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綠長褲的漢子背上大弓似乎是某種黑色光澤金屬鑄造的,右肩胛骨到背後一條接近透明的白線相連的箭筒,箭筒裡數根箭矢也是由前面那種金屬做的太陽照射而來泛着黑金色的光芒。他手裡拿着耳朵特別長的兔子,這傢伙叫做於生,是前面那些三四人休息靠樹艮乘涼男女的隊長,這個小隊叫做血獵。
“加入小隊是不是要相應的實力,我才元力七級這個你看不能加入你們吧,爲了不拖累你們我看還是自己行動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俗語他齊寰宇上露出一清二楚的。尤其是這於生的眼睛中一閃而逝的貪婪雖然被他極力掩蓋,但是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看來剛出來就碰到喜歡殺人越貨的小隊。真的是倒黴透了,不過既然是隊長也就是實力最高,實力擁有元力九層大圓滿看來不好對付。
“一個人出門在外的姐姐都可憐你,雖然我們施按照出力多少分收穫的,可是不會虧待任何小隊的人。看你打扮不像是有宗門和家族背後撐腰的小夥子,散修資源最少,也是最難出頭的。那些紈絝子弟他們天賦絕佳,更有大量丹藥天然藥材作爲輔助,人比人絕對沒得比。我們正是這樣的人,就應該團結起來打破進步緩慢的局面,使自己強大才能不被欺負。”
一身材還算火爆的斑紋虎皮裙女子看隊長跟陌生人說話,拉攏的意思不言而喻,而拉攏過來之後要做啥那自然是他們定。指不定完成各任務後,白出力不說還惱羞成怒而後殺人越貨。不,應該說直接的圖謀不軌,拉人入夥就是想此刻輕鬆點。
“一個小毛孩子拉入夥還擺架子不成,沒他有他其實我們都一樣,不進就別說這些拉入夥的事。搞得向我們要害他似的,走吧那株白蘭誅心草在那邊懸崖邊找到的,我們再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另外一個矮子不耐煩了,一個修爲只有元力七層的人要來就來,不愛來滾蛋。那表情那一臉麻子簡直說話要翹到天上擠在一起了,說實話這麻子心裡想着新人加入,那樣新人的東西搶了了後又可以分一波了。當然看他樣子沒啥錢財,要是能平白幫忙吸引兇獸注意,而後輕輕鬆的他們血獵摘下下一株赤焰果。簡直一舉兩得的計策,虧老大想得出來讓這傢伙入夥,不過明面上我還是要演好自己的黑臉假裝不同意這小傢伙入隊,欲擒故縱的真是妙哉。
“那個啊,我這個人性格比較孤僻,還是一個人探尋這裡吧。青霧山不錯的名字,我先走了探尋一番再說,再見血獵小隊的各位。”
“駕!”
那馬還沒走遠,馬眼睛不停的看向齊寰宇靠近,距離大概三五米的時候齊寰宇一躍而上。踩在馬背上,下坐然後夾着馬肚子騎着馬朝進山的另外小路狂奔。
“草!這小兔崽子不信我們的忽悠,看來長輩或者其他朋友說給他聽江湖險惡人心難測所謂大道理,要是剛剛我們直接下手估計還能搶到點值錢的東西。”
旁邊的一個不曾說話的竹竿很是嘆息,不過倒也是識趣沒有在繼續多說其他,望了望在場的衆人都黑了臉顯然也知道此刻不能成爲衆矢之的。因爲值錢他們都極力挽留那小傢伙的到來,如今不同意他又多嘴,比落井下石的還要不堪人品形象簡直在說完之後形同虛設。
血獵小隊一時沉寂了下來,而另外一邊的齊寰宇則是整的把馬放跑了,獨自在樹上摘着白嫩長得有點像梨的葫蘆狀水果。口乾的他爬上這棵大概兩人高的主幹的樹,對那三角葉子匆匆瞥一眼,用衣服做包袱打個結使其不至散開。摘了約七八個,嘴裡邊吃邊吐果皮,忽然有一條蛇以極其快的速度突襲而來。
幾乎是毫無聲息的攻擊,好在齊寰宇在這時候驚慌失措掉下樹去纔沒被其咬傷,經過短期的煉體他體魄掉下幾米高的大數只是刮破了點手上的皮膚臉頰幾道被枝幹弄出兩三條如絲的傷痕。
這條蛇是三角腦袋的細如絲帶的青蛇,竹葉青蛇見到此種蛇類齊寰宇第一時間腦殼放映出極爲快速攻擊的模樣,它有毒會引起咬到處局部中毒發腫不及時排出來毒素會引起肌肉壞死。是的,如大多數人對蛇的態度齊寰宇很是恐懼,不過幸好那條蛇沒有繼續追擊。
難道是因爲不注意驚擾或者闖入它的地盤了,對其造成威脅才引起沒必要的攻擊,好了那傢伙沒追來。
“長得跟葉子似的誰認得出你,幸虧沒被咬不然沒治療蛇毒的血清,不對這個世界上應該說沒有蛇毒的解藥。到時候麻煩的很,中毒的傷口在自己吸的到的地方就罷了,要是其他滴定指不定要廢。沒被那狗腿子弄殘廢到這還陰溝裡翻船的,算了拿了這些也可以路上應付下,肉的話嘖嘖自制烤肉鹽巴、香料都帶來了一大包也不至於天天吃沒味道的。”
這野獸的肉可是林子多的不能再多的東西,大自然最好的饋贈肉與野菜,來到這不用找都有自動送上門的。從前烤肉的滋味想想就流口水,可惜這邊的人不會釀啤酒,有桂花釀也算上佳。
“你他m就給我一條腿,說好的火焰晶睛豹的一般歸我,燒烤之前就這樣約定好的。師姐你不能說話就像放屁,食言而肥可是不招男孩子喜歡的。我很生氣哄不好的那種!當時出力氣累成狗的我只有一條腿還有沒有天理啊,人性貪婪啊!我師小帥不活啦!!還我火焰晶睛豹的除開這條腿那半邊軀體!還有火晶睛!"
走了半個小時說好的兇獸野獸靈獸成堆的青霧山齊寰宇只見到了成羣的小鳥,過來一片片叢林要不是怕蛇的出現他都想把腦袋拱草叢裡面尋找小獸。正在這時忽然一陣奇異的肉香瞟了過來,沒錯是隨風飄了過來,沉迷其中的他似乎也飄向那個烤肉所在方向嘴裡留着哈喇子。
那是一個小灘邊,對面就是以一個瀑布沖刷成的小小深潭,一簾白色有天際而來全部懟在這。很是讓人驚歎,還有那懸崖峭壁上的翠竹青翠欲滴,潭水深藍不可見底保持這一份獨特的神秘幽靜。而一男一女在這搞燒烤那架起來似乎真的是一頭豹子,吃的後腿沒了只剩下殘缺的剝皮後表面烤至金黃的模樣。香味四溢,很是誘人,可惜不是齊寰宇的只有眼見着不斷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