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踢得我,我要記她處分。”畢微用手指指着顧藝笙,寒逸世皺了皺眉,瞥了一眼那個保鏢,速度如疾風用兩根指頭將畢微伸出來的一隻手指夾斷,然後厭惡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而斷裂的指頭就掉在了地上,顧藝笙莫名的想吐,好惡心!
畢微只是覺得頃刻之間,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忘記了來找茬的事兒,聲音像殺豬一樣的:“啊啊啊…我的手指。啊……”
這一聲音成功了吸引了好多的同學過來圍觀,對着她指指點點的,沒有人爲她打電話求救,甚至有些膽小的看起來噁心直接吐在了地上。
保鏢的眼角抽了抽,平靜的看着寒逸世:“爲什麼斷她手指。”
“醜。”寒逸世一邊擦了擦手指,將擦剩下的紙巾扔在畢微身上,顧藝笙在一旁雖然爲寒逸世的動作歡喜吹捧,可是對於他的那句話還是嘴角抽了抽,醜?她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人斷手指的理由……如此冠冕堂皇。
顧藝笙看不過去了,那個保鏢是傻得還是腦袋轉不過彎啊,忍不住的說了一句:“你還是快點帶她去醫院吧。”她並不是什麼爛好人,只是這殺豬的聲音實在是有些不堪入耳。而且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
“髒。”保鏢學着寒逸世的樣子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成功的氣暈了畢微。一個保鏢嫌她髒?!
顧藝笙眉頭挑了挑:“你不是他保鏢嗎?”
“誰說我是她保鏢?”他疑惑的看了看顧藝笙,保鏢?他怎麼可能是保鏢?
剛暈又醒過來過來的畢微聽了這句話差點又氣暈:“你……你不是說你是校長的保鏢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他厭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畢微,說出來的話也冷漠無情。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畢微跑去校長辦公室找校長,結果校長不在而門口剛剛站了一個人,畢微以爲他是校長的保鏢,亮出自己的身份,畢微就開始命令他走:“跟我走。”
畢微反反覆覆的確認了之後纔敢放肆的出現在顧藝笙面前的,以顧藝笙的速度指不定是自己吃虧,有了保障她纔有勇氣過來。
“那你胸前校長的保鏢標誌哪兒來的?”畢微不信邪的繼續問,她打賭他就是校長的保鏢,只是害怕了面前這個男人才不承認,急着和自己撇開關係。
“這個啊……”他將那個東西取了下來,隨意的拋着玩兒,語氣慢悠悠的說道:“我只是覺得好看拿來玩的。”
畢微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拿來玩兒?拿來玩兒?他竟然說拿來玩兒?這種東西怎麼能拿來玩兒啊…
就連顧藝笙也不由失笑,畢微知道自己丟臉丟大了,死死地瞪着他:“那你爲什麼承認你是保鏢跟我過來。”
“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了?”
“那你怎麼不說?”
“你沒問。”
“那你爲什麼跟我過來?”
“無聊。”
一言一語的進行着火拼,句句都能讓畢微覺得自己快要挺不過暈過去了。
“你好,白子睿。”男人朝着寒逸世伸出了一隻手,認真的介紹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