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辭指向江輕寒,"你又爲什麼要搶我相公!"
路時隱拉住了陳雪辭正要落下的手。
"陳雪辭,人要有點自知之明!還不快回去!"
陳雪辭不可思議地看着路時隱,對冷冷一笑,"路時隱,今日是我與你大婚,可你..."陳雪辭哽咽了,"來小妾這!你竟說,我...沒有自知之明!″
陳雪辭強忍眼眶裡淚水,路時隱,他怎麼可以這般!
"陳雪辭。"路時隱將江輕寒的手拉住,"早就說過,你嫁給我不會有好處,你還堅持!這是你應該要承受的!″
"我有什麼錯?"陳雪辭大喊,"我不過就是愛你路時隱,我哪裡錯了!"
全京城都知道寧樂心悅路大將軍,愛了數十年,可爲什麼,路時隱就假裝不知道呢?
"好,好,我走...我走!""陳雪辭轉過身,拭去眼睛中的淚水。她不允許路時隱看到這麼狼狽的她。她是寧樂郡主!她出生高貴,她不甘心,她不可能輸於一個妾!
陳雪辭回到了自己的寢房,看着這滿屋裡的紅色,心格外的痛。
"江輕寒,我不可能輸!"
她坐了一晚上,縱使她知曉她的路時隱不可能會來,但她還是滿懷期待,等着他。
二日清早,陳雪辭梳了一個婦人的髮式,在大殿等着江輕寒,畢竟她纔是這路府的正妻,江輕寒必須要來請安。
可過了請安的點,江輕寒才緩緩地走過來,滿身的高傲。
"妾身給大娘子請安。"
江輕寒並沒有下跪,按照洛雲朝律法,妾侍第一次給大娘子請安,要行下跪禮。
江輕寒只是懶懶散散地行了禮。
明顯,江輕寒並不把陳雪辭放入眼裡。
"等一下。"陳雪辭微微一笑。
"二娘子我讓你起來了嗎?"陳雪辭手上的茶杯重重放下。
"大娘子,妾身昨日服侍將軍一夜,將軍特許我不用向大娘子行禮,但妾身覺得大娘子並畢竟是新來的,怎麼能不賣大娘子面子呢?可大娘子怎麼哆哆逼人?″
明顯,江輕寒的意思就是爲了證明自己得寵,故意氣陳雪辭。
"二娘子倒是伶牙俐齒。只是我朝律法,妾侍要給正妻行下跪禮,不知道二娘子行了沒有?″
江輕寒剛要開口
"二娘子不必用將軍壓我!我陳雪辭是路府正妻,但我也是寧樂郡主,陳丞相的嫡女公子,這無論哪個身份,都夠你二娘子行下跪禮了吧?″
江輕寒一時語塞,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行禮。
江輕寒行完禮就氣憤地出去。
今日之辱,她江輕寒定要抱。
這江輕寒倒不是個省油的燈,陳雪辭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