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競雄回到了自己家中之後可以說是非常的鬱悶,被個女人把命根子踢斷,這喪門運走得,可以說是非常的惱火,幸好自己宇文家有溫玉蟾蜍,才把自己治好了,要不然,真是就全完了。到後來知道父親也爲自己受了傷,宇文競雄就更加的憋火了,病體剛愈,又不能出門,一直就在洞天福地的頂層和高級娛樂中心待着,可以說是相當的煩悶。整天把東西摔來摔去的。
一直到了今天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卻聽人說溫情月來找自己了。這個可惡的女人來找自己幹什麼,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吃這麼大的虧。宇文競雄不耐煩的把對講機拿了過來,問道:“溫情月,你找我幹什麼,不會是又來害我的吧?”溫情月在十四層的電梯門外道:“我哪裡敢害宇文少爺啊,我是來給宇文少爺送禮的。”給我送禮,宇文競雄還真是一愣,道:“送什麼禮?”溫情月笑道:“宇文少爺,你不是被龍威雲的女人給欺負了嗎?我現在費盡了心機把龍威雲給你抓來了。”
宇文競雄騰地一下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急道:“你真的抓到了他?”溫情月道:“是啊,我還把他帶來了,喏,就在我身後的箱子裡。”宇文競雄走到了監視器前一看,溫情月的身邊還真是有一個大箱子,有一人多高,看起來像個單開門的大立櫃。宇文競雄扭頭吩咐手下道:“你下去把那個女人接上來。”說完了,還是不放心,又回頭對自己的親信道:“你去把你的人帶來,跟我去下面的七號包房。”親信答應一聲也走了。
溫情月很順利的和人帶着大箱子到了高級娛樂中心的八號包房。在這裡很風情的往沙發上一坐。溫情月穿了一身天藍色加粉底的套裙,雖然天氣已經有點冷,但溫情月的裙子的領口卻是很鬆,當她坐到沙發上時,領口自然的就下垂了,白嫩的肌膚似雪如冰,溫情月把腿翹了起來,左腿搭到了右腿之上,她的腿上穿得一雙肉色的絲襪,光滑細潤之感是讓人眼饞不已,再加上溫情月媚眼如絲,在衆人身上瞧來瞧去的,使得在場的宇文競雄的手下都有點不知道該把手腳往哪裡放好了。
只有片刻功夫,宇文競雄就帶着人來了,冷冷的瞟了一眼溫情月,沒有吭聲,倒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大箱子上,―――在裡面真的有龍威雲嗎?溫情月整了整身子含笑道:“宇文少爺,你好一些了嗎?”宇文競雄哼了一聲,反問道:“溫情月,你是怎麼抓到龍威雲的?”溫情月笑道:“宇文少爺,你也知道,我的化妝功夫是很出色的,我就騙龍威雲喝了一些我下了藥的飲料,他就乖乖的跟我來了。”
這倒是完全有可能,宇文競雄一擺手,就有人上去把箱子打開了,打開之後,宇文少爺走上去一看,還真是龍威雲啊,他見過龍威雲兩次,自然認得。見到自己恨之入骨的仇人,宇文競雄真是咬牙切齒啊!對手下吩咐道:“給我把他拖出來,狠狠地打成殘廢。
”溫情月就連忙攔住道:“宇文少爺。你可要知道,這可是龍威雲啊,是人出大價錢請你我抓他的,如果你把他打殘了,錢弄不到手倒是小事,萬一人要是追究起來,咱們可吃罪不起啊。”
宇文競雄一聽就讓人住手了,看着箱子裡面的龍威雲,道:“那你說怎麼辦?”溫情月道:“我們可以把他交給僱我們的人啊,那可是一大筆錢啊!”宇文競雄想想,也是,於是道:“好吧,我就把他先關起來,再去找那人聯繫。”溫情月道:“龍威雲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來,你先聯繫人,明天我們一起把他交給那人。”
“好啊!”宇文競雄道:“那你就先回去,明天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帶了龍威雲去見那人。”溫情月也沒多想,就道:“好啊,那我就先走了,宇文少爺,你可記得千萬等我啊。”宇文競雄點頭道:“你放心好了,少不了你都那一份的。”等溫情月扭着身子跟着人走了。宇文競雄看着箱子裡的龍威雲卻是嘴角泛起了一時的笑意。
旁邊手下道:“我們真和那女人一起把龍威雲送過去?”宇文競雄扭頭怒罵道:“你傻啊,嫌錢多啊?”那手下擔心道:“可萬一到時候這女人不甘心,和我們翻臉呢?”宇文競雄冷笑道:“一個小女人能翻起多大的浪頭,只要到時候給她個三五十萬,諒她也不敢再說什麼?”手下就不吭聲了。
宇文競雄吩咐人把龍威雲連箱子一起擡到了頂層,雖然有人看到了宇文競雄帶着人擡着箱子到了頂層,感到奇怪,但還是沒有人過問,畢竟這是宇文家的地方。
