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我也想你。”她聽到歐冉撲到她身上說向她的這一刻,她心底一暖,嘴角一彎淡漠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
“夏夏,別在外面站着了,你快進來。”說着就拿起她的東西往裡屋走去。
進屋後看到餐桌上擺着的一會菜,她有些頭疼的扶額無奈的看着歐冉。
“冉冉,我上輩子欠你幾千萬沒還吧,這輩子你來使勁折騰我,你說你買這麼多菜吃的完嗎?”她有些無語的說到。
“夏夏,我給你說上輩子你還真是欠我呢,我這不是爲了氣氛嘛,氣氛最重要。”說完還對夏楚微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做鬼臉。
看她這般模樣,她覺得自從歐冉搬到她家來後她就像養了個女兒一般,每次工作回來就會買一堆吃不完的菜。
“夏夏,我餓了。”見她一直看着這菜無語的看着她,她可憐巴巴的對着她說到。
“你……,算了,誰讓我上輩子欠你的。”說完提着菜閃身進廚房忙碌起來。
夏楚微平日裡都是一個人生活,她對吃的很挑剔,外面做的很多她就吃不慣,要麼覺得味精味道太重,要麼就是鹽放多了,也就是這些她練就出了一手高超的廚藝,不過鮮少有人能吃到她做的菜,但是吃過的人都是讚不絕口。
譬如現在的歐冉,目不轉睛的盯着桌子上的菜,好像一匹雙眼發光的餓狼,一臉誇張的說到“夏夏,你的廚藝簡直不要太好了,你不知道自從吃過你做的菜我都吃不慣外面的了,每次拍戲吃的那飯菜我都覺得難以下嚥,我好想你做的飯菜呀,饞死我了。”
“哦,你說想死我原來只是想我做的飯菜是吧。”看着歐冉這模樣她腦海中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挑眉說到。
“沒有,比起飯菜我還是想夏夏,因爲只要有夏夏菜沒頓都可以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她雙眼盯着桌子上的飯菜,嘴裡卻說着想她,手卻直接往盤子裡抓了一個雞翅。
夏楚微覺得頭又疼了起來,看到她這麼不顧形象,不講衛生的做法,她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拍在了歐冉手上。
她們倆就愉悅吃完了這晚餐。
飯後歐冉去洗碗,而她直接抱着一大堆資料跑進了書房,開始工作起來。
季末時裝週說起來已經沒剩多久了,大概一週左右的時間,而她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完成這次作品,而且要很完美的完成,這着實有些緊急。
歐冉洗完碗後想找她聊天來着但看見客廳裡沒有夏楚微他人,而書房裡面的燈卻亮着,她知曉她還有工作要做也就沒去打擾她了,而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而書房裡的夏楚微此時卻是雙手揉着頭,此時她心緒很煩亂,一直沒有頭緒,不住地這次時裝週要出什麼樣的服裝。
她目不轉睛的翻看時尚雜誌,瀏覽網上的時尚博主企圖從這些上面尋找靈感。
她煩躁都走到客廳準備泡上一杯咖啡,她看到沙發上的歐冉正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是一部古裝仙俠劇,裡面的人物穿的衣服都是飄逸瀟灑的。
忽然她靈光一閃,用手拍了一下額頭,嘴裡喃喃道:“中國風,中國風,對這次就走中國風。”
“冉冉謝謝你!”她突然說出的一句謝謝你把看電視劇看得入迷的歐冉給驚得不要不要的。
“你突然謝我做什麼?”她茫然的看着夏楚微問道。
“多虧你看的着古裝劇給了我靈感,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畫設計稿了。”她欣然的解釋着,愉悅的跑進書房,留下在沙發上呆愣住的歐冉。
難道就是因爲這樣,有必要這麼高興麼,還是不太理解爲何她看個電視劇就把她弄得這麼高興,默默的突出三個字:“神經病。”
到了凌晨兩點左右,一直在畫設計圖的夏楚微終於完工了,她看着自己的作品滿意的笑了笑,離開書房道洗手間洗漱完畢後就到臥室睡覺了。
翌日,在歐冉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她就出門上班來了。
今日路上同往常一樣堵車,這情形讓她不自覺的想起鮮切日子,競標賽那天的堵車,她神色就不自覺的變冷,自然自語的說着:“希望今日不會遇到那人,一遇到他就不會有好事。”
說曹操曹操就到,趕着去籤合同的韓少卿此時也是堵在這裡了,一直走不了他有些無聊的四處亂看,忽然他餘光一瞟,他發現了一個有些意思的人,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人。
這時他所在的着一列忽然開始動了,他往前開了一小段又開始堵着,此刻他是停在夏楚微車旁。
他打開窗門看着對面的那個女人,淡淡的對她說了句好巧。
正在因爲堵車而新興煩悶的她聽到一句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有些茫然的擡頭往旁邊呢看了過去。
看到這人的一瞬間她眉頭反射性的微皺,纔在想着不要遇到他此時就遇到,這也不要太巧。
“很巧。”她冷冷的回答道,她是極爲不想和這男人多講一句話的,此時他先打的招呼,她也不好假裝沒聽到。
“這麼巧,不會是你故意此時出門來和我偶遇的吧。”他神色淡然的說出這有些自戀的話。
聽他這麼說,夏楚微直接無語,表情更冷了,淡漠的反駁道:“你活在夢裡,我對你這種人沒有什麼興趣,費盡心思和你偶遇就是浪費我時間。”
“我這種人,我這種人是哪種人?”他聽到她那輕微不屑的語調說着他這種人,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
“當然是不思進取,不知上進,沒有目標,沒有理想,沒有抱負,只知道靠油嘴滑舌,靠你的臉來博得別人的關注的三無產品。”她不屑的笑了笑,冰冷且毒蛇的說出這翻話。
聽到她這麼評價他,他神色陰鬱,眼睛微眯,透着一絲危險的氣息。
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他,沒有理想,沒有目標,沒有抱負三無產品,他堂堂帝國總裁竟被她說的如此不堪,她很有膽量。
看着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夏楚微心裡不免一虛,但她強忍住內心的心虛,停止腰身,微揚下巴,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她說的沒粗,就是這樣的,她本來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