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藝笙回到宿舍之後久久都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她始終覺得這一切像一場夢,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難以置信。
可是,她似乎還感覺到自己身上殘留着他的餘溫,那麼的炙熱,灼傷了她的皮膚和……心。
明明說好將他忘記,可是真正做起來並不像想象的那樣簡單。
室友看見顧藝笙這麼晚回來都對她印象不太好,以爲她是那種整天混混的人,所以連着看她的目光也變得犀利起來。
本來就是空降生,能夠不通過考試就進來人一般都是通過什麼後臺的,所以對於顧藝笙的最初印象,其實是挺差的,
這個時候,顧藝笙就回憶起了那次在花鎮的路途,那一幕幕讓她刻骨銘心,似乎已經紮根在心裡了一樣,她同他一起見證了太陽的初生,好美好美。
她的最愛,拍照。可是,離開了三個月,她幾乎戒了照相機了,所以說人永遠都只有七分熱度,要說她完全不想使用照相機那是假的,畢竟是喜歡那麼多年的東西,在她生活中已經成了必備品,成爲了她的習慣。
可是,她逼着自己學習銀針射擊,不得不放棄自己心裡最深處的最愛。
每個夜晚,顧藝笙總會想得太多,然後嘆氣…然後後悔…然後幻想……然後…然後,第二天一大早,昨天晚上想象的一切似乎又消失了一樣,只是會掛念而已。
室友對她的冷淡並沒有引起她的不滿,她心裡清楚一切,看透了一切,所以一切的悲歡喜樂都與她無關,就連他……也與她無關。
她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她連回憶他的資格似乎都沒有。
今天是學校的第二次月考,也是顧藝笙見證自己實力的時候,她想了想,不想在學校出風頭也不想被人看扁。她應該考個怎樣的成績。
可是,考試還沒開始,有的人就開始有事沒事的找茬了。
顧藝笙並不想與她們有過多的糾纏,來人是…顧藝笙數了數,7個女生。能在一個學校走在一起七個女生。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囂張大小姐。身邊的走狗多。
第二種,人緣好。朋友多。
這個時候。顧藝笙並沒有想到。在這裡還有更刺激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
“嗨,臭丫頭。我就搞不懂了。你這副窮酸樣是怎麼空降到我們學校的,是不是上了哪個…男…人…的…g了?”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着,眼睛裡面的嘲諷和狠辣讓顧藝笙一覽無遺。
她勾起一抹弧度,順便看了一眼自己,窮酸樣,確實吧,自己這身簡單的衣裙沒化妝,不像她那樣耳釘手鍊項鍊戒指一樣不少,這樣看來確實是她寒酸了一點。
不過,今天她沒什麼時間跟她糾纏。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她沒說話,等着她的下文。
朱靈兒似乎第一次被這樣冷落,一時竟然氣不過的伸出腳朝着顧藝笙踢過去,卻沒想到顧藝笙一個腳勾,然後她已經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顧藝笙看着她不說話,轉身就想走。可是朱靈兒怎麼會輕易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