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老夫的問題,謊言者,死!”‘花’叢過雙目之中煞芒一閃,看都不看勾心角幾人,寒聲道。
“‘花’前輩請講,但有所知,我等幾人絕不敢隱瞞!”勾心角額際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子便下來了!
“告訴我,兜率宮爲何會出手相助那東方墨玄?”‘花’叢過‘陰’測測地喝問道。
“‘花’前輩是要問那個神勇無比的東方修士呀,這個我等幾人卻是知之甚少,更別說知曉兜率宮會出手相助他,‘花’前輩,對於這個問題,晚輩等幾人實在抱歉,請前輩見諒!”勾心角心下狂跳,很是心驚地回答道。
“狂妄豎子,你找死!”那‘花’叢過聞言,忽地一雙‘精’芒四‘射’的老眼冷冷地掃了一眼勾心角,隨之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便身化一抹青煙,已然到了勾心角身前。
勾心角頓時大駭,面上顏‘色’瞬間大變,甚至身子也因爲抑制不住內心的驚駭而顫抖起來了,驚慌地叫了一聲:“前輩饒命!”
‘花’叢過驀然發出一聲冷哼,頓時狂暴無匹的靈氣威壓瘋狂地覆壓而出,瞬間整間密室盡皆‘蕩’漾着無邊的威煞。
勾心角、牧僚和千一極三人立時便感到身上如同揹負了一座沉重無比的大山似的,撲通一聲便被那威煞的重壓壓得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張口各自噴出一大口鮮血來,同時額間的冷汗如同豆珠一般,滾滾之下。
喀嚓!
首當其衝的勾心角頓時被生生壓斷了數根骨頭,一聲聲悽慘無比的慘號自他口中發出,甚是瘮人心魄,牧僚和千一極二人的面‘色’再次發白,驚駭到了極致!
噗!
一縷黑霧從‘花’叢過的指尖上散發出來,在空中不斷地扭曲,到後來化成了一條細如麻線的霧狀黑‘色’小蛇,那小蛇一看便不是善類,口中嗤嗤地吐着黑‘色’的蛇芯,顯得兇殘無比。
“老夫這條小蛇乃天地異種,專喜好吞噬腦髓和活魂,你們幾個不知死活的螻蟻,居然敢在老夫面前打馬虎眼!”‘花’叢過森然一笑,瞅着勾心角猙獰地喝道:“哼,你這畜生,竟然敢謊言欺騙,難道你沒有聽到老夫適才所言謊言者必死嗎?”
“‘花’前輩,饒命,饒命……”此刻勾心角真的是怕了,心下一片冰涼,忍着劇痛,不斷地求饒。
“謊言者,死,你對老夫而言已經沒有什麼大用了!”‘花’叢過一臉猙獰,‘露’出了一個殘忍而冷血的笑容,擡手便將指尖上不斷盤繞扭曲的黑‘色’小蛇‘射’出,那小蛇身子一扭一彈,便落到了勾心角的頭上。
勾心角大駭,便要伸手前去抓那條小蛇,‘花’叢過一聲冷哼,一揮手‘蕩’出一片靈氣,頓時那靈氣唰地化成兩柄靈氣殺刃,無聲無息地便將勾心角的兩條胳膊齊根斬落,掉在地上。
勾心角口中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淒厲大叫,只得任那黑‘色’的小蛇在自己的頭顱上生生鑽出一個窟窿來,瞬間牧僚和千一極二人便見到勾心角的腦袋頂上,忽地‘射’出一道血箭來,而那條灰‘色’的霧狀小蛇,卻是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嗤鳴,身子一扭,便從勾心角腦袋上那個窟窿裡轉了進去。
勾心角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隨之般從他的口耳鼻眼中生出縷縷鮮血來,高大健壯的身子只扭曲了幾下,便寂然不動了。
“嗤-----嗤----”
那黑‘色’小蛇再次從勾心角腦袋上的窟窿裡鑽出來,發出暢快的嗤嗤嘶鳴,身子一彈,‘射’回到‘花’叢過的指尖上,重又化爲了一縷黑霧消散。
