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一走就走得了無音訊,讓你擔心了,讓你不安了,讓你覺得被拋棄了。嗯,我的錯我的錯。”說完這句話,顧藝笙都差點仰天長笑了,眼裡的狡黠自然逃不過寒逸世。
寒逸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眯了起來,有一些迷人的危險。
顧藝笙怯生生的看着他,特別是這個模樣……簡直……簡直迷死人了有木有。很顯然,顧藝笙沉寂了三個月的花癡心又復發了。
兩人久久不說話,見顧藝笙已經開始愁眉苦臉了,寒逸世嘆了一口氣,擁她入懷。
“我從來,沒怪過你。”他只是一直在怪自己,怪自己的懦弱,爲什麼不早一點看清楚事實,爲什麼要讓她有離開的機會,爲什麼要給她不好的錯覺。
顧藝笙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一顆眼淚悄悄的從眼角滑落,滾燙了相擁之中兩個人的心。
“別亂倒苦水,別喝得爛醉,別爲不值得的人流眼淚。願你活得灑脫不被牽絆。”寒逸世不想帶給顧藝笙任何的傷害。
顧藝笙擡頭看着她,眼睛眨了眨,眨了眨“那你是不是值得的人?”她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寒逸世抿了抿脣,深沉的目光直入她的眼裡,她的心裡“我不會讓你爲了傷心流淚,再也不會。”我會讓你感動,讓你開心的眼淚。
顧藝笙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最美麗的意外。
“你這算是對我表白嗎?”顧藝笙看着他,心裡有些期待,有些……忐忑不安,一羣小鹿在她心裡亂撞。
“你覺得呢?”寒逸世將雙頭交叉放在頭後,眼光也轉過了一個方向,但是嘴角揚起的弧度已經表示了他現在的心情,很好,非常好。
然後,顧藝笙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顧藝笙摸出一根銀針,想要偷襲寒逸世。這根銀針是沒毒,她只想證明自己。
零度曾經跟她說過,只要用銀針碰到了寒逸世一下下,她就算成功了。這也是她剛剛纔想起的。
所以,在她小心再小心的時候,動手的時候,一隻手攔住了她,但是銀針卻扎入了那隻手。
顧藝笙震驚的看着他,連忙抽出銀針,看見寒逸世從始至終都沒有眨一下眼睛,顧藝笙睜大眼睛看見她“你瘋啦?”
寒逸世輕笑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髮“長本事了啊~”這三個月,她都經歷了什麼,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一動,他就察覺到了。只是並不想出手阻止,他想要看看她用的是什麼,還有她學到了些什麼。不然,除非他願意,能夠偷襲他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甚至沒有。
顧藝笙尷尬的笑笑,然後趕緊的將他的手用紙擦了擦,然後討好的獻上銀針“只是小玩意兒罷了。”臉上是笑容,但是她心裡其實是哭的,看來還是不夠好。
寒逸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輕笑“你這本領還挺不錯的,遇到別人是高手,可是到我這兒還是……”
“還是什麼。”
“菜鳥。”
“…………”
ps:我沒有很好,只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