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星洲和楚宴對視一眼,楚宴對着宮星洲微微一笑,面上溫和,但是眸底卻多了幾分挑釁。
一個“玲玲”足以看出楚宴和季玲玲關係不一般。
“宮星洲,楚宴今晚你們會在醫院裡陪牀嗎?”
有個不怕事大的記者問道。
“玲玲是因我住院,我理應在這裡照顧她。”
楚宴溫和開口道。
“哇,楚宴可真細心啊。”人羣裡有女記者禁不住上聲感嘆道。
“楚先生大學上的什麼專業?”宮星洲問道。
“表演專業。”
“哦,那就是沒有學過護理知識。這裡是醫院,有專業的人會照顧季玲玲。”
宮星洲對着鏡頭,語氣低沉又溫柔,再加上他的絕世神顏,誰看了不迷糊?
“對,星洲說的對,醫院有專業的護理人材,楚先生在這裡會引來太多人圍觀,不好。”
這時記者羣裡便有人開始說道。
楚宴嘴上帶着淡淡的笑,“宮先生說的對,那我們就讓玲玲好好休息,讓醫院裡其他病人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楚宴對着大家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楚宴走了,宮星洲自也不能多做停留,畢竟他人氣比楚宴大的多。
宮星洲道,“辛苦各位了。”
宮星洲也直接從消防通道離開。
“天啊,宮星洲和楚宴這都是什麼絕世妙人啊。咖位大,對人還有禮貌,真是愛死了!”
“季玲玲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嗎?兩大帥哥,她該怎麼選啊?”
而此時病房裡的季玲玲都快煩死了。
“玲玲,你說宮星洲這是想幹什麼?還有那個楚宴。我本來以爲楚宴這人還不錯,但是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想蹭你的熱度。”
A姐煞有介事的說着。
這倆男人真是讓她這個經紀人焦慮萬分啊,季玲玲根本不惜得跟他們炒作。
季玲玲倚靠在牀頭,蒼白的小臉上帶着幾分不悅。
“玲玲,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宮星洲是不是還沒有斷?”A姐湊上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和他沒關係。”季玲玲涼聲說道。
他現在這麼做,不過就是不想讓她好過罷了。
娛樂圈名利場,稍有不甚就會噴成篩子。
“還有那個楚宴,劇都還沒拍呢,他就這麼上趕着炒作啊。”A姐對這個咖位不高的楚宴頗有微詞。
季玲玲繃着臉沉默不語。
“叮……”
手機進來了一條微信,是宮星洲發來的。
他發來了一張截圖,熱搜頭條——宮星洲現身醫院,季玲玲楚宴疑地下情曝光。
接着便是一條語音。
——季玲玲,我們又在熱搜相遇了。
季玲玲將手機扣下,宮星洲這個幼稚鬼。
“玲玲,咱們可得離他們遠點兒,這倆男人都帶背字,沾上後要倒黴。”
宮星洲一人就把季玲玲半條命折騰沒了,再來個楚宴,這誰受得了?
“嗯,A姐我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好,那你也要早點兒休息,別多想。”
A姐離開後,季玲玲又拿起手機,重複播放了宮星洲的語音條。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撫摸着,眉間帶着幾分憂鬱。
“還不睡覺,在做什麼?”
“你?”
就在這時,本應該已經回家的宮星洲突然進來,他邊說邊關掉了病房的燈。
瞬間,病房內變得一片昏暗。
季玲玲愣住,宮星洲大步來到她面前,大手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過去。
“嗚……”
季玲玲低呼一聲,她伸手推在他的肩頭,卻被宮星洲的大手緊緊握住。
他的手掌寬大且溫熱,季玲玲只感覺到心尖一顫。
這一次,他吻得很輕很溫柔。先是蜻蜓點水般,點兩次又放開,等着她開始主動仰起頭時,宮星洲才加深了這個吻。
“嗚……別……”
宮星洲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懷裡,大手摟上她纖細的腰身,緩緩同她坐在牀上。
因季玲玲身子還很虛,剛吻了一會兒,她就開始氣喘吁吁。
宮星洲“仁慈”地放開了她,季玲玲靠在他肩頭,低着頭大口的呼吸。
他的大手輕輕環着她的腰身,夜色靜謐,彼此的呼吸聲被無限放大,顯得異常曖昧。
“宮星洲,你想幹什麼?”平息了情緒後,季玲玲這纔開始說話。
“我想做什麼,你還不知道?”
“呵呵,宮星洲你承認你放不下我?”
宮星洲薄脣緊抿,目光看着窗外。
他沒有回答。
季玲玲擡起頭,“既然放不下就大大方方的表達愛意,別像個小偷一般,偷偷摸摸,惹人笑話。”
“既然想做,爲什麼不直接一點兒?”說罷,季玲玲直接坐起來,她摟住宮星洲直接撲了過去。
宮星洲慌亂中將她抱緊,生怕有什麼差池會傷了她。
季玲玲可不像他,假裝溫柔。
季玲玲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如啃如咬,將他的呼吸悉數奪下。
“嗯……”宮星洲微微蹙眉。
親過癮了,季玲玲便開始脫他的衣服。襯衫鈕釦一顆接着一顆被她解開。
當她的掌心觸摸在他胸口上,宮星洲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嗯?”季玲玲發出一聲疑問。
“季玲玲,別胡鬧。”宮星洲聲音低沉沙啞,帶着幾分難以自控的顫抖。
季玲玲揚起脣角,“宮星洲,今兒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我。”
說完,季玲玲便一把用力將他的襯衫脫下。
季玲玲撫摸着他的胸口,能明顯的感受到宮星洲身體的顫抖。
“怎麼?這麼緊張?你沒碰過金娜?”季玲玲湊近他,聲音中帶着鮮有的嫵媚。
宮星洲的喉結動了動,“季玲玲,你現在的身體不是胡鬧的時候。”
“哦?你在關心我?宮星洲,你不是連我死活都不在乎?”
宮星洲抿緊了薄脣,英眉蹙起,身上的肌肉繃得梆硬。
他一動不動,就好像季玲玲在侵犯他一般。
季玲玲又在他身上玩弄了一會兒,隨後她便放開手。
“無趣。”
季玲玲也玩累了,她直接躺在牀上,“宮星洲,你走吧。突然發現你也就那樣,牀上無趣,跟你在一起久了,也沒多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