把龍威雲安排到了一個空房裡面,並派了五個手下看着,宇文競雄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聯繫僱自己抓龍威雲的人。
箱子門雖然打開了,但龍威雲還是安安靜靜地在裡面躺着,爲了防治龍威雲突然醒來,宇文競雄特意吩咐人把龍威雲給捆住了。那幾個宇文競雄的手下在一邊說着話,注意着門子的一側,看是否有人進來,誰也沒注意到,就在這時候,龍威雲身下有了動靜。龍威雲沒動,但龍威雲身下鋪的墊子卻動了,那看起來很薄的墊子,其實卻是一個人扮得,那人正是雪侵芳,雪侵芳把全身縮在了箱子底層,那外面看起來不是很大的箱子,當龍威雲被裝進來的時候,龍威雲的身體就好象陷進去一樣,把雪侵芳中間平攤的身子壓扁了,但當龍威雲出去的時候,雪侵芳的身子卻又變得很平整,誰也沒注意到這墊子的厚度其實有着變化,雪侵芳巧妙的功夫可以說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雪侵芳在龍威雲的身下悄沒聲息的把龍威雲的繩子給解了,然後又把一粒丹丸喂到了龍威雲的嘴裡,當龍威雲悠悠然醒來的時候,雪侵芳卻是在龍威雲的耳邊告訴了龍威雲這裡的一切。雖然一開始龍威雲還很迷糊,但等他完全清醒的時候已經知道了所發生的一切。這還真是讓人震驚啊,用心體會一下身下的雪侵
芳,卻是感覺軟軟乎乎的,剛想回頭看一眼,卻被雪侵芳小聲呵止了。
等觀察到宇文競雄的手下注意力不再自己這一頭的時候,龍威雲就突然彈身跳了起來,迅速的把跟前兩個人幹倒了,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給。但更讓龍威雲詫異的是雪侵芳以更快的速度解決了另外的三個人,看得龍威雲是驚訝不已。當然最讓龍威雲吃驚的是雪侵芳的打扮,那根本就是一個可以站起來的大墊子嗎,還真是奇了老來怪了!
當然很快雪侵芳就變成了一個全身套着皮套子,只露出臉來的怪人。倆人相視對視了一眼,雪侵芳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就是出門到了外面,外面很安靜,樓層裡已經亮起了燈光,離得不遠就有一個監控攝像頭。雪侵芳讓龍威雲站到原地別動,自己貼着牆就上去了,雖然看着雪侵芳全身都貼在牆上,但雪侵芳的身子卻可以一點一點地移動,就象掛在了牆上的畫被人挪動了一樣,看得那麼怪異。等雪侵芳移到了攝像頭的底下,把攝像頭往上面移了移,這樣龍威雲就可以貼着牆走過去,而不被看到了。
兩個人就用這樣的方法往前移動,繞到了監控室,把那裡的人放倒,然後又找到了宇文競雄的房間。雪侵芳先撐開了一點門縫鑽了進去,等龍威雲在進去的時候,宇文競雄已經被雪侵芳擒住了。宇文競雄看到了龍威雲卻是瞪大了雙眼,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雪侵芳坐到了宇文競雄對面的桌子上,用一隻腳頂住了宇文競雄的脖子,道:“小子,快說,溫玉蟾蜍放在哪裡老孃可沒閒空和你瞎耽誤時間?”宇文競雄雙手亂舞,卻是喘不過氣來,雪侵芳看着人一笑道:“哦,忘了,你的脖子被我的腳踩得,說不出話來,不過你可以寫下來啊。”雪侵芳往桌子上看了一下,紙筆估計都在抽屜裡放的。也不願意再開抽屜耽誤時間了,手指在宇文競雄的食指上一點,不知道怎麼弄的,雪侵芳竟然隔着皮套子把宇文競雄的食指給點破了,血就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雪侵芳道:“好了,這樣你就可以寫了。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把血放得再大點。”
這可把宇文競雄嚇壞了,也不想往桌子上寫了,而是把左手向後面一直,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雪侵芳一看卻是一個嵌在牆壁裡的保險櫃,雪侵芳問道:“怎麼開?”宇文競雄就把密碼寫到了桌子上,雪侵芳衝龍威雲道:“龍威雲你去按這個密碼開一下,可不敢記錯了,記錯了咱們可就全栽到這裡了。”
龍威雲記好了密碼就過去,小心翼翼的把保險箱打開,保險箱打開之後,裡面果真有個玉器,溫潤光滑,細膩清新,大小隻有手掌心那麼大,但綠色的紋路卻是非常的清晰,溫玉蟾蜍,雖然它看上去確實有蟾蜍的樣子,但只是神似,並非仔細雕琢成蟾蜍的樣子。見終於拿到了溫玉蟾蜍,雪侵芳也是大喜過望,腳上一用力,宇文競雄就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