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的坦白 Ⅲ
我和大飛花了將近半個小時纔將那晚遇到華月的事詳細且又婉轉地講述給了夏陸聽,期間因我們想盡量將事情描述得趨近真實而又減少其殺傷力,所以不免略帶爲華月開解的詞彙,但是這些詞彙在殘忍的事實面前,對於夏陸來說,只能顯得越加空洞單薄。
夏陸聽罷,面部毫無表情,顯得幾近木訥。我和大飛面面相覷,只得繼續坐在一旁陪着夏陸。大飛在心中整理說稿,許久後對夏陸說:“現在的華月,不是你初見的華月。她做錯了很多不可挽回的錯事。如果你還喜歡她,你就必須原諒她,且尊重她的選擇讓她逃離你的生活,以免讓她永遠帶着負罪感,你能理解嗎?”
夏陸聽後眼神閃爍,末了一言不發地起身徑直走開,絲毫不再理會我和大飛。
回到宿舍,夏陸開始打開音箱聽音樂——蔡健雅的《紅色高跟鞋》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纔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
卻又不太瞭解只憑直覺
你像我在被子裡的舒服
卻又像風琢磨不住
像手紋像散發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紅色高跟鞋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纔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
卻又不太瞭解只憑直覺
你像我在被子裡的舒服
卻又像風琢磨不住
像手紋像散發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紅色高跟鞋
你像我在被子裡的舒服
卻又像風琢磨不住
像手紋像散發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
我愛你有種左燈右行的衝突
瘋狂卻怕沒有退路
你能否讓我停止這種追逐
就這麼雙最後唯一的紅色高跟鞋
他一遍一遍地放着聽着抽着煙,不再說話。此後的每日皆都如此,完全可以用日日消沉來形容。我和大飛知道他這次着實傷的徹底。所幸期末臨近,一切考試他還是會去參加,但他之前提及的考研事項,則不必再談,自然已經完全擱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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