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寧若惜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了身影的身旁,然後用力一把抓住對方的手硬是把她給扯了出來。
“啊……不要……不要……不要打我,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不要再打我了!”
那身影用手護住自己的臉,全身上下穿的是又臭又髒的衣服,像剛從竈底裡爬出來的一樣,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因爲現在無法看清她的容顏,寧若惜只能從聲音上依晰辨認出那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
這個女人是誰?她爲什麼會在這裡?
此情此景,馬上讓寧若惜想起了方雅鳳,曾經在百花醫院的時候,經常看她的現象,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現在的樣子!
難不成,她也是個瘋子?
瘋子?而且是個在自己老屋發現的瘋子,那她會不會就是自己要找的媽媽?
想到這裡,她內心一片激動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沒錯!她跟葉勝熙之前給自己看的那張相片上的老人幾乎是一樣的,只是現在的她,好像比那個時候還要瘦,四肢纖細得跟竹枝一樣,臉色又黑又黃,凌亂的頭髮估計有好幾個月沒有清洗過,身上的衣服也散發着難聞的氣味。
“媽媽!”
寧若惜情不自禁地就脫口而出這兩個字。
什麼?媽媽?
婦了聽了這兩個字後,先是一愣,然後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小姐,你剛纔……叫我什麼?媽……媽媽?”
“是啊,媽媽!我是若惜啊,你的親生女兒寧若惜啊!”寧若惜激動得眼淚一下子溢了出來,顧不及她身上有多髒,她撲過去一把將婦人抱進了懷裡痛哭道:“媽媽,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嗎?謝謝老天爺,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太意外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媽媽!
婦人愣在了那裡,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片刻之後,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把推開寧若惜怒吼道:“你騙我,我根本就沒有女兒,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媽媽呢?”
寧若惜沒想到她突然會有這樣的舉動,以爲她的精神病又犯了,於是急忙解釋道:“媽媽,我真的是你的女兒,我就是若惜啊,難道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我了嗎?”
“女兒?哈哈哈哈,你不用在那裡裝了,我是不會那麼容易上你的當的!”
“媽媽,我沒騙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寧若惜急了起來。
“不要過來,走開!你給我走開啊!”婦人說完,轉過身子便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媽媽……媽媽……”寧若惜急了,忙從裡面追了出來!
眼看身影就要消失在眼前,她急得淚水都快流出來了,好不容易纔找到她,怎麼變成這個局面了呢?她爲什麼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一邊追,她一邊道:“媽媽,你等等我,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寧若惜啊。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嗎……”
寧若惜追得越緊,婦人就跑得越快。眼看就要消失在眼前的時候,忽然“嘎”得一聲,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接着,四五個五大八粗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婦人一見這些人,嚇得馬上臉色一片鐵青,接着調過頭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還想跑?沒那麼容易!給我抓住她!”一個長得滿臉麻子的男人怒吼了起來。旁邊的幾個手下應聲後便團團向婦人追去!
“啊……不要……不要……飛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了我吧!”婦人驚叫之後,最終還是被人給活生生地拎了回來。
飛哥走到她的面前,二話不說“啪”的一聲,就狠狠地打在了婦人的臉上,把她整個人都打得火冒金星:“豈有此理,竟然敢在我的視線下逃跑?”
“飛哥,飛哥,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那樣做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婦人嚇得全身咆哮,不停地對麻臉男子乞求道。
飛哥冷冷一笑,左臉下的那塊刀疤顯然格外嚇人!他一把揪起婦人的頭髮,勾起了一邊的嘴角道:“以後?你以爲你還會有以後嗎?”
婦人一聽,臉色“刷”得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那發黑的眼眸裡寫滿了無盡的絕望。
飛哥不再看她一眼,接着一把甩開她之後,便大聲道:“兄弟們,給我把她的手剁下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偷東西!”
“啊……不要,不要!飛哥不要啊……”婦人瘋了似得掙扎起來,可身單力薄的她又怎麼可能是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呢?兩名漢子把她拖到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狠狠得按在那裡動彈不得。
接着,第三個男人從車上抄出了一把斧頭,尖銳的刀刃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冷冷的寒光。
“飛哥,我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求求你……我求求你……”婦人惶恐地驚叫起來,那絕望的聲音裡讓人聽了都覺得心寒。
可是不管她怎麼吶喊求饒都好,旁邊的幾個男人依然冷得像沒有血性的動物一樣根本就不爲所動。
就在那名男子揚起斧頭就要砍下去時,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叫:“住手!”
誰?是誰在這個時候前來打擾他們的好事?
聞聲,所有人停止了下來,回過頭看向定定站在旁邊的清秀女子——寧若惜!
“喲,哪裡來的小妹妹!竟然學人家多管閒事起來了?”飛哥臉上勾起了一絲笑意。
寧若惜憤怒地上前一步喝道:“放開她!”
“放開她?”飛哥雙眼眯縫了起來,緊緊地盯着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人敢攔着自己!
她是第一個!
細細打量了她一眼,發現清秀的容顏裡寫滿了堅定與憤怒,從嘴裡迸出來的一字一句,帶着幾分挫骨揚灰的氣勢,讓人不得不被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鎮定所震憾。