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位先生來得及時,病人已經度過危險期了,現在好好調養吧。”最後還深深的看了一眼寒逸世,想說什麼卻被寒逸世的眼神遏止住,然後走開了。
“謝謝你。”這次真的是多虧了寒逸世,要不然零度肯定就生死垂於一線了。
“不用。”寒逸世的聲音有些冷冽,不待顧藝笙有所反應,就邁開腳步離開了。
顧藝笙被這冷冰冰的兩個字噎住,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眼裡的憂慮難以掩飾。
顧藝笙走進病房,看見病‘牀’上的零度心中一疼,零度…零度,她一直都在猜測零度的身份,但是零…這個姓幾乎是罕見,而………
一個光亮的猜想瞬間襲中顧藝笙的腦袋,零,零,零度,零曉……
對,就是零曉,零度和零曉有什麼關係?以前顧藝笙從來沒有研究過零度是因爲全身心的相信她,但是………
未曾想到過,他會和零曉有關係,但是普天下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也不一定有關係吧?
做人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把我當回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沒把我當回事,你的事關我屁事。零度已經成爲顧藝笙心裡的重要之人。
所以,她相信零度。
看來,這個謎團也只有等零度醒來才知道了。
顧藝笙對零度無微不至的照片徹底傷透了某個男人的心,眨了眨眼,心口之處猶如針扎
零度是第二天才醒來的,顧藝笙已經趴在他的‘牀’邊睡着了,零度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晨光從窗戶那兒偷偷的鑽進來照耀在她長長的髮絲上,讓人看起來也是心生暖意。
零度看着顧藝笙,眼裡的溫柔一閃而過,隨後擡頭看着醫院的天‘花’板,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心跳,他的使命就是保護她,用他的命。
顧藝笙似乎對於零度的甦醒有些感應,悠悠的轉醒,四目相對,顧藝笙‘激’動的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因爲動作太快讓她的‘腿’有些麻木,然後就立刻坐下去。
零度看見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笙笙,你在這兒坐了一夜?”說不感動是假的,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裡裝着別的男人,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就算遍體鱗傷。
“沒有。只坐了一會兒,你醒了就好了,我去找醫生。”顧藝笙轉身出去,看着顧藝笙匆忙的背影,零度冷酷的臉上揚起一抹弧度。
醫生很快就來了,看到零度的情況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病人恢復的很好,只要好好的修養一個周可以出院。”
“不用了。今天就出院。”醫生剛說完零度就反對的開口,他從來不是矯情之人,受了一點上就乖乖的休息,要在醫院待一個週末,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
顧藝笙知道她的想法,下意識反對的話說不出口“今天就出院吧。”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醫生看着兩個人決定了的樣子,嘆了口氣。
“可惜了。”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出去了,留下了茫然的兩個人,也讓另外一個人獨自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