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塵的字很漂亮,可是因爲年齡的原因,字體還是有些輕,不過挺好看的。
顧藝笙可看不到,她以爲現在的小學生肯定寫字都像那什麼手爪的一樣,可是顧墨塵是個意外。
寒逸世捏着戒指的手已經越發的疼了,顧墨塵自然看到了寒逸世那副樣子,他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什麼。
走了一路,他終於還是決定應該說出來比較好:“姐姐,剛剛寒哥哥臉上受傷了!”
顧藝笙一聽心驚,心也一下子弦了起來,有些着急的握着顧墨塵的手問道:“哪裡受傷了?”
“臉上。”顧墨塵老實的回答着,因爲他覺得她有權知道這件事:“似乎是昨天晚上打的。”
顧藝笙低頭,想起他口中的花美,也許就是昨天晚上“打”的吧。
“我們不管他,走。”顧藝笙故作輕鬆的語氣說道,可是沒人知道她心裡的痛。
顧藝笙辦了退學手續之後回家就聽到了一個噩耗,米尼長老重病在牀,如今昏死病牀,沒辦法甦醒。如果一個月醒不來的話就再也醒不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顧藝笙首先是一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昨天通話的時候都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爲什麼,一切來得都太突然,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她的身邊,沒有一個肩膀也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零度………
對,他可以找零度。
顧藝笙拿起手機翻了翻手機號碼,翻了老半天也不知道翻着什麼,最後將手機重開,然後按照記憶往下面滑,最後一個就是零度的號碼。
“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我還爲你執着,我不願就這樣將你給錯過………”零度正在美國的醫院裡面,一看到顧藝笙給他打電話他立刻清醒起來接電話。
看了一眼睡着臉色有些蒼白的於璐璐,零度輕聲的打開門出去接電話。
“喂。小笙,怎麼了?”
熟悉讓人感覺到特別心安的聲音從電話聲音中傳來,顧藝笙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零…零度,怎麼辦?你快回來,怎麼辦……”她的聲音已經哽咽,可以說是泣不成聲。
零度心一驚,心跳也加快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擔心:“小笙。你先別急,告訴我。怎麼了?!”
顧藝笙什麼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啊,現在只能讓他回來:“你在哪兒?能不能…回來。”
顧藝笙已經好久沒和零度聯繫了,除了那次跨年偶遇他和於璐璐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她想要聯繫他可是終究還是沒有。
她把零度當成自己的好朋友,是純友誼,所以這個時候她能相信的就只有他了!
“我馬上回來。你別急。等我幾個小時”這就是零度,永遠爲她難過而難過爲她焦急而焦急的零度。
能爲了她一句話就可以跨越一個太平洋過去的零度。
能爲了她放棄身邊所有的人的零度。
永遠……都在默默付出卻不求回報的零度。
零度愧疚的看了一眼病牀上的於璐璐,打了一通電話請了幾個病牀阿姨過來照顧他,自己就快速的奔赴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