千一極和牧僚此刻已經驚駭到癱軟在地上,身體不斷劇烈抖動,看向‘花’叢過的眼神是那般的恐怖,彷彿看見了魔鬼一般。
“這纔是鬼修、冥修,這個瘟神怎麼就找上了我們,完了,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勾心角的慘死之狀帶給他們了極大的心裡衝擊和恐懼,千一極和牧僚的心情此刻可以說是對那‘花’叢過如同見了鬼一般。
“你們想死,可以繼續說謊,不過地上這死鬼便會是你們的下場,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的問題!”‘花’叢過嘿嘿冷笑道,森然而猙獰地看着千一極和牧僚。
“‘花’前輩請指示,我們絕不敢半句虛言假話!”千一極和牧僚此刻哪裡還敢有其他任何異心,能夠活下一條小命比什麼都強,什麼別的,全都統統見鬼去吧。
“老夫也不給你們繞來繞去,望月城來的墨禹犴你們把他怎麼了,到哪裡去了,說!”‘花’叢過冷冷道:
“別給老夫想耍什麼馬虎眼忽悠來着,你們要明白,墨家能在望月城爲一城之貴,可是離天宮在背後的支持,他來勾連城直入城主府,那可是奉了我們幾大太上長老的密令,現在老夫卻是聯繫不上他,你們掂量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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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這老狗原來是尋找墨瘋狗的,現在怎麼辦,墨瘋狗已經莫名其妙地被神秘人滅殺了,又到那裡去尋找,現在這‘花’叢過前來要人,此番又該當如何才能脫困!
千一極和牧僚頓時急得滿頭大汗,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花’叢過的問話。
“看來你們三個情義很是深厚,也罷,老夫便送你們三團聚好了!”‘花’叢過見二人神‘色’間甚是驚慌和猶豫,驀然嘿嘿冷笑數聲,那笑聲很是‘陰’沉,聽得千一極和牧僚心驚‘肉’跳。
“‘花’前輩,且慢,我等實話實說,絕不敢有一點兒隱瞞和怠慢!”牧僚見‘花’叢過隱隱有暴走的跡象,當即不敢再猶豫,慌忙擺手道。
“老夫的心情已經很是不爽利了!”‘花’叢過森寒地哼了一聲,指尖上那一縷黑霧又冒了出來,在他的指間中不斷地繚繞和遊走,顯得很是讓人頭大。
“墨禹犴已經死了!”牧僚膽怯地看了一眼‘花’叢過,硬着頭皮道。
“什麼,死了?你們好大的狗膽!”‘花’叢過聞言頓時怒氣陡生,殺意轟然間迸發,威壓頓時又重上了幾分,厲聲喝道:“你們如何害了他,說!”
噗!
噗!
千一極和牧僚那裡經受得了,各自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來,軟綿綿地癱軟在地,直喘粗氣,心下驚駭到了極致。
這‘花’叢過的修爲太過恐怖,僅僅是一縷氣機威壓,便讓自己等人受了傷,若是他出了手的話,自己等人恐怕已經化成了一堆‘肉’醬了!
“‘花’前輩,聽我們說,我們沒有謀害墨先生,真的不是我們,前輩明察呀!”牧僚大駭,顧不上渾身上下的疼痛,大聲道:“墨先生是鬼修,我們怎會和他動手呢,我們幾人一直在配合墨先生辦事,況且我們幾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那能力同時也沒有理由要謀害他呀,‘花’前輩明察吶!”
“呵呵呵呵呵,說話顛三倒四,支支吾吾,你說你們沒有謀害他,如何會知道他被人謀害?”‘花’叢過呵呵冷笑數聲,‘逼’問道:“如果不是你等謀劃動手,如何會知道得這般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