊,膚如凝脂,雪白中還透着粉紅,高高的鼻子下,一雙朱脣,語笑若嫣然,她的一舉一動都似乎在跳舞,身上散發出清香,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生尤物。
安翰朗越走越近,也將司徒雅看的越來越清楚。
司徒雅還是用快快的布帶裹胸,傲人的雙峰高高挺立,一道深深的乳溝清晰呈現。司徒雅見安翰朗前來,臉上掛上了一抹笑容,一抹萬分妖嬈的笑容。
“王后好雅興啊!”安翰朗雖然能看出司徒雅此番別有用心,但自己身爲一國之主,有什麼不能擔當的。
司徒雅自認爲自己風情萬種,自以爲自己釋放出的氣息能讓男人像蜜蜂一樣追逐萬里卻陶醉其中,司徒雅面帶癮蕩,慢慢的靠近安翰朗。用自己玲瓏的雙眼眨也不眨的向安翰朗傳情。
安翰朗似乎感到很不好意思,在有意的迴避着司徒雅的“引誘”。安翰朗避開了司徒雅的眼睛。向另一側望去。
司徒雅逼近了與安翰朗最近的距離。將自己的雙峰緊緊的抵在了安翰朗的胸口上,時不時的來回摩挲着。司徒雅仍然只笑不語。
安翰朗本能的向後退了一點,透着薄薄的裹胸,安翰朗能感受到司徒雅那堅挺充滿彈性的雙峰就要撐破衣帶,就要呈現在自己面前,融入到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