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的一瞬間,顧藝笙就這樣毫無餘地的暴露在池雅芝的面前,池雅芝一愣,微微驚訝了一瞬間,說:“借過。”
“喲。池小姐不再多坐會兒?一會兒說我家男人虐待了你,別過幾天一些人不是人畜不是畜的東西找上門來說我們虐待了他………哦,是他們的孩子,那就不好了。”顧藝笙緩慢的一字一句的說的很清楚,語氣中的嘲諷顯而易見。
而聽到這個聲音的寒逸世則激動的立刻站起來,瞬間就到了顧藝笙的面前,假裝微怒的聲音道:“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顧藝笙順勢挽上他結實的手臂,笑嘻嘻的說:“如果我說了不就看不到這麼精彩的一幕麼。”
寒逸世寵溺的將她額前的頭髮向兩邊弄來,看着她臉上的汗滴心疼道:“早說了你不就可以不暴曬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忘記了剛纔還被自己諷刺過的池雅芝,池雅芝一張臉漲得老紅,眼睛裡面的憤怒由此可見顧藝笙戳中了她的痛處。
池雅芝想走,可是腳下就像是紮了根一樣的走不掉,顧藝笙撇了她一眼,想起她剛剛說的話,冷眼走過去“池雅芝,不要想窺覷我的男人,不然我會讓你………”
顧藝笙欲言又止,池雅芝以爲她是找不到話說,而且也沒有能力說,膽子頓時就大了起來“讓我怎麼樣?有本事你還殺了我?”
顧藝笙輕笑,手指在她面前搖了搖,然後語氣頓了頓似乎是想了想然後笑得一臉無害:“不如就在於璐璐的演唱會上跳一段脫衣舞?”
“你……你敢!”池雅芝不是相信顧藝笙能不能做到,但是她相信她旁邊那個男人一定可以做到。
“有何不敢?”顧藝笙不答反問,然後看了一眼池雅芝的脖子,眼神又冷了幾分。
“還有……仿造品就是仿造品,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變成真的。”說完一把扯下那與她相差無幾的項鍊,那是池雅芝偷偷去仿造的。
談到這兒,寒逸世倒是想起了池雅芝拿着項鍊來找自己的事情,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算計了嗎?他從未想到過曾經自己的好友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時間,真的很摧殘一個人。她已經被歲月磨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你………”顧藝笙今天的頭髮並沒有散開來,而是高高的紮了一個馬尾,看起來青春活力。
衣服穿得是一件v領的衣服,那條她從畫上面看到過得一模一樣的項鍊,就是那一條。
池雅芝震驚的看着她,一臉的不置信,臉色也有一些猙獰。
顧藝笙看她猙獰的模樣有些厭惡,她想要冒充她?她允許了麼…
“池雅芝,難道………”
顧藝笙故意留下懸念讓池雅芝乾着急,偏偏寒逸世在這兒池雅芝動彈不得,她只能乾等着。
“你做自己就這麼丟人麼?”
說完拉着寒逸世往外走去,做了那麼久的車她有些餓了,不想繼續倒胃口的話她還是珍愛生命,遠離垃圾吧。
池雅芝被保鏢“送”出了大門。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憑什麼,一切好的東